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干嘛还要霸着我的东西不放!”风玉檀的眼神渐渐癫狂。

将军府内,婉玉得到风玉檀不肯回来的消息,心里一阵冷笑,去了燕长乐的院子,哪知慕容枫也在,心中越发的不高兴出言讽刺道:“姐姐真是好心思,自己的儿子放在风家不管,寻着了故意隐瞒,现在更是存心让枫哥哥绝后,好狠的心!”

慕容枫见状,想着让风玉檀回来还得他这个当母亲的去,顿时呵斥了婉玉一声:“够了,给我回去。”

转身像长乐道歉:“别跟她一般见识。”亲疏立见。

长公主黯然,却没有看他。

这天,风玉檀叫白醉醉到酒楼坐坐,两人聊的不错。

“这酒楼比起火锅店的味道如何?”白醉醉微笑着问。

“不及万一。”风玉檀答道。白醉醉笑了,那是自然。

风玉檀将慕容枫找上门来的事提了遍,白醉醉就皱了皱眉:“我听说了,你准备回去?”

玉檀的眉间染上了淡淡的忧愁:“不回去,但是我娘她——”

说着,风玉檀钝了钝,将燕长乐的执念给白醉醉说了遍,顿时白醉醉也有些无语了。

“要不,我去趟将军府吧,劝劝她?”

闻言,风玉檀顿时笑了。

“好,你帮我告诉他,将军府的一切我都不稀罕,我只要想要能拥有更好的。”

闻言,白醉醉点了点头。

将军府,正夫人院内,几个小丫鬟在窃窃私语。

“原本咱们夫人就备受冷落,这次侧夫人更是抓到把柄了,愈发不给咱们夫人好受。”

“是啊,任她身份再如何尊贵,嫁入这将军府,也是葬送。”

“当年娶公主本来就是因为皇命,不过我冷眼看来,咱们将军也未必没有利用的意思。”

“是啊,明明不喜欢还娶,渣男,还不就为了让皇上放下戒心么,不然能功高震主安稳活到现在?”

“半天了却只是牵制。真为夫人感到不值。”

“啊!”一声惊叫。却原来是侧夫人洋洋洒洒地来院子里了,她的丫鬟狠狠揪住两个人的耳朵,训斥道:“不好好干活只议论主人的事,还想不想干了?”

玉婉假惺惺说道:“这议论主人的事,可大可小,这样吧,你们以后若是听我的……这次,就放你们一马。”

两个小丫鬟又惊又怕。颤着不敢接话。

长乐听到动静款步走出来,威严道:“我的院子,何时轮到你这下人来撒野。”

行凶的人这才放下施虐的手,两个小丫鬟委屈兮兮地站到了长乐身后。

“姐姐今日怎么有闲心出来了?平日里不是都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看书写字么。”

“这么大的动静,想没有闲心都不行,倒是玉婉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看姐姐,还有,祭祀的日子快到了,这里有几卷佛经,祈福用的,姐姐趁着这两天,抄一下吧。”

长乐沉默,这明摆着就是来找茬的,偏用了这么冠冕的理由,现如今是她主事,贸然拒绝固然不好,可答应了事后也必有说辞来为难,一味退让也并非良策。正陷入两难之地。

玉婉使了个眼色,婢女搬着一摞厚厚的佛经来到长乐面前,见正夫人发呆,干脆阴笑着示意长乐的侍女接着,侍女瞟了长乐一眼,见夫人并没有表态,犹豫着就要接下。

“就要”意味着没有,因为此时侍女听到了一声断喝:“慢着!”

这声音清脆悦耳,又有分金断玉之力。大家齐齐望向向声源。

白醉醉阔步走来,向着长乐公主一笑:“长公主好。”站定,作礼。

“醉醉今日是受风玉檀所托,特来看望长公主。”

玉婉皱眉,这人直接称呼长乐为长公主,分明是没把将军府放在眼里,白醉醉?这不是安乐侯府刚认来的便宜小姐?怎么跑来这里撒野了。

长乐细看这姑娘眉眼清秀,又是檀儿的朋友,遂生出好感,也点头示意。

白醉醉打完招呼,直接来到长乐的侍女身边,以及其轻佻的姿势翻看最上面那本佛经:“啧啧,这么多的佛经,侧夫人是想把长公主的手写断吗?”

玉婉有点慌,毕竟长乐身份摆在那里,这罪名,担不起,脑子一转,换了幅真诚顺服的面孔:“玉婉怎么敢安这好心?白醉醉你未免也太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白醉醉嫣然一笑,翻起一本佛经扔在了玉婉脚下,“佛经掉了呢,烦请侧夫人捡一下。”

玉婉气结,脸色变换精彩纷呈。最后只得压下了怒气,装模(mu)作样地向贴身丫鬟吩咐,“去,捡一下佛经。”

白醉醉心底冷笑,贱人,就知道欺软怕硬。玉婉的贴身丫鬟,小心翼翼捡起佛经,规规矩矩地交道白醉醉面前。

白醉醉又笑:“这么厚的佛经,都要给公主一个人抄吗,侧夫人好深的心机,自己想要诚心敬佛,自己为什么不去抄,别人受了累、自己拿了好。功是自己的,出了什么差错也方便逃脱。”

一边说着一边把佛经一本本扔得满地都是,玉婉被说透了心思,颜面尽失。开口想要狡辩,白醉醉一本佛经狠狠砸在她脸上:“哟,不巧了,你搬来的东西怎么掉回自己脸上了?”

玉婉一个踉跄,捂住半边脸,闹羞成怒,不再隐忍,扑到白醉醉身上扬起爪子露出亮闪闪的长指甲抓过去,颇有把后者抓毁容的架势。

白醉醉见惯了各种招式,自然不把她放在眼里,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先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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