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扎克的胸前。

“哼!!”老汉克转身回餐厅了。

扎克按住胸前的报纸,抿着嘴拿起,版面已经被老汉克翻好了,巴顿日报,人物版。

通常,这里个版面都是些展现社会美好的报道,比如,前段时间的,成功施行了一场连环移植手术的外科医师,犹记得那次的标题是《巴顿之光——记仁慈医院xx》……

但现在么,扎克光是看到那个标题,就不觉得这报道在展现美好了——《体制的投机者——格兰德殡葬之家的主人》。

当然的,记者‘凯特·xx’。

理性在告诉扎克,不要看,但,吸血鬼终归是长着人类的皮囊,内里,也没完全脱离那点人心。扎克一边告诉自己,不要看,一边看了。还在一边上楼。

视野中心,是‘……扎克瑞·格兰德以一个受益着的姿态,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现在殡葬业的混乱,*你怎么不去采访一下我竞争对手呢*,他微笑着,这样对笔者炫耀……’这样完全描述了‘事实’的文字。视野的外缘是正装的露易丝正从楼梯上下来。

“你要出门吗?”扎克需要缓缓,先合了报纸,问。

“恩。”露易丝正把一本笔记本,特瑞沙修女的日记,放入包中,“我去疗养院看看苏珊。这日记上的东西,应该能让她心情好一点。”笑了笑,拿出了包里的保温瓶,“随便给本杰明送点东西过去。”

扎克身上会放酒瓶,露易丝身上放的就是保温瓶,男女的小区别。所以露易丝并不是给本杰明送东西,恐怕是被本杰明要求,给莫卡维送东西过去的。

哎,扎克无话可说,“你需要丹尼陪你去吗?”

“呵呵,不用,放心,本杰明在那里呢,我很安全。”露易丝让过扎克,直接下地下室去了,装保温瓶。

扎克点点头,也没什么可交待的了,继续上楼,同时手贱的继续打开报纸。

任何认为文字不能成为武器的人,都是没被文字伤害过的人,还没有概念。他们可以试着去得罪一个记者,在本市市场占有率几乎90的报纸上被攻击,感受一下现在扎克的感觉。

这平时几步就走完的楼梯现在仿佛被无限延长,扎克如龟爬一样的一点点往上挪……

“你只要开口。”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姆贴到扎克身后的,“我让这个记者付出代价。”

扎克的视线从,‘……*他甚至没有请律师!连法官的问题都懒得回答!*艾伦殡葬之家的主人,艾伦先生在回忆他因为被格兰德威胁而起诉格兰德的时候,带着满脸的愤怒……’这些文字上移开,看了眼塞姆,“什么代价?”纯粹好奇,了解下自己巫师的能力。

“你想要什么?什么都可以。”塞姆一脸平静,“我可以把她的灵魂放到一头猪身体里,让她的身体成为你的玩物……”

从地下室出来的露易丝往楼梯上看了一眼,表情,很奇异。塞姆皱了皱眉,换了一个,“我可以污染她的精神,让她活的像一个九十岁的老太婆一样。我可以在她身上种下诅咒,让她长出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东西……”

露易丝挑着眉走了,脚步有点快。

塞姆又说了一堆实在不好重复的东西,被扎克制止了,“去吃早餐,塞姆。”

“只要你开口,这种事情我坐过无数次了,干净、没人会发现,只要你开……”

“早餐。塞姆。”扎克都不想评论了,天知道曾经塞姆在服务阿尔法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

塞姆撇了嘴,还是没听话的去早餐,“之后我还是去找史蒂夫·行者么。”

“是。”扎克干脆的回答。

塞姆眼角抽搐了一下,“我不需要身份,我从来没有过,活的很好,我不需要。”

“和你需不需要没关系。”扎克摇了摇头,“史蒂夫是印安人,他愿意和你做交易,才代表丝贝拉真的原谅你了。”

“我也不需要丝贝拉的原谅,东西还给她,就够了,如果她这么小心眼,继续鼓动印安人排斥格兰德,我们不需要她,我比她强,我……”

扎克没有表情的看着塞姆,直到他自动闭嘴,才转开视线,继续上楼。

塞姆站在楼梯上,也不知道想了什么,不再说话的下去了。

扎克可以继续安静的被文字攻击了……

叮铃铃铃铃。

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扎克自然认为是约好了的安东尼,合上报纸,哗啦一声,在楼梯上没了身影。

报纸先放一边,办公桌后坐着的扎克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接起电话。

“扎克。”低沉的老妇声音,居然不是安东尼,是昆因夫人,“你看到今天的报纸了么。”

意外,以及莫名的一点欣慰,扎克看了眼手边的报纸,用了带着轻松笑意的语气,“正在看。”

“你可以告她,知道么。”昆因夫人的声音也挺平静的,就是带着刚睡醒的低沉,还伴随着喝咖啡的微小吸溜声音。

“呵呵,不用,一篇报道而已。”

“是么。”昆因夫人还抽空吩咐了仆人什么,‘太苦’,继续对听筒,“但对你的声誉很糟,对格兰德的声誉也会很糟。”

“我知道。”扎克挑着眉,“已经被老汉克瞪过了。”

“哼。格兰德还有懂事的人就好。”昆因夫人这次似乎满意了,听筒传出了了大口吞咽的声音,“所以,你要做什么?一点建议,别让她消失了,也不要弄的像艾瑟拉的那个手下,苏珊那样,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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