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流,关义兄现在如何了?你怎么在这里,不去照顾他?”
凑过的脑袋,并没有得到流离草的任何回应,杨玉冠停了停,心中觉得奇怪,以为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当他的脚步往前面去时,他的问话也传入了流离草脑海中去,那一刻她突然彻底明白,在这少年的心里,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兄弟。
心中悲戚,玉点墨竟然没有一点点询问自己的意思。
待到他站在流离草身边都没有得到流离草的任何回答,甚至流离草动都没有动一下,似乎此时的她已经成了雕塑。
见之,杨玉冠才觉得不妥,紧蹙的眉毛慢慢松开,作为一向桃花运很好的他,瞬间便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