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士,摇摇头,这人一时半会儿怕是废的,不管他,看向了弥勒,结合墨刚才说的,“共和人对火葬的看法,能帮到詹姆士?”

“可以,但是。”面瘫的詹姆士完全契合了弥勒的说话节奏,弥勒在迟疑的停顿,面瘫詹姆士就张着嘴等待,直到弥勒继续开始说,“我也不想表达的太明确。如我一直都在表达的,我对巴顿的所有异族,不管他们是什么立场,我都没有恶意,我不想插足到任何人的事情中了。”再次的停顿,和平淡的翻译相配的是弥勒本人的无奈,“我们都知道上次我试图插足,造成了什么后果。”

不知道弥勒在表达什么?看飘在办公窗外的奥尼尔·怒涛和杰克森。

杰克森——“所以,就是这个家伙差点让我爸挂掉的?他好高啊。”

奥尼尔——“是挺高的。他是‘超度’了你爸么。我也被‘超度’了一次。有意思,我还以为他的那个‘超度’是针对灵魂异族使用的,对活着的人也可以啊。厉害。”

懂了吧,懂了就别管这两个灵魂异族了。看回扎克。

扎克挑起了眉,弥勒的话不得不让人在意,“你是知道些什么吗?弥勒先生。”

弥勒皱着眉,请继续配上面瘫詹姆士的声音,“我重复我之前说的,在共和,火葬虽然也有,甚至近几年因为国家对土地资源的重视,开始推行,但是,人们依然会排斥这种行为。接受度,远远没有联邦这么好。”

扎克稍微思考了一下,虽然每次墨试图解释共和文化的时候,扎克总是一副我不懂我就不用听的态度,但他真的听进去了一点,“是因为‘生’的关系么,共和人曾经,恩,信仰‘生’,即使死后,也会有诞生,而不希望遗体被毁灭?”

“有一些,但也不完全,毕竟现在的共和人并不相信这些了,他们更相信活着的自己。主要是一些,恩,文化习惯……”弥勒看向了面瘫的詹姆士,语速突然变快的说了几句话。

扎克没得到翻译,皱着眉看着金。

金并没有回复弥勒,而是难得的把两条眉毛往中心挪了一下,“有个词。”对扎克说了,“在共和的语言中形容一种行为,来表达一种情绪,极端的情绪。在共和有很多这种词,来自典故,在联邦没有合适的翻译,弥勒在担心表达了你听不懂。”

“你可以试试。”

“粉碎你的骨,抛洒你的灰。”面瘫詹姆士试了,奇特的发音,“挫骨扬灰。”然后是造句,“詹姆斯现在就想把我‘挫骨扬灰’了。”

什么嘛,说的那么严肃,结果超好懂的!

扎克一点头,看回文件了,“所以你是想说,在共和,憎恶到了极致,就会做出……”随手拿了几张照片,“做出这种事情。”

弥勒点头了。

扎克抿了抿嘴,也是时候让詹姆士消停点了,拍了拍詹姆士已经成猪肝色的脸,“行了,又不是第一次见金变成你的样子。专心点,你或许真能把,哼,这案子破了。”然后继续看回了弥勒,“一个问题,这极端的憎恶,是对谁?是粉碎与抛洒的骨灰,还是被抛洒的地方。”很关键的问题,这将定性奎斯特到底是不是真的被人整了,还是整件事情,其实和奎斯特根本无关!

这次没有让面瘫翻译了,弥勒直接,“骨与灰。”

与奎斯特无关!

扎克看着弥勒,“我猜,我继续问,你也不会说了,对么。”

弥勒听懂了,点头。

扎克也点头,那就不强求,“詹姆士。”收捡着桌上的文件与照片,推给詹姆士,“我们时代的鉴识技术,可以从骨灰区分,恩,人种么,比如,联邦人和共和人。”

詹姆士在深呼吸,被扎克提醒专注,呵,也不是什么能让詹姆士心情好的事情不是么。深呼吸后,“有什么意义!”

“你没听么,这是共和文化中的心理,如果这些在奎斯特仓库里的骨灰是联邦人的,有什么意义,最多污染环境而已。难道不值得去确认一下么。”扎克眯眼了,“而且,我需要提醒你,马萨港费舍船上失踪‘货物’么。”非法劳工,“还有拖的时间几乎相同的殡葬业火葬燃料丢失。警探。”真心的,每一次,扎克叫詹姆士警探,都没什么‘好心’,“一个简单疑问,这些被奎斯特认定是整他的骨灰,从哪里来的,你能回答吗?”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扎克一摆手,目的,就是先把詹姆士打发走,弥勒来了,绝对不是凑巧的要给詹姆士的案件提看法的,对么,“我只是个热心的,提醒警探你,巴顿中有些事情被拖的太久了,该有个结果了,你不觉得么。”一边说,还一边弯腰,提出了还放在那里的手提箱,直接和文件一起推给詹姆士,“詹姆士,你已经拿到所有需要的东西了。”这次没用警探了,“自己发挥吧。”

“这,这是什么……”詹姆士也是多事,问什么问,他已经下意识的打开手提箱了。毛细血管又开始爆炸。

“奎斯特给的委托酬劳。别用那眼神看着我。”扎克侧着头,“不喜欢他的态度,收的他三倍的酬劳。但既然他的委托我完全没做,给你好了。”

“我不要!”不只是怒吼,还有嫌弃。

“那就回去的时候顺路用奎斯特的名义捐给收容所吧。”扎克一耸肩,“让哈瑞森确保史密斯知道奎斯特的慷慨捐赠。”懒得在意的朝文件晃了晃手,“不管这件事怎么解决,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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