落嘉公馆是a市上流社会圈子里名声响当当的楼盘,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商人富豪、业界精英就是上流明星。

物以类聚,都是各行各业响当当叫的出名的人,彼此间也就少了些盲目崇拜。

再加上它在安保隐私的维护上,的确很是上心。

当然,住在这里的人,一般都格外忙碌。

出差、加班、赶行程……

回来的次数挺少,白日几乎是个空城。

但是这几日,落馆公馆的大门却开的格外频繁。

隔三差五的就有一些外来车辆进入。

搞定了大哥,骆时饶抽了个空去了趟落嘉公馆。

销售部经理亲自过来接待。

一身得体的职业西装,恭恭敬敬的走在前头给他引路。

骆时饶今日穿了一身休闲装,白色薄线衣外搭一件灰色夹克。下面穿了条墨白微破洞的牛仔裤,大长腿又细又长的,媲美时装周上的走秀男模。

刚刚修过头发,稍稍剪短了一些,额头覆着一层微长的碎发刘海,干净利落了不少。

摘掉了终年不落的墨框眼镜,他的剑眉和眼睛露了出来。懒散而带有一丝邪气的眸光。

进了小区,他们走在隔开的绿岛花园里。

不久前刚刚下过一场暴雪,周边密密层层、五花八门的树枝上盖着厚厚的一层积雪。

特别是沿途松柏树上垂挂的雪被,远远看去,别有一番恰似西方平安夜的情调感。

不过,落嘉公馆的确年年都会举办圣诞联欢,那个时候,这片林子张灯结彩,枝干雪团间挂满了礼物。

冬风瑟瑟,刺骨震神。小区内没什么人出来走动,林径小道上只有两三排陷在雪里的脚印子。

竹枝扫把刷啦地面,几个环卫工人在铲雪。

销售部经理在前面引路,躬着的身子一直在微微轻颤着。

上面吩咐下来让他亲自接待这位公子哥。不得已,他只能离开那温暖的空调房,穿上薄薄的两件职业装——衬衫和西装,在这零下十多度的寒风里低头哈腰。

见到这公子爷的时候,他实打实的楞了一下。

操,寒冬腊月、烈风刺骨的,

他有必要还穿这么骚?

薄夹克,牛仔裤……

在这人人狗熊、巴不得裹着被子出门的季节里,像根脱了衣壳的笋杆!

经理看了他一眼,龇牙吸了口凉气,更加冷的发颤。

为了生计他这罪得受,但是这种有钱公子爷受这苦,他也是不懂了。

外面实在冷,他的肌肉颤的紧。引路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以便早点去室内。

只是走着走着,这公子爷根本不拿他当回事,插着口袋慢悠悠的挪步。

乖乖隆地咚,大冷天的,逛起花园了嘿!

心里玛玛逼,脸上笑嘻嘻的,他只能跟在骆时饶身边介绍。

骆先生,这小花园里种了什么树儿啊、什么花儿啊、什么草儿啊……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骆时饶慢悠悠的走,视线淡然的扫过周边的环境建筑。

旁边这人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叽里呱啦的吵的脑壳疼。

他看着这一栋栋的房子,嘴角隐隐约约浮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啧啧,落嘉花馆,这只小兔子原来关在这儿呢。

呦呵,到底是哪个笼子呢?

“喂。”他的脚步停下,打断正在叽里呱啦给他讲什么“方位采光”的人。

“你这有住户名单吗?”骆时饶总算偏过头去,正眼看了他一眼。

“哪栋楼住了哪些人,哪套房住了哪些人?名单?”

“额……有。”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把那个资料发我,我立刻定房。”

……

落嘉公馆的房子虽然热销,但是骆家并没有完全销售掉。

还留了一些房子备用,比如作为生意上的礼尚往来。

资料送去后,骆时饶翻了几下,很快的,几分钟就定下了房子。

b栋c单元。五楼!

他订在了c栋c单元,五楼。

对面!

定下了房子,骆时饶很快请了室内设计公司,挑了样式,立刻动工。

装修车辆、搬运公司进进出出。

搬沙发……

搬床儿……

搬电器……

搬衣柜儿……

工程赶,阵仗大……

搞得小区里的人都开始打听,这是来了个什么人,什么来头儿

骆时饶倒是没来了,他最近堆了很多通告,开始忙碌起来。

除了一些采访和杂志拍摄,最主要的是马俊哲给他接了部戏。

电视剧,那种虐的死去活来的爱情片。

骆时饶知道的时候,马俊哲擅做主张,已经和人说好,几乎给定了下来。

“傻逼玩意儿,脑子给驴踢了!”

骆时饶的脸色沉的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黑压压的……

李修齐等几个人已经笑得不成样子了,瘫在沙发上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我真是要笑死,阿哲这货牛逼啊。”

“胆子有点肥,给阿饶接戏,还是生死nuè_liàn的苦情戏……卧槽。”

“不敢想象不敢想象……我和他从小认识到现在,就他妈没看见他哭过。”江许道。

“哈哈哈,不行我真的憋不住了。”李修齐喷笑了出来:“让阿饶抱着一个女的,擦着她嘴巴流下来的血,一边抹一边悲痛的仰头大哭。”

“啊……为什么,老天,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让我爱的人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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