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大人眼神一亮。
“对，眼熟。”李聚财点点头，又拍了拍脑袋，“不过，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老头子，不对，画上人与……”大闺女像。
李聚财和潘氏同时想到了李氏，但是，二人对视一眼后，却再也不敢说出口。
因为他们不知道画像上的女子是不是与大闺女有关系，当初恩公把大闺女托付给二人时，恩公身边可不见其他人。
“你们见过她？在哪儿？还请告诉我？”帝师大人心中激动，拿着画像的手都在抖。
“没……我们没见过，只是觉得有些眼熟。”李聚财摇头，他们是真没见过画上人。
“那我就让猜猜。”帝师大人眼神一厉，从拿出画像时他就在观察李聚财和潘氏二人一举一动，以及神色变化。
“猜什么？”李聚财和潘氏也冷静下来。
“我猜你们眼熟，是因为画上的少女与你们家大闺女长得相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