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伽双手拿着自己的耳朵,脸上血流如注却不敢去擦拭。
“出去,不要弄脏了我的地方。”女王皱了皱眉,即便是嫌弃,那声音听着也酥麻入骨。
“是,人告退!”邪伽如获特赦般退了出去。
待邪伽退了出去,女王才幽幽的朝一旁阴影处道,
“邪伽已经不堪大用,屡次败于大汉吴双之手,值符,派你的人接手此事吧。神主那里,已经等不及了。”
阴影里一个声音幽幽的道,
“神主那里,我已经安排了生口孩童五百,暂时可以稳住了,大汉那边,我会派腾蛇去。”
女王听罢,似有怒意,冷哼道,
“值符,你竟敢绕过本王的命令,私自使用生口孩童。”
“哼,你以为若不是我已经满足了神主,神主会放过邪伽?想要你的生口存活,那就让他们办事牢靠点。”
阴影中的符值毫无感情的回道。
女王无言以对,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眉目间,掠过一丝挣扎。
。。。
吴双回到濡须口,已经是九月初了,水军战船停泊在濡须口水寨,大军扎营却在濡须口与横江县一带,毕竟,陆上扎营更为方便。
孙权军残余的斗舰都已经龟缩到建业的港口内,算是彻底放弃了水上的战力,转而将所有士兵都驻防在建业与富春一带,依托这一带的城池防御。
吴双此次前来,只带了破浪营与如山营共四万将士,面对孙权的严防死守也暂时没什么办法,只能先稳住阵脚,慢慢的攻城略地,朝建业一步步推进。
濡须口大营,这一段时间吴双军与孙权大军都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对吴双来,靠攻城略地来推进并不划算,攻打城池需要的兵力多,而且一战下来损失巨大,让吴双十分痛心。
而孙权则是刚经历了濡须口之败,孙策一死,江东的那些世家大族又开始蠢蠢欲动,对孙权这个毛头子主事江东并不是很服气。
尤其现在外敌压境,这些世家大族乘机向孙权施压,要求减少税赋,提高士族的待遇,或者是将自家的后辈一股脑的推到孙权军中,动辄要求高官厚禄,或是要求更多的商贸特权。所以孙权被这些世家大族也是搞得很头疼,大军守住建业与富春就万幸了,根本没心思主动出击吴双。
于是两军前线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之郑
“奉孝,现今江东局势如何?”吴双问郭嘉道。
“主公,孙权水军虽败,但是陆军的战力仍在,如今八万大军分别驻守在建业与富春,其余各县城仍是两三千的守军,看来沿江一带的县城,孙权是准备放弃了。”
吴双摇摇头道,
“孙权这是在保存实力呢,沿江一带的县城,虽然只有守军两三千,但是城中大户皆有私兵,这些世家大户对我们暂时也没好感,前几次攻城,大户家的私兵全都派到城墙上守城,居然凑出六七千的守军,老管的一万人攻城,愣是没有攻下来。”
一旁的管亥老脸一红,扯着嗓子道,
“主公再给我一万精兵,老管这次若是还拿不下牛江县,我老管就回鄱阳种田去。”
“就算你打下牛江县,之后呢?”
“之后,占领牛江县,再往东推进,一直打到建业啊。”管亥瞪着眼睛道。
吴双摇摇头,笑道,
“若是这样,咱们可就中了孙权之计了。”
“这是为何?”
“我军总共也才四万多人,还有两万水军不善攻城,你两万如山营攻下一座县城,即便只损失两千人,等到了建业城下,也已经所剩无几了,何况,现今的形势下,咱们每攻下一座县城,就会跟一座城中的世家大族结怨,这正是孙权乐意看到的。”
郭嘉也点点头道,
“主公分析的极是,孙权利用世家大族的私兵消耗我军战力,到时候我军疲惫之时,孙权再率大军反击,收复县城的时候,就可以顺势把这些被我们打残的世家大族纳入麾下,彼盈我竭,实不可取。”
“既然如此,咱们兵力也暂时收缩,以现在攻下的几座县城为基础,暂时巩固这一块的统治再。”吴双道。
孙权的势力一收缩,吴双大军顿时无处着力,若是强行攻打县城,损兵折将不,还得罪江东士族,要知道,江东士族基本上垄断了江东的钱粮商贸,连孙家站稳江东,也是靠着与江东士族联姻,同时扶持一部分,打压一部分,才逐渐得到大部分士族的支持,才能撑得起这么大的基业十几万大军。
现在的江东倒像是江东王八,让吴双无处下手。
吴双手扶额头,苦思良策,却见郭嘉似乎有所悟,便道,
“奉孝,可是还有什么消息?”
郭嘉正在思虑中,被吴双打断,当即抬头道,
“主公,确实还有一些消息。不知道对主公有没有用。”
“来听听。”
郭嘉道,
“日前王家兄弟在江东的商铺传来消息,建业与富春的几个大族,似乎正在乘势跟孙权讨好处,孙权在建业的日子,似乎也不太好过。”
“噢?讨什么好处?”吴双一听就来劲了,要是孙权治下的建业并不是铁板一块,或许有机会找到突破口。
“是这样,原本孙策占据江东后,为了巩固势力,江东的盐,铁,粮食,漕匀重要物资和渠道都握在孙策手中,为此,孙策还杀了一批私自贩卖盐铁的商家。这几样物品的贸易,是孙家立足江东的主要钱财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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