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康纳利今年已经50岁了,他在亚洲处处长的位置上已经待了5年。

目前,他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时刻关注着南亚次大陆上爆发的那场战争。

从现在的战局来看,阿福汗复杂的地形环境决定了苏俄一时半会不可能占领阿福汗全境,虽然他们已经扶植了一个傀儡政权,但离完全控制当地局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且自己这边可也没闲着。

但是,那些当地的武装抵抗力量还是太薄弱了,装备补给全靠外部输送不说,战斗素养和战斗力也是极差。

至于原因么,当然是因为这些骆驼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纪律,内部还派系混杂,互不统属,打仗的时候完全是一盘散沙,彼此之间为了地盘和物资的分配还摩擦不断,说是一群战五渣的乌合之众也不为过。

要不是这散兵游勇人人悍不畏死,喊着口号就敢往上冲,好吧但愿这些勇士死后都能如愿升入天堂,再加上巴铁拼了老命将精锐部队打散了当做骨干派去组织抵抗,恐怕局势早就要崩盘。

可再长期这样下去,形势也实在不容乐观。

米国直接介入是不可能的,那样会导致不可收拾的局面,甚至有爆发核大战的危险,那就意味着全人类大家一块儿玩完。

事实上米国和苏俄彼此都保持着一定的默契,对于有一方亲自下场的战争,另一方都只是找个代理人来应对而绝不亲自下场,从高丽到安南,大家都遵守了这个不能宣之于口的原则。

所以他能做的,只有绞尽脑汁地想尽一切办法以尽快提高这些散漫成性的游击队的战斗力,好让他们尽可能地拖住那头毛熊奔向印度洋的步伐。

其实,大家都知道,那头熊早已今不如昔。

虽然外表依然强悍,但是内里已经逐渐虚弱,二战中那横扫欧罗巴的滚滚铁流居然在阿福汗这样的小阴沟里步履维艰,国内的经济更是一团糟,甚至连粮食都已经不能自给,其内部甚至有某些人已经开始和“巴黎俱乐部”私下联系,讨论向西方世界借款的可能性。

所以现在的最佳选择,是既要让苏俄看到希望的曙光,又不让他们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就这样吊着,将阿福汗变成毛熊不断流血的阿喀琉斯之踵。

但是,这简直就是在走危险的钢丝,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满盘皆输,而要做到这一点,心机、能力、计划、甚至运气都缺一不可。

有什么好办法呢?坐在位于兰利大厦东北角的办公室内,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就在他绞尽脑汁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他按下了免提接听按钮,秘书小姐柔美的嗓音传来:“花花公子在3号线,他说有重要的情报要向您亲自汇报,请问,您现在接听吗?”

花花公子就是威尔史密斯的代号,他是派驻在巴铁明面上的联络员和情报沟通渠道。

不过,当初招这位进来的人可能是一时昏了头,居然让这样一个成天喜好吃喝玩乐,到处liè_yàn,更是一个大话唠的家伙混进了,局里嫌他成天在眼前晃悠碍事,干脆随便派了个差事一脚把他踢到了夏威夷晒太阳,平日里不管不问,那家伙倒也乐得逍遥自在。

直到这次南亚出事,大家才想起了还有这么一号。

基于这家伙的尿性,机密任务是不敢派给他的,给难民营当然也是顺便给游击队送送粮食物资,扮演下爱心人士,时不时在媒体面前谴责下毛熊的非人道主义行为倒是非常符合这位的能力性格。

他能有什么重要情报?不会是贪污慈善捐款的事情给人揭发了来求援的吧?或者搞大了派去协助他工作的哪位特工实习生的肚子也有可能,康纳利心想。

不过,当前南亚无小事,还是先听听再说吧。

想到这里,他对着听筒里等候的秘书说到:“接进来。”

然而,史密斯这次没有谎报军情,他传来的的确是一件重要的情报,康纳利静静地听完了史密斯的汇报,当然也自动忽略了其中明显是添油加醋的,史密斯先生历经九死一生终于获得宝贵情报的经历,随即看了一眼刚推门进来的机要秘书手上的那张素描传真,目光就是一凝。

短暂的停歇后,他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将这个消息外传。”话音中不含任何情绪,随手便挂断了电话,倒搞得电话那头兴冲冲的史密斯先生举着“嘟嘟”作响的话筒愣了半天,连骂了无数声“法克”。

康纳利眉角紧蹙,盯着从秘书手上接过的那纸传真,仔细思量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打开了抽屉,拿出了一部红色的电话,在报出了一串数字密码以验证身份后,对着话筒那边沉声说道:“局长先生,伊堡的花花公子刚才传回了一份情报,我个人认为非常重要,我请求当面向你汇报。”

在听到了话筒中的回音之后,他站起了身,穿上了西装,拿起了那纸传真,出了门。

当夜,米国的几个主要制造飞行器的军火集团包括波音、麦道、诺克希德—马丁、诺斯洛普、格鲁门甚至西科斯基都收到了来自的一份保密传真,要求他们对传真上的飞行器进行技术可行性及性能的评估,并要求给出如果研制同类设备的话,所需要的研发经费初步预算以及可能的装备成本。

的时间要求非常紧迫,一周之内必须见到结果。

一时间,各大军火集团忙得鸡飞狗跳,当然,“谭振华”这个来自华夏的陌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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