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在这厚厚一叠资料里边，肯定埋藏着他们之前从来不曾了解过的秘密宝藏。
终于，晁亚信看到了一份非常具备诱惑力的论文。
“论啄木鸟计划的可控性。”
题目就是这个样子，一眼看上去没有什么特色。如果是不懂行的人，绝对会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将它扔进故纸堆里。
晁亚信是老一辈的军官，对气象也不是很了解。但就因为他老，所以关于啄木鸟计划，他却有非常清晰的认知。
第一时间，晁亚信在论文名称上划出一个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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