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丑恶老人却冷哼一句，嗤笑道：“那只是你们没办法发现而已，那人就是苏凡，他的气味我是不会忘记的，若不是他坏我道行，毁我感知，我也不用换上这灵犬的鼻子！”
说到这里，丑恶老人彻底激动了起来，已然是从地上站了起来，一个劲的在密室里走动。
“都是他！三千年前我便能飞升，他偏偏要为了林念报仇！”
丑恶老人念念有词：“我杀林念哪里有错了？我才是修真界第一剑仙，他林念一个后辈哪里有资格当这个第一！可苏凡呢？他从中州一路杀过来，差一步就能杀了我，可惜他没有成功，他没有！”
听着丑恶老人的话，苍炎院院长也是心情沉重，不知道如何去接话。
这件事情在他们无神道宫也是秘闻，知道的人已经很少了，就算是他们这些院长，也只有一两个人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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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苍炎院长的心绪却在另一件事情上。
如果外面的白月初是苏凡假扮的，那岂不是说苏凡的实力已经到了无人能挡的地步。
西海仙人可是散仙，结果还是被苏凡给斩杀了。
那他们无神道宫还有谁能阻拦他？
还有炸天帮！
一旦白月初是假的，恐怕整个炸天帮也是假的，所谓的炸天帮不过只有苏凡一个人。
什么段誉、虚竹、白月初……这些人都是苏凡假扮的，他一个人弄出来众多个身份，好隐藏他还活着的消息。
顿时，苍炎院院长冷汗直流。
对于他们来说，苏凡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现在苏凡手里又有了仙人尸骸，一旦拿出来，只怕他们无神道宫要被仙气彻底摧毁。
“师尊，外面那人……真的是苏凡吗？”苍炎院院长担忧道。
丑恶老人点了点头，冷哼道：“他就算是换再多的脸也没用，那一身气味是不会改变的，就算你们所有人都认不出他，但我一定能认出来，哪怕是死也不会忘了他！”
看着浑身怨念的丑恶老人，苍炎院院长心里微微一叹。
苏凡终究是成了师尊的心魔。
苍炎院院长神色凝重道：“师尊，您是想和那苏凡一较高下？”
“分生死！”丑恶老人阴沉笑道：“我已经等了三千年了，没时间再继续等下去，这次他自己送上门来，我必须出面！”
分生死？！
难道说师尊是知道了自己到了最后一步？
苍炎院院长心有不甘，想要劝解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他知道自己师尊的脾性，也清楚苏凡的实力，如果两个人真的打起来，到时候一定会是他师尊吃亏。
可事到如今，他又能如何？
无神道宫不能没有人撑着，或许今后只能由孙无圣一个宫主来负责了。
“师尊，那苏凡的实力……”苍炎院院长到嘴边的话硬是没有说出来。
丑恶老人含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苏凡的实力我自然清楚，万年光阴，就算是废物也有化龙的本事了，所谓的分生死，不过是我心中虚晃罢了，我与他相比差太多了。”
苍炎院院长略有叹息，自己最在意的事情，居然在师尊这边完全不在意。
这岂不是说师尊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心？
可是这么做值得吗？
“你且放心，我与苏凡的事情自有打算，无神道宫这边无需插手。”
丑恶老人平静道：“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或许现在连他一拳也挨不住，但我还有后手，哪怕是死我也要让苏凡今后日夜难眠。”
早在三千年前他被苏凡重伤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苏凡这样长生不老的存在太难对付，甚至连他都没有什么信心，可并不代表没办法对付。
这三千年里他不断的找寻各种旁门左道，最终才寻到了一方让他有点信心的法子。
而为了能让这一切顺利进行，他更是冒死去偷看了苏凡和西海仙人的对决，所以他现在的底气才会更足。
如今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要他现在出去赴死，就一定能让苏凡中招。
到时候他也能摆脱自己的心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