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自己的夫人,可是白陵野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她身上的伤口。
虽然她缠-绵病榻小半年,他也一直觉得她是体虚了一些。
没有想到,伤口竟然恶化成了这样。
白陵野蠕动着嘴唇,有话要说出来。
“将军不要觉得歉疚!”
朴清滺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么的看向了白陵野。
“我这个……一看着是有人陷害我,这个是跟将军无关的。”
朴清滺看着白陵野蓦地又笑了笑。
“……”
虽然她的字里行间,是没有任何的埋怨,可最后的这个意思,还是这样。
白陵野在这个时候,竟然不知道该去说一些什么。
他的视线,最后停留在桌子上的药渣上,这个一定会被彻查,最后一定会查出来的。
粉黛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