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一挑眉,凯特,有种啊——

笔者真想告诉这些平静的人,你们知道吗,上天堂的第一步,是去死。祈祷?别浪费时间了,去死吧。相信笔者,你们和天堂只差这一步。

同时,扎克开始感觉迷茫,为什么这种文章,会登上报纸?

另一个平静的社区,是一个由外来的印安女人组成的社区。由于市政府的机关功能已经崩溃,笔者无法从正规渠道去获取这个印安女人社区的来历。但笔者要承认,不想随便在路上被人抢劫,或是卷入其它什么麻烦中的笔者,住在这个社区,享受这平静。

凯特是在写黑女巫的社区么。呃,肯定啊。

不用太敏锐,就能发现这个社区和那个该去死社区的区别……

凯特,真的,真的是个有种的家伙——

或许笔者无法准备的描述身处这个社区的感觉,但,就是有一种有恃无恐的感觉。外面发生的一切混乱仿佛都和这里无关,这社区里的印安女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购物、工作、生活。就像分明身处一个混乱世界中的弱势群体印安、女人,她们仿佛不知道自己身边潜在的危险似得。或者,她们知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不害怕,因为,她们确定这个城市中糟糕的一切,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

扎克调整了一下姿势,再看眼詹姆士,“你女朋友危险在天使和黑女巫能容忍的神经边缘上跳舞哦”

“闭嘴!”

扎克好听话,也不准备继续看了,靠向椅背,把阅读的空间全部交给詹姆士。看着詹姆士弯着腰的阅读模样,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詹姆士也看完,直起身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扎克开口了,“告诉我,詹姆士,你有多喜欢这个女人?”

这是个多么让人难受的问题。认真的,你有多喜欢任何东西?要怎么回答。

所以詹姆士没说话。

扎克却一点也不浪漫的要求詹姆士回答,“给我个比较,我和凯特,你更喜欢哪个。”

詹姆士转头,盯着扎克,“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你!!”

“那我换个方式。如果我的永生结束了,你会花1秒为我哀悼。然后如果凯特自己把自己本就有限的人生作死了,你会花多少时间为她哀悼。”

詹姆士此时的表情是就差一点,我会扇你!但,就差一点。

“好,我懂了。”扎克耸耸肩,转过头,“我大概能理解达西希望我和你聊凯特的原因了。”带着轻笑表情的晃头,“这个女人,显然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边界了。她未来再和你有任何交集,都会是麻烦。”

詹姆士阴沉着脸,但眼神传递的是说!

扎克根本没看詹姆士,但掌控对话节奏就该有这样的自信,解释来了,“你也看到她是怎么写纽顿的人和异族了,尽管这是一篇传递偏离的新闻核心的个人情感抒发,呵,散文。但你感觉到凯特在维护任何一方吗?”

詹姆士紧皱着眉。

自问自答,掌控对话的最简单方式,“不。她没有维护任何一方。人类方面,她讨厌现在混乱无序的城市市民。异族方面,她鄙夷天使对安抚人心做出的努力,又责备黑女巫的自我维持,不去帮助更多人。”

扎克看向詹姆士,“你知道所有人是怎么称呼这种人的,愤青。詹姆士,你的女朋友是个愤青。哈,可不是褒义的那种,贬义的那种。一切,都满足不了她对这个世界的期望,对么。”

扎克有在瞬间想要重新提起那关于安全感的主题,以连你都让凯特失望为论据,更刺激一下詹姆士。但看詹姆士的脸色,算了。何苦不给人留活路,就放过詹姆士这一次好了。

扎克继续了,“那如果继续让凯特在你的生活中,詹姆士,你知道会发生什么。毕竟,你也是愤怒这个世界的人之一。1加1,不等于二,等于无限。凯特,会毁了你,以及你身边的一切……”

“你不知道!你就是在乱说……”

连环打断,“我在乱说?你认为现在都能愤怒唯一带给她平静的黑女巫,未来在你身边,不会愤怒你吗?詹姆士,你知道魔宴对你的安排。别自欺欺人,你只有两条路,魔宴的,我的。你认为现在的凯特有任何接受我、或者魔宴的可能吗?”

“我不会走任何人的路……”

扎克都懒得在这方面和詹姆士争执。摆手,“随你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我不逼你口头承认。”

给了詹姆士自己在心里做斗争的时间。扎克重新调整姿势,“让凯特从你生活中消失。做个决定。”扎克在恶意的恶心詹姆士,“就像我最初说的,凯特是你的问题,决定权在你。这一次,我愿意帮你。”

提议很明显,只要詹姆士一句话,扎克一刻抹掉一切会让詹姆士的未来爆炸的记忆,让凯特变成一个知识说话不着边际的糟糕记者,不再和这一切又交集。

而这提议,显然触动什么。

“你觉得这一切很好玩吗?!”詹姆士盯着扎克。

应该的,最初不就是扎克故意留下了凯特的记忆么,让凯特变成了这样。

“好玩?不。”扎克摇头,看着詹姆士,“失望才是。一步步看着你失去对事情的控制的失望。”扎克说的很直接,“你以为我最初保留凯特的记忆是因为好玩?那你以为我最初,就像麦迪森恶意描绘的那样,为了你的一条内裤没有抹掉你记忆是好玩吗?”

扎克的视线直直钉着詹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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