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或生或死，也是我们命该如此。”向圈大师如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哎，……乔岚忍不住在心底哀叹一声，她总算明白玉溪高唱哈利路亚时的心情了，只不过她心里更不得劲儿，“算你们的还是算我的？”
“啊？！”
“浮屠，你刚刚说的，算你们的还是我的？”
“我们尚且仰仗住持，救人之功德自然算住持的。”圆圈大师以为把功劳算在乔岚身上，她就会救人，谁知这恰恰是乔岚所不稀罕的，“既然算我的，那什么浮屠，我便不要了吧。”拒绝悲悯。若我心怀天下，谁又能心存与我。
“住持！？”圆圈大师震惊了，他倒是忘了，乔岚并非真正的出家人，做护国寺住持也是被逼的。
刚刚才生发的那点感动荡然无存，乔岚转过身，不再搭理圆圈大师，而是冷眼看着不远处已经杀红双眼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