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更靠近她,可她偏偏想见了猛虎一样不愿让他靠近。这一次再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失忆,是不是表示他可以重新俘获她的心?可是,他要怎样才能俘获她的心呢?他从未试过主动追求一名女子,现在他真的不知如何做才好。也许,他可以闻一下倪青雉,她们是好姐妹,定必是最了解她的人了。

“皇兄,安然是沈太傅的女儿,是不是因此你会对她也多加照顾一些?”

“那是自然的。”他笑了笑,拉下桃树的枝桠隐约看到了一些细小的花蕾在努力生长,想起建安的桃花源不由得又笑了起来,说:“用不了多久桃花就要开了。”

“皇兄也喜欢桃花?”

“只要是美好的东西我都喜欢,清河府的桃花和别处的不同,到时候你可要细细欣赏。”

“只怕到时候我没有心思。”他淡淡地说道。他满心都是江山天下,哪里有闲情逸致欣赏花木?他不喜桃花的娇媚灿烂,一大片的粉红恰似庸姿俗粉般媚春,他更爱严冬里凌寒独自开的梅花,那般的清幽雅致是别的花所不能比的。他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棵梅树,必定能够在最恶劣的环境里开出最美的花。

“阿玄,凡事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再强的弓弩也经不起过度的拉扯。”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明白。”

休沐一结束百官又要开始晨起上朝,清河府的大臣都知道他们的王会比他们更早起来,所以他们也不敢怠慢。与以往不一样的是今年第一日上朝就多了一个人,那人便是南越王。大臣们纷纷猜测清河王这一举措的涵义,按理说这个避之则吉的郡王来到清河府已经够让人忐忑的了,如今还和清河王一同上朝就更让人抹一把冷汗。第一日的朝会并未言及要事,玉轻寒的身体也禁不起长时间的朝会,于是大臣们各怀心思早早散了去。张仪没有立刻回家跟随玉轻寒的近身内侍到了重华殿。

玉轻寒还没换下朝就手执狼毫在宣纸上泼墨挥毫,玉玄寒默默地站在书案的另一边看着他。张仪进来还没开口说话就被他眼神示意闭上了嘴,等着玉轻寒把画画完。他等了没多久,君然也走了进来,很自觉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玉轻寒放下了手中的笔把画递给了张仪。张仪疑惑地接过画看了看,狡黠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笑道:“国主画的辛夷花真是画出了花魂,高洁之感跃然纸上!”

“国相这样称赞本王的画,本王会骄傲的。”玉轻寒笑了笑,咳嗽一声道:“这幅画就赐给国相和君然,你二人仔细看看这幅画,若真看出了花魂,本王可就要赏你们了。”

“谢国主!”张仪欢喜的看着墨迹还没干的画笑不拢嘴。

君然拱手道:“陵寝修建已大部分完工,国主要不要前去巡视?”

“嗯,这事先搁一搁,眼下春天将至正是清河府春播的准备阶段,本王想等春播结束后再说。”

“是!”

“皇兄,陵寝的修建我可以代你前去巡视。”一直没说话的玉玄寒说道。

看画的张仪把画放了下来,好笑地看着玉玄寒说:“陵寝又不是南越王的,南越王去巡视有何用?你知道国主想要修建什么样的陵寝?”


状态提示:第47章 赌气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