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完了？
何院长人都傻了，看了一眼手术时程，二十一分钟。
这特么，这确定是tips手术？
确定不是弄的学术造假？
以前也有一些医生故意学术造假骗取科研基金，这种事情太常见了。
何院长给院办主任打电话，让院办主任在信息中心找到手术过程下载下来，发邮件到指定的邮箱。
挂断电弧，何院长整个人还是懵的。
“你们确定手术做完了？”
何院长问道。
“肯定啊，一台tips手术而已，要多长时间。”
斯文教授撇嘴道。
吴明在一旁默默不说话，换做以前，吴明肯定如同被捅一刀，但是现在反而很认可斯文教授说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