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丛蔓望着消失在楼梯拐角的婀娜背影,嘴角诡谲地勾了勾。

……

余修白按时赴约,但他却被保镖拦在了门外。

陆丛蔓出来呵斥,“你们的责任是保护小小姐,她现在生病去医院了,你们还拦什么拦?都给我让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来担责。”

她是老板的母亲,说话的分量自然很重。

而且她说的也有道理。

他们这些保镖,之所以在这里,主要就是为了保护小姐。

刚刚小姐被江流和温姨带了出去。

余修白看着阵势笑了笑,理了理已经很齐整的西服,在陆丛蔓的带领下,缓步进了客厅。

陆丛蔓顺手关上了房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余修白走到沙发边,目光不着痕迹地搜寻一圈,梁永希似乎并不在楼下。

“欣儿怎么了?”他回头问陆丛蔓。

陆丛蔓不在意的笑笑,“小孩子难养,感冒咳嗽正常的,”她顿了一下,指了指沙发,“你先坐下。”

余修白在陆丛蔓所指的沙发上坐下。

陆丛蔓在他对面也坐了下来。

“喝茶……”陆丛蔓轻描淡写地指了指已经准备好的茶水,态度和蔼,就像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姿态,但也没有放下她一向高傲的态度。

余修白低头看向那茶杯,是透明的玻璃杯,杯缘赫然有淡淡的粉末沾在上面……仔细观察自己的杯中水,和陆丛蔓的那杯水,表面看不出什么区别。

但显然,自己的这杯,里面加了料。

一向养尊处优的陆女士,大概平生第一次做这种‘害人’的把戏,做的很不高明。

或者说她长期不下厨,动手能力太差了。

让他一眼就看穿了。

“修白,你怎么不喝?”陆丛蔓见余修白盯着杯子,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着急他怎么不喝?

余修白淡淡的笑了笑,忽而眼皮一抬,讳莫如深地盯着陆丛蔓的双眼深处,“陆女士,你该不会下毒想害死我吧?”

陆丛蔓心中一跳,眉目跟着挑了起来,“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我好歹活了一把年纪,都到这个岁数了,难道还想去坐牢?”

余修白觉得陆丛蔓说的很对。

她确实一把年纪了,到了晚年,必定不想给自己招来牢狱之灾。

也就是说,这杯水不会害了他的命。

既然不是害他的命,那么陆丛蔓到底想做什么?

脑海里忽地想起,陆丛蔓约他来时说的话,说是要跟他谈事情,这事情是跟梁永希有关的。

那么……

“梁永希人呢?”他目光微凝,紧紧探究着陆丛蔓的眼底。

陆丛蔓指了指楼上,“太担心欣儿了,好像有点头昏,睡觉了。”

睡觉了?

余修白有些不信,梁永希很爱自己的孩子,欣儿生病去医院她怎么可能还有心思睡觉?

“修白,你放心好了,我不可能害你的。”陆丛蔓弯腰,把杯子往余修白面前挪了挪。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余修白直觉自己一旦喝下这杯水后,一定会和梁永希发生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脑袋里什么防范意识都没有了,相反,还不可控制地涌起了兴奋。

于是,他端起了玻璃杯,当着陆丛蔓的面,一口一口把水喝进了肚子里。

果然,没一会,他就感觉头昏脑涨起来,浑身都有些不舒服。

陆丛蔓见他这样,连忙问:“修白,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撑着额头,很想骂娘,这陆丛蔓给他喝的什么药?这么难受?

他还以为……会飘飘欲仙!

他难受的点了点头。

陆丛蔓立刻站起了身,“那我扶你到楼上的客房休息。”

是了,梁永希就在楼上,如果距离不够近,又怎么会发生什么?

他强撑着站了起来,扶着楼梯上楼。

眼前有些花,陆丛蔓好心地在前引着他,“这间就是客房,我带你进去。”

她打开房门,拉着他往里走。

不,这间不是客房。

这间应该是梁永希和雷墨的主卧室,因为此时此刻,梁永希无知无识地睡在上面,天气有些热,本就盖得薄被,她还露出了一条腿,腿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陆丛蔓用力一推,“你就在这里休息。”

他踉跄着跌到大床上,掌心不小心摁住了一团绵软……

他猜的没错,这就是陆丛蔓的小伎俩。

呵呵……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

陆丛蔓还担心余修白成不了事,结果看到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脱衣服,立即转过身笑了起来。

她走出房门,顺手把门关上。

她想,等三四个小时以后,药效消除,两人都清醒过来,她再来抓奸,到那时候,梁永希必定再没脸和她的儿子在一起。

而余修白跟兄弟媳妇有染这件事让雷老爷子知道,一定会有损他的声誉,到时候能不能继承雷氏,就不一定了。

打着如意算盘,她身轻如燕地下楼坐到沙发上,一直盯着客厅的落地钟看。

窗外的太阳渐渐往下西沉,眼看着快到傍晚了,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了,这三个多小时里,孤男寡女,该发生的应该都发生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要再耐心地等等,等他们全都清醒了才好佯装撞破丑事。

最好再拍几张照片作为证据,到时候若是梁永希再厚着脸皮不离开小墨,就可以拿出来给她看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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