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雪最后放弃了，因为她不管怎么换装备，第二天学校里那些女生都会将模仿进行到底。
……
在筛选的前一天，沈礼耀约皇甫雪见面。
咖啡厅里，沈礼耀沉默很久都没有说话。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浑身充斥着疲惫感，不像第一次见他那样精神抖擞。
“沈叔找我来有什么事？”皇甫雪见他一直不说话，直接开门见山。
沈礼耀叹息一声，将一叠资料递给皇甫雪：“你看看，然后告诉我有什么想法。”
皇甫雪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接过资料翻看起来。
周云：炼肌三层，18岁（六个月）。
付灵韵：炼肌五层，18岁（七个月）。
江寒：炼肌四层，18岁（三个月）。
……
皇甫雪越翻脸色越是凝重：“这些都是……怎么可能？”
沈礼耀点点头，叹息道：“括号里的是时间，在那个时间之前，他们都还是普通人。本来川省学校出现这么多有望通过筛选的孩子我是该高兴的，但是这也太诡异。去年小豪那一届，川省通过筛选的就五人。而你这一届，整个东三省在炼肌期的高达四百多人，还都是最近几个月突然突破炼肌的。小雪，你当时也是这样的状况，能不能告诉叔叔一些线索？筛选是很严肃的事情，绝对不能出一点错啊！”
皇甫雪蹙眉：“这些人在达到炼肌的时候有什么明显症状没？”
她的能力是冥月带来的，这要她怎么说？而且这些突然突破炼肌的少年少女难道都和她一样有一只妖魔吗？
这不现实。
沈礼耀想了想，试探性道：“发烧算吗？这些孩子大部分都大病过一场，高烧四十多度。当然，先后顺序不一样，病好了以后，他们就慢慢突破炼肌了。”
“沈叔的意思是，担心这些孩子是被妖魔附身了的？”
“是啊！”沈礼耀叹息道：“各国魔窟封印破除，很多妖魔都冲了出来，而且还有一些妖魔进入了华国。筛选再严格，总不能让孩子们都脱了衣服检查吧？就算上面下了这个命令，但筛选那么多孩子，妖魔被发现的话会不反抗吗？”
妖魔附身后，除了个别的特征在表面的，更多的妖魔特征是在暗处。
不tuō_guāng了仔细检查根本分不清是人还是妖魔。
如果tuō_guāng了检查，筛选的时候有那么多学生，妖魔被识破肯定会奋力一搏，到时候肯定会有伤亡。
除非能将妖魔一击击杀。
“不仅是孩子们！”沈礼耀说到这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给皇甫雪：“还有许多中年、甚至是老年人都是一样。这些都是网友最近拍到的，一放出来很快就被禁播了。你看看。”
皇甫雪闻言拿起手机看着。
里面的画面显示的是一个中年人，竟然单手举起了一座石台。
目测那石台有五百多公斤的样子吧，这可是炼肌十块才有的力量。
很快画面里又出现一个老奶奶，70多岁，居然一巴掌拍断了一棵树。
皇甫雪：……
吓人！
害怕！
都变异了。
“和那些孩子们一样，这些突然成为炼肌的人基本上都发过高烧。前几天新闻也有播放，你没看吗？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流感！”沈礼耀还在碎碎念，满脸焦虑。
皇甫雪表示她还真没空去看新闻。
不，她是连电视都不怎么看的人。
唯一的消息渠道就是尤露。
而尤露前段时间忙着恶魔岛游戏的制作，这段时间又忙着催king的画稿，根本没有注意过这些。
怪不得呢！
皇甫雪想起来了，之前遇到的那个打薛梅的红发女貌似是炼肌一层的吧？
还有开学那天在校门口被她修理，又被尤露打了虚弱咒的俩女的，也是炼肌二层和三层呢。
不得了不得了。
周围的高手越来越多了！
“喵~（让这老头别紧张，这是正常的规律。）”
“等等沈叔，我去下厕所先。”皇甫雪突然站起来朝厕所走。
沈礼耀：……
这个时候你去厕所？
皇甫雪来到厕所抓下冥月：“你知道怎么回事？”
冥月挣开她的爪子重新蹦上她的头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才慢悠悠开口：“知道，简单来说就是规律更替。这个世界就和你自身属性一样，善恶是平衡的。有光就有暗，有白就有黑。一旦发生不平衡，世界（你你也可以理解成所谓的天道）就会自主去修复这种平衡。要么无缘无故多出来一些坏人，要么无缘无故多出来一些好人。如今妖魔冲破封印，战力是人类的几倍，这已经严重影响到善恶规律。为了保持平衡，所以才会觉醒那么多炼肌者。你没发现空气中的天地之力都比以往要纯粹多了么？”
皇甫雪：“……这个我还真没感觉到。”
“噢，因为你太弱了，楚天熠应该能感受到，不信你问他。”
被打击了，皇甫雪眼皮儿跳了跳：“你的意思是没有妖魔附身在人类身上？”
“当然不是，楚天熠说过进入的华国的妖魔不少，肯定是附身了一些的。”妖魔又不傻，肯定会给自己套层人皮方便到处溜达。
皇甫雪：“除了tuō_guāng还有什么办法能分辨？”
“有啊！”冥月掀起眼皮儿瞅了她一眼：“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皇甫雪：“？？”
不是，为啥就不能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