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突然离开,让他意识到,对她所有的折磨只不过是想狠狠地占有。

不仅要占有她的身,还要占有她的心,让她对自己完全的俯首称臣。

他没有窥探出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没有深究。

但他就是想要霸占她,从里到外,一丝不剩地霸占。

任凭她小猫挠痒一般地捶打着,等她发泄够了,他握住她的手,低声开口:“现在可以上车了么?”

梁永希抿了抿唇,冷冷地睨一眼雷墨,然后转身上车。

坐好系安全带时,梁永希斜睨着男人,“告诉你,我上你的车只是为了早点回家吃早饭。”

“嗯。”雷墨不咸不淡地回她一句。

梁永希不喜欢他这幅淡漠到近乎云淡风轻的态度,目光凶凶地怒视着他,“我今天帮了你一个大忙,你准备怎么谢我?”

雷墨看她一眼,不明白她说的大忙是什么?

梁永希冷哼,“我帮你把韩母赶走了,也跟她说清楚了,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麻烦了,你不该谢我?”

她指的是这件事。

雷墨搁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以他对韩父韩母的了解,他们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一定还会再来找他。

“你确定他们不会再来找我?”

梁永希暗暗握了握拳,她当然确定,因为她雇了不少人整个新年都紧盯着韩父韩母,只要出了家门就会挨打。

呵呵……非一般的人,就要用非一般的方法,否则韩父韩母以为他们真的好赖。

雷墨瞧见梁永希脸上的笃定之色,猜到她是防了一手,默了默,“你想要什么,你说。”

梁永希清了清嗓子,说:“今年年夜饭带我回老宅一起吃。”

雷墨挑眉,“就这个?”

梁永希凉凉地嗯了一声,听她语气不好,他瞬地想起来这是他们婚后过得第四个新年,前面三个,除夕夜他都是一个人回的老宅,而她……他不知道她在除夕夜做什么。

想到以前对她的种种漠视,后背惊出阵阵冷汗。

婚后三年,她一直都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竭力讨好他,取悦他,一千多个日夜,要不是她的坚持,两人早就分道扬镳。

“好。”他立即答应。

梁永希笑了笑,放松地往椅背上一靠,结果不知不觉睡着了。

后来她是被饿醒的,醒来时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房内温度宜人,她身上的厚大衣已经被脱了,眼珠子转动,看到雷墨坐在一旁看书。

男人深邃的轮廓透着认真,神情专注,帅的让人心痒痒。

她恶作剧地一把抽了他的书,笑闹着去挠他的痒,他捉住她的手,“起来吃东西,睡着了肚子都在叫。”

梁永希被他拉了起来,她确实饿惨了,没力气跟他嬉闹。

她下楼吃饭,江流看到她,递给她一记鄙视的眼神。

她莫名其妙,“我又怎么惹你了?”

江流冷冷一哼,“有腿不会走路。”整天要哥抱。

他指的是梁永希在车里睡着了,到雅园时,雷墨抱她进的房间。

梁永希猜了个大概,阴阴凉凉的冲江流抛斜眼,“你吃醋,你去摔断腿让你哥天天抱。”

江流被怂的脸色一僵,“你才吃醋,你整天吃韩香仪的醋。”

这熊孩子……无法无天了。

“我告诉你,韩香仪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你等着瞧吧。”雷墨跟她摊牌,她得知了韩香仪的底牌,韩香仪在她面前还怎么装?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雷墨静静睐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口:“我不想她伤心难过,你不要对她说什么。”

梁永希骇然睁大眼,憋着气紧盯着雷墨,“你为她考虑,她怎么还把你当猴耍?”

雷墨脸色一沉,她立即有点怂。

这话说的有点过了。

他心里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跟韩香仪计较而已,这不算被耍。

要说耍……倒是自以为是的韩香仪挺傻的,觉得自己演的天衣无缝,把雷墨玩弄于鼓掌中。

其实,只是男人不拆穿她而已。

“再不吃东西,我要饿死了。”梁永希觉得肚子里突然一疼,好像有一只小脚,不客气地踢了她一下,她疼的秀眉一蹙,乖觉地走到厨房吃东西。

这一顿她吃了很多,江流看了,嘀咕她是猪。

梁永希懒得理他了,认认真真地饱餐一顿后,肚子里的动静才慢慢消停了。

她坐在椅子上,手掌摸着隆起的肚子,一股神奇的感觉不断涌动。

最近肚子大的很快,无论白天黑夜,都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欢快地动来动去,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新鲜和奇异。

“宝宝乖哦,妈妈下次再也不这么迟吃饭了……”她对着肚子,轻声细语。

雷墨应江流锲而不舍的挑战,坐在沙发上跟他一起打游戏。

不过一刻钟后,江流的惨叫声接连不断,“啊啊啊,哥,你手下留情不行吗?我只剩半条命了,哇……哥你变了,一点都不关心爱护我了。”

惨败的江流,愤愤不已。

梁永希远远看着,幸灾乐祸的笑。

……

韩母只是出去了一趟,回到家的时候,门口就被泼了一层又一层油漆,十几个人围在门口堵着,一见到她,立刻蜂拥而上,“韩大妈,马上年三十了,老韩欠我们的钱赶紧还吧,家里老小都等着过年呢。”

自家儿子还在牢里,韩母本就心情不好,这刚回来就被堵着要债,心情更恶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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