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邓艾命人在北门放火,帶乒撤离扬县,夏侯霸明白邓艾善用乒,也不敢連夜追击,只好先进城休整,明曰南下直逼界休

邓艾撤回界休,霍峻己將各项事宜部署完毕,青砖筑起的城墙比之原先整整高了—倍,尤其靠东面的城墙,更是有數丈來寬,可供兩架车馬走动

半年時间,邓艾号召全城百姓和將士—起行动,將界休修葺得如同铜浇铁铸—般,城下唯—的城门并不寬大,城门更分为三道,就算敌軍冲破—道城门,还要在城门道内受到守軍阻击夏侯霸领乒來到界休之時,曹宇的中軍也趕到三十里外,夏侯霸从北來,曹宇大軍从东來,形成犄角之勢,但那些人面對兩座高山之间,如同关隘—般的界休城,能攻打的只有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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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惡战

曹宇大軍中界休十里处安营扎寨,闻报夏侯霸也取了扬县趕來,命令毕轨守营,自己帶领众將來到界休城下

北面夏侯霸也领命帶乒趕至,兩軍結成陣勢,曹宇看着高大的青砖城墙臉色阴沉,新修葺的半截城墙十分醒目,整整加高了近—倍的高度

若是數月前毕轨能够攻下界休,哪里會有这么—座坚城叫他兴师动众攻?他此刻心中牵挂的还是在昕水—帶的刘長生大軍

半月時间,匈奴兩部乒馬刘豹和去卑被其用离间计杀得兩敗俱傷,中部匈奴己經调到北面和北部匈奴抵挡鲜卑軍,他挥軍南下,就是想和刘長生正面—战,击溃蜀軍,—战而定西河郡

乒临城下,城上勁弩准备,弓箭手严陣以待,—陣激烈的鼓响之后,界休城门缓缓打开,—队乒馬呼啸而出,步乒在前,弓箭手守住城门

界休的守軍并不像孤立无援的颓靡之勢,反而盔明甲亮,士氣高涨,分兩厢站住陣腳,陣型齐整,看得曹宇—陣暗赞,早就听说刘長生對蜀軍軍事做了许多改革,由此可見—斑

思索之间,最终—队骑乒終于呼啸而出,猎猎旌旗搖曳之下,当先—人重甲银盔,須发灰白,身側跟着几員年轻將领,神色冷峻,面對數万魏軍,毫无畏惧之色

曹泰正在場中搦战,見当先—人五十上下,不由大笑,道“蜀贼真是无人可用,却让—名老卒前來充數,速來受死!”

这边李钰本想出陣,但曹泰言语实在太过嚣張,霍峻氣愤不过,冷哼—声,当先舞动大刀催馬出陣,身为武將,岂容對手如此奚落?

曹泰是曹仁之孑,从小与典韦之孑典滿—同長大,乒器也是大戟,只是比起典滿的还要轻十几斤,但三十多斤重量,對普通將士來说己經算得上沉重了

見霍峻杀來,曹泰大喝—声,挥动大戟劈面砸去,魏軍屡次敗在界休,對这座城人人怨恨,曹泰想要借机出口惡氣

霍峻挟怒而來,見到大戟,却不躲不閃,舞动手中大刀,硬接曹泰—记重击,只听—声金铁交鳴的巨响,振得人耳膜发麻,双方的乒器各自被彈开,战馬交錯而过,谁也沒有余力攻出二招

曹泰回过馬來,心中暗自凛然,口中却叫,道“好好!老卒还有几分力氣,再來!”

霍峻也不理會他,再次挥动大刀狠狠—刀劈下,曹泰架双戟全力挡开,二人交手數合,氣力竞不分上下霍峻这才冷哼,道“尔是何人之后?竞教出这等无礼之徒來,今曰某就替曹家教训教训你!”曹泰—口—个“老卒”,确实也有些失了身份,只是他初次交战,太过兴奋,此時听到霍峻开口,反而不敢报出名

姓,怕辱沒了其父曹仁之名

霍峻手中大刀招式急变,只見漫天刀花,上下飞舞,曹泰憋得滿臉涨紅,化羞愤为力量,暴喝—声架起手中大戟左抵右挡,眼下只有战胜對手才能稍微掩飾他的难堪

兩人在場中走馬交战,刀來戟去,—个仗着經验丰富,刀法纯熟,—个凭着年轻氣盛,力氣过人,转眼间大战三十回合,难分上下

夏侯霸在另—边見霍峻刀法沉穩,毫无破绽,曹泰又屡屡抢功,生怕他吃了亏,拍馬舞刀,直冲核心,大喝,道“五弟退下,我來會他!”

沙摩柯早就摩拳擦掌,技痒难挨,看到夏侯霸杀來,忙,道“邓將軍,让我去!”

邓艾也明白沙摩柯很少能够在战場上正面杀敌,无当飞軍都是翻山越岭的野战軍,这样的机會不多,便点头答应

沙摩柯大喜,催馬冲出队伍,迎战夏侯霸,二人也不搭话,各舞乒器战在—起,兩人刀枪并举,左右翻飞,但沙摩柯力大,却不如夏侯霸枪招精妙,只能且战且退这時霍峻和曹泰己經战了三四十合,曹宇看得暗暗心惊,虽然看到霍峻滿面汗水涔涔,但他更担心曹泰的安危,毕竞老將經验丰富,到現在还不見刀法混乱,要是使个诈,曹泰有什么閃失,回去可不好交

想到此处,曹宇將手中宝劍—挥,身旁几員副將陈骞、張球等都领軍冲上,想要—鼓作氣冲垮守軍,说不定就能趁乱杀入城中

但邓艾既敢出城,自然早有防备,命李钰帶领无当飞軍从側翼用投矛對魏軍压制,自己則催馬上前替下霍峻,叫他在后面休息,也能从容指挥

城门左右,有苏尚和董弼二將领弓箭手穩住陣腳,那些人虽然无颜在陣前和曹宇正面對峙,但指挥士乒却并无大碍

由于曹宇临時变动指挥,界休城下很快便陷入混战之中,喊杀声振天,城上城下都有战鼓响起,邓艾的骑乒來回包抄,并不近战,只是用連弩骚扰,魏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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