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军事历史>攻约梁山>683亮一手
....尼娘唉,这太可怕了。怎么挡?根本就挡不住啊。

留守京城水道的几千水军首先就极可能不是梁山水军的对手,封锁不住进京水道。赵岳能领着梁山军水路并进,陆地是骑兵,船上是步兵,都一样能轻松飞快地杀到京城来......更可怕的是沧赵家族的仁德和余威至今还强烈影响着天下人心,蛊惑了京城守军从京城内部反了可怎么办?

可悲的是,想利用京城的百姓青壮帮着加强城防,人手倒是不缺,京城如今还有几十万百姓人口在呢,可是,这股力量能用吗?朝廷敢用在城防上吗?

海盗大敲诈,当初可把京城祸害惨了,对京城百姓而言就是朝廷把他们害得太惨了。

百姓嘴上骂骂海盗而已,骂得再凶再恶毒也不会真怪海盗,敌人嘛,对宋国怎么做都是必然的应该的。换作是自己,只怕会干得比海盗更贪婪更凶残更过分.....百姓只会恨自己的国家恨本国的当权者......心里都憋着强烈的怨气呢。

而且灾后到如今,无论是曾经的京城富豪还是平民基本都生活得艰难很不如意,艰辛干活糊口混日子而已。朝廷无力关照脚下的百姓,当初为了迅速稳定京城还用兵用法用威凶残整治震慑了百姓,比如大冬天的强迫干活遭罪换点粮食吃.....这进一步增强了京城百姓对朝廷的怨恨。

如今近两年过去了,京城人表面又恢复了正常,说说笑笑的,似乎对国家对朝廷对皇帝并无怨恨,实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遗忘了呢。怨恨甚至仇视的情结隐藏在人心里。

京城人习惯了安宁繁华,自动变得轻浮懦弱,是全国最怕死的地区。懦弱的人遭难总是不敢怪敌人而怪自己人,越是懦弱的人就越是只知也只敢怪自己人,也就是怪朝廷全是坏蛋废物......若是用于守城,怕是会主动趁机开城放梁山军杀进来为他们自己狠狠报复照旧过好日子的当官的。

更可悲的是,京城极需要兵力增强防御,却不能从其它地方抽调兵力来增援。

边军,不用说了,根本调不得。

其它地方军,包括四壁以及河南要地驻扎的禁军,也不能抽调。

得监控震慑当地民众不敢也闹抗税起义啊。或是得镇压当地起义.....到处都捉襟见肘,地方兵力用于对付本地都不够用,哪能抽去防京城。一抽,怕是立马就窜出无数枭雄乱贼,进一步加剧起义风潮,导致形成反朝廷的大气候,到了那地步怕是人心思变皆叛,就彻底不可收拾了。

蔡京、童贯等老贼不是没策略对付起义风潮。尤其是童贯,知兵,岂会没招对付区区乱民。

他们正是害怕担上献策后的可怕责任才不敢说话的,坐那装沉稳与积极周全思索对策样。

这些腐败惯了的官僚,遇事总是先谋保身,然后才考虑为国,是决不肯为国不惜己身的。

另外,镇压起义,这里面暗藏的不确定不可测因素也确实太多。

就比如江南那,到底用多少兵,用什么样的兵去是合适的能完成任务,这太难判断了。

江南那表面很稳定,这两年来的赋税交纳也算正常,实际情况却极复杂难掌握。

那的水寇就首先是个难以解决的大难题。

谁也不知道南方到底有多少水贼,不清楚这些水贼都是什么样的势力跟脚。朝廷养着两三万的中央水军禁军,下了大力气屡次去征剿,水战良将尽出,却至今也没多大成果。

现在又加上了陆地闹贼。

这更险恶复杂了。谁敢轻易开口主张如何对付江南贼情?

吃了败仗,造成兵力重大损失,只这一点就是主张者要担重大责任的。

幸好有个热血忠义二愣子秦良弼顶了上去。众老贼如何能不松口气大为高兴。

秦良弼敢挑头跳出来建议,那是他心里有数。

他自己知道,江南那闹得再大再嚣张也不可怕。

海盗不允许方腊现在造反,却不会动兵出手亲自镇压,但大理水军会出动代劳,先把摩尼教的水上力量打老实了按住了,同时也是训练西南水军实战能力,为以后对付金军做好准备。

没了最复杂最难对付的水贼麻烦,剩下的为摩尼教试探海盗态度跳出来的那些流民贼寇就不算什么了,朝廷的水军大军去了,就足以收拾了。

甚至根本不用怎么费心打,方腊探到了海盗的态度,江南那些反贼就会转眼瓦解消失,自动就烟消云散了。方腊部,再胆大狂妄,再急着起事享受富贵荣华,也不敢强抗海盗的意志。

摩尼教老实了,剩下的诸贼就不是大问题了。

王庆就是个守家犬,本身没大志,正忙着招纳吸收流寇乱民壮大实力,实际是不敢得瑟大了,怕招来朝廷骑兵玩三光的重点打击,更怕祸乱了宋国却也损害了海盗的利益遭到海盗盯上。

田虎凶恶狂妄敢干,野心勃勃,有代宋的野心,看到了宋国民乱危机,野心暴起,各种动作不断,积极出击,将领层面实力也确实比王庆的强不少,但也得瑟不大,因为人口太少,太穷了,地理位置决定了远比不上王庆的楚国人口多而且方便捞钱粮。

打仗打的就是钱粮后勤,没钱粮支撑还打什么仗?

田虎周边又有王禀为首的名将在威胁,围堵伪晋国所缺的兵力也由三万禁军补足了。田虎也不傻,知道若是自己这方闹得最凶最大,就必定逼得朝廷急眼把骑兵全调来先毁掉他.....

做出攻入河南杀向京城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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