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李修齐、叶旭然和江许众口一声。吼完,哈哈哈的笑开了。

骆时饶脸沉了又沉,嘴唇泯的紧紧的。

操,谁演谁孙子!

骆时饶是铁了心了。

不演!

马俊哲日子也不好过儿,没好脸皮的死求赖求。

“阿饶,兄弟啊,你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怪他,真的怪他。

喝了点酒就开始飞了,吹啊吹的,给人套圈子里了呗。

现在好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两边不是人啊!

“傻逼玩意儿,说了,不演。”骆时饶懒得理她。

他当初怕也是脑子坏了,让这个不靠谱的给他当经纪人。

穿一天开裆裤长大的,他什么人,居然还想让他料理自己。

放养的羊。

“不亏啊,女主角儿是当红小花旦儿楚涧哎。”马俊哲还想争上一争。他打开手机上网搜了几张楚涧的照片给她看。

“呐,就这个,怎么样,这模样这身段儿,还有这张精雕细琢的脸儿……”

“呵,精雕细琢!”骆时饶嗤笑一声,接过他的手机扫了一眼。

不屑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就这张脸,最后一场戏,怕也被我给捏了个七零八碎了。”

呵!

“丰唇、开眼、垫下巴;磨骨、隆鼻、颧骨内推……”

巴拉巴拉一套说完。

马俊哲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呆呆的看了眼塞他手里的手机。

操,这不近女色的万能老光棍儿,啥时候学会了看相辨骨啊,天?

***

他请的装修公司算是业内出了名的,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装修结束了。

骆时饶看了眼对方传来的图片,拎了个包就住进去了。

房子很大,复式,三室两厅两个卫生间还有一个书房。

装修风格是那种极简风格,偏性冷淡。

和他这个人平日作风格格不入。

骆时饶这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比较放纵的公子哥,散漫、骚气、爱扯嘴炮。

但是身边人都知道,他骨子里的性格并非表面一般。

他好交际,也会合群的去一些酒吧夜店的,有女的搭讪也是来着不拒,会喝她们的敬酒,也会随机搭理几句。

但是混的熟的朋友们都知道,他那种所谓的热络却是藏着冰面的。

他会对你笑,但是笑意总带着内藏敷衍,他会和你说话,但是却如同山头喊松一般,听着近,却疏远。

洁癖,不只对物、更是对人。

屋子空旷,家具蹭新而显得硬冷,没有人情味儿。房间内冷冷清清的,空气寂静无声。

骆时饶去厨房倒了杯水,站在阳台上眺望。

杯子里的热气徐徐上升,凝固成奶白色的雾气,挡住了他俊逸的脸庞,不明表情。

对面那座楼,同样高度的房间,能看见它宽大的阳台。上面吊着一个爱心状铁制的躺椅,粉色,里面铺着一层绒绒的白色毛垫。

透明的落地窗紧紧闭着,□□相间的帘子悬在那,遮住了一半的内部景致。

透过半扇透明窗,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粉色沙发,还有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

充满少女气息的客厅。

骆时饶冷嘲一笑,收回视线,眼眸低垂。

那房间已经保存这个样子三天了,从他刚刚搬入那天起,没有过变化。

她不在家。

转身入房,骆时饶手插在口袋里走了几圈,着实无聊。

冷凄凄的环境,冷的像冰窖一样。

拿了车钥匙,套上黑风衣,开门离开……


状态提示:15.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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