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并非我要给你解释?”弦歌开口,锐利的视线落在白悦苼身上。

没错,顾棉发现这个事实的时间的确晚于庭审,这虽然已经跟庭审无关,但是这件事情始终有隐患,如果这件事情被人揭发,那么林明浩极有可能翻案,之前的判决也许就做不得数!

“我……”白悦苼刚开口就顿住,她咬了咬牙,瞬间变了脸色,抬起头的时候,瞳孔中全是晶亮的眼泪,“谢律师,你没有过我这样的经历,也体会不了我现在的心境。”

“而我现在也不指望你能体会,我只是想说一件事情,人的一生中,或多或少都会犯错误,可有的错误实属无奈,我也不想这样,可事实上却成了这样。”

“所以,我希望你和你的人不要插手!”长长的话结束,白悦苼最后一句话表面了自己的真正意图。

弦歌怎么不明白,开口,“白小姐的意思是,让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白悦苼没有说话,沉默等于默认,一双杏眼直直的看着弦歌,隔了好一会儿,她微微一笑,“谢律师,你就当是我的祈求吧?”

“何况作为我的律师,于公于私,你应当保守这个秘密!”白悦苼顿了顿,继续道:“我们都知道这是律师的义务,所以请答应我的请求。”

白悦苼说完没多久,就离开了这里,弦歌坐在沙发上,心里只余下冷笑,她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这个女人?厚颜无耻?可偏偏她的话卡在关键位置,作为她的律师,弦歌的确要保障当事人的权利,这个秘密只能烂到肚子里。

一会儿功夫,顾棉回来,过来这里,一看到沙发上弦歌的神情,她就知道白悦苼已经来过了,就问,“白小姐和你说了什么?”

弦歌抽回神思,抬起头和顾棉的视线对上,“她希望我们当不知道。”

“这个女人不会是过来警告你的吧?”顾棉猜测,眉头轻轻的皱了下,瞳孔中颜色也暗了许多。

弦歌没有说话,顾棉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世界上践人确实挺多的!”顾棉没有说别的话,总结了一句,而后把手里刚清洗出来的照片让弦歌看了看。

弦歌已经没有多大兴趣,随意扫了一眼,可这一扫,对照片中那个男人的背影就有种怪异的感觉。

这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而且也让她突然想起在欧洲那晚的假面舞会,那个强行拖住她跳舞的陌生男人。

当时她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只是凭感觉记住了他,可这两个人会是一个人吗?

“有什么不对?”顾棉发觉弦歌紧紧的拧着眉头,就问了一句。

弦歌的指尖儿弹了弹照片,目光一凛,说了一句,“没什么,我就在想白悦苼*的男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棉冷哼了下,表情没变说了一句,“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此时,怀孕的事情占据弦歌大部分的心思,所以白悦苼这件事情很快就翻过了片儿去,她也没有再想,只是对这个女人再次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弦歌知道怀孕的事情后,她只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方若宁和家里人,其余的谁都没说。

方若宁是过来人,在电话中就细细的交代了一些她在初期应该注意的事情,而后就被笑歌抢过了电话,小丫头片子根本什么都不懂,却兴奋的不行,一直在规划自己未来的小姨妈生涯,惹得弦歌也兴奋起来。

到中午的时候,楚南渊打过来电话,弦歌也忍着没说,有好几次都差点儿脱口而出,但是最终被她忍住了。

两个人也没有聊什么,大概就是一些周末回老宅的事情,就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另外这一头,楚南渊刚刚结束午餐会,和几个手下出餐厅时,在门口意外的看到了白悦苼。

白悦苼就一个人,而且状态似乎有些不佳,脸色苍白之余,额头还冒着一些冷汗,白希的手指还捂着小腹的位置。

“悦苼,怎么回事儿?”楚南渊微微皱了下眉头,走过来问了一句。

白悦苼听到他的声音,缓缓抬起头,瞳孔一缩,眼泪忍不住落下,张开唇瓣,“南渊,我……我……孩子……”

当楚南渊听到了孩子两个字时,英挺的眉目微微挑了下,随即吩咐身边儿的文烨,“送她去医院。”

很快,两个人把白悦苼带上了车子,到了最近的鼎立,在医生的抢救下,白悦苼和她肚子里的宝宝安然无恙!

一个小时后,病房内,白悦苼渐渐转醒,脸色还有些苍白无力,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楚南渊还在,唇角勾了勾,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并虚弱的发出了声音,“南渊……”

楚南渊立在窗口位置,目光远眺,高大的背影如山一般,他听到白悦苼的话,转过了身,看着她说了句,“你醒了。”

“医生看过了,孩子没事儿,你的身体有些弱,以后注意点儿……”楚南渊略显公式化的交代了一句,随后顿了下,问了一句,“这孩子是……”

白悦苼听到他提孩子,面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而且给人一种她特别不想提到这个孩子的感觉,更不想要这个孩子?

沉默了许久,她黯然的说了一句,“这孩子是林明浩的,我没有告诉他,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其实,南渊,你也看出来了吧?”白悦苼看着楚南渊,眼眶突然一红,委屈道:“这些年我过的不好……”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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