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嘉挥挥手,往回就走,经过两个包厢。忽然听到包厢里一阵乒乓声响。夹杂着男人呵斥声以及女子的尖叫声。

卧槽!这是打架还是开轰趴?这是要闹哪样?

只听得一个高亢的女子声音尖叫着:“我们没有邀请你来,请你离开!”

另一个男子声音调笑地说:“别这么说嘛,不是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吗?你们没有邀请我来不就是因为之前不认识吗?既然有缘相遇,我们何不热热闹闹地一起唱两曲呢?一回生二回熟,对吧?那以后不就认识了吗?”

高亢声音的女子说:“不了,这是我们私人的聚会,我再最后说一次,请你走开。”

嬉皮笑脸的男子说:“如果我就是不走呢?”

哎呦!这段数真不一般,难道正是传说中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阿嘉透过打开的房门看进去,只见包厢内地板玻璃碎了一地,两个男子背对着门站在一名身穿红色圆领小洋装踩着高跟鞋的女子面前。这女子杏眼圆睁,紧闭双唇,显然气极。

红枣色长沙发上另坐着一女一男。男的神色惶恐,似乎十分慌张。女的长发垂肩,赫然是阿嘉认识的欧林雅月。只见她双手环抱眉头紧蹙,也是一脸不开心的表情。

阿嘉原不想管事,但看到欧林雅月在座,无论如何就走不开了,于是走前几步,进了包厢,手指叩了两声门板,说:“这位女士已经说清楚了,不欢迎你们,两位是不是该走了?”

阿嘉?他怎么会在这里?

欧林雅月看到阿嘉出现,讶异地用手掌轻捂住嘴。

较年轻的男子转头看着阿嘉,接着轻蔑一笑,对身边一身黑色皮衣的男子说:“林三,现在是怎样?我这胡少的名头这么不好使了吗?怎么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现在都可以指手画脚的来教我怎么做是吗?”

那被唤做“林三”的男子不发一语,挺直了背脊站着像是一柄长枪似的,和较年轻的男子明显不同的是,这人胸背肌肉贲起,散发着浓烈的戾气。

自称胡少的男子邪魅地笑笑,伸手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神色惶恐的那男子对门口阿嘉说:“在你准备多管闲事之前,或许你应该问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一脸惊恐的表情?”

接着转头问那神色惶恐的男子说:“你认识我?”

这一问,那惶恐的男子原本就紧张的脸色,瞬间像是被丢进滚烫热汤中的五花肉片般涮白,期期艾艾地点点头。

胡少又问:“说说看,我是谁?”

“你是胡胡先生的公子…”

胡少点点头,又问:“你又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

“我姓林。我父亲是林哲纬。”

胡少恍然,点头说:“哦!原来是工商协会林理事长的儿子”

原来这一脸惶恐的男子名叫林允文,中浦市工商企业家协进会理事长林宇方正是他的父亲。身为中埔市顶级公子哥,林允文对于胡少自然是熟稔的,倒是胡少因为从没将他当做一号人物,所以并不认识他。

林允文口中称呼的胡先生正是中埔市首富胡光忠。

胡少全名胡智贤,是中埔市首富胡光忠的儿子。这胡家就这个独苗胡智贤,自然是呵护备至,宠到没边。而这胡智贤有了老爸这个厉害的靠山,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情自然没少干,可说是劣迹斑斑,罄竹难书。

胡智贤在中埔市就是一个恶霸,身边一身黑色皮衣的青年男子林三则是他的私人保镖,是胡家人特别聘来保护胡智贤这个宝贝疙瘩。

林三能打敢杀,武力值惊人,出事了还有胡家保着,自然不少打手护卫都在他手底下吃过大亏,没人敢惹。

“林允武是你的哥哥还是弟弟?”胡智贤凉凉地问林允文。

“是是我的堂哥。”林允文结巴的回答,一听到胡志贤提起这个名字,让他全身感觉都更不好了,额头立马见汗。

“他还好吗?我可想念他的很。”胡智贤轻声细语地问道,仿佛在问候久别的老友一般。但林允文知道真实状况自然并非如此。

“很很好,承您挂念。”林允文搓着手,恨不得立即从这包厢里消失了。

林允武是林允文大伯的长子,去年九月,在一个企业的春酒宴会上,胡智贤看上了林允武身边的女伴,硬是要邀请对方跳一支舞,林允武悍然拒绝,胡智贤离开时阴森森地撂下狠话,警告林允武走路小心点。

年轻人血气方刚,一言不合撂狠话那不是家常便饭吗?林允文没太放在心上,况且胡智贤既是胡先生的儿子,自然也知道林家在地方上也不是只纸老虎。

没想到的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竟然还真出了事。

林允武的女伴是泰安专校的一名女学生,专校校庆那一天,胡智贤竟然找人从舞会现场掳走女学生,限制其人身自由达两天两夜。

没有人知道那两天两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女学生回家后每天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以泪洗面。不到三个月时间,在极度恍惚的精神状况下,从学校三楼一跃而下,救护车送到医院前已经没了生命迹象,法医验尸时发现女学生当时已经怀孕,正是一尸两命。

林允武悲愤女友丧命之余,再忍不住,找人约了胡智贤谈判。双方人马最后在市郊季家农场大打出手,林允武势单力薄,自身武力值又不高,当场被打断双腿住进医院,到现在走路还得依靠助行器,听说出手者正是这林三。

林允武是工商协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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