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编通知,《父亲的土地母亲的河》要上架了,颇有一番感慨。

作为一名六零后,如同当年心怀忐忑地敲开文学月刊编辑部的大门,两年前也是跌跌撞撞地闯进网文世界。

很怀念八十、九十年代。那是一个充满激情、开放包容的年代,是一个纯情而讲理想的年代,是一个文学空前繁荣的年代。年轻人几乎人手一本文学刊物,如同当今人手一部手机一样。

对于青年文学爱好者来说,编辑部的大门是神圣的庄重的难以叩开的。有幸得到地方文联的扶持,有幸结识了几位认真负责的编辑。他们以培育新人为己任,甘为他人做嫁衣。

因此,在这本书中,塑造了一位编辑赵广志老师的人物形象,借此表达对帮助过我、扶持过我的文联老师和编辑老师的深深敬意。

文学带给我欢乐和收获,也带给我痛苦和遗憾。跟大家分享一个小故事吧。

大约是在九十年代初,在一家地方电视台上,偶然看到一档访谈节目,一位抗战老兵寻找当年的部队。

抗战时,这名老兵是个班长,一次奉命带领全班阻击日军,掩护全连撤退。连长跟他约定,连队撤到安全地带,吹一声长号,他就可以带领全班撤出战斗。

结果,全班打到只剩下他一个人,也没听到那一声长号。按时间估计,连队早该撤到安全地带。他擅自撤出战斗,却发现整个地区已被日军占领。不得已,他脱下军装,化妆成老百姓,四处寻找部队,一直无果。

直到解放后,他仍在不停地寻找当年的部队。他只想代表牺牲的全班的战士问问连长,是不是跟本就没打算吹响那一声长号,是不是有意放弃他的那一个班的战士。

这个故事是不是很熟悉?对,只不过由抗战时期变成解放战争时期,一个班变成一个连。

当时,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写作素材。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写成。

直到冯小刚的电影《集结号》上映,我才追悔莫及。当时的心情,犹如自己的孩子无力抚养,让别人养大并且成就了一番大事业。

什么是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便是最典型的例子,与大家共勉,引以为戒。

《刺槐与樱花》是我的第一个长篇。依然是年轻时得到的素材,利用业余时间,断断续续写了快两年。本来不打算拿出来示人,想把手稿留给孩子。孩子建议说,何不先放到网上,这才走进网文世界。

因为不熟悉网文行业的规则,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刺槐与樱花》全部上传完结后才签约,从而失去上架的机会。

并非毫无所获。写作《刺槐与樱花》时,打字不熟练,对着电脑屏幕也没有灵感,完全是在稿纸上手写完成的。然后再打字保存在文档里,比手写累多了。

活到老学到老,借此学会了打字,改变了书写习惯。这篇便是直接在文档中写出来的。

依然是利用业余时间,多则一天两三千字,少则四五百字,一个字写不出来的日子也很多。只不过电脑旁边还要放上一支笔、一本稿纸,有了想法随时记录下来。

之所以取了一个土得掉渣的书名,是因为我是从农村走出来的,那里保存着我少年时期的记忆和足迹。四处搜罗书看;高中住校时十块钱的生活费,吃窝头咸菜,一间宿舍三十六人睡在大通铺上,身上长虱子;高考时自带行李,睡在小学校的课桌上......都是我的亲身经历。

离开农村三十多年,可家乡仍在我的思念中。我的同龄人,是如今农村生产生活的主力军,仍在土里刨食、看天吃饭。

跟责编沟通过,六零后写下的,在当今的青年群体中,有没有读者。责编说,那要看写作者的心态。希望能给青年读者们带来不一样的阅读体验。

感谢起点设置了现实品类!感谢责编的扶助付出!感谢书友的一路相伴相随!

不管成绩如何,必将善始善终,写好没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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