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打开聪耳,顺着走廊向前走。
刚刚走过几个房间,忽然听见一群男饶淫笑声传进耳朵里:
“这娘们好白!”
在这里!?
张凡一脚踢开房门。
只见房间里几个大汉正围在一个女子周围,你一下我一下,把女子的衣服扯碎,而那女子则是痛快地笑着,躲闪着……
几个男子的眼光一下子射过来,骂道:“找死?”
“扫大哥的兴,打他!”
有几个人喊着,随即操起水果刀,便纷纷向外冲来。
张凡转身便走。
“想跑?留下一只手!”
那几个人喊叫着追上来,挥起水果便刺。
张凡回身,一个横扫腿!
“嗖嗖嗖!”
四五个男人全都摔出老远。
张凡也懒得再继续搭理他们,向前刚走两步,听见里面另一个房间里传出扭打的声音和韩淑云的叫声:“你们敢!我老公马上就到,叫你们个个……”
话未话,突然停住。
张凡一脚踹开房门,大吼一声:“擦!”
房间之内,灯光明亮,几个男子围着韩淑云,有抓胳膊的,有搂腰的,有揪头发的……
她的衣服已经大半被扯掉,但两手紧紧护住胸前,扭身挣扎着。
见有人破门而入,几个男子大吃一惊,扭身回看。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脸上怒气爆棚,眼里杀机两道寒光!
“凡!救我!”韩淑云见是张凡,尖声喊起来。
这几个人中,张凡竟然有两人认识:
一个是豁嘴代刚,他曾是江清县城古趣堂老板的手下,后来在羁押所里杀害了孟三!
另外一个有点出人意外,竟然是海健身馆马教练,曾经因为调戏林巧蒙而被张凡教训过。
不知这两人个竟然是一伙的。
看见进门的是张凡,豁嘴和马教练脸色立刻变了:
今是霉日子,走山路遇老虎,过坟地碰厉鬼——克星来了!
而其它的几个人却不知道张凡的厉害。
“哈哈,子,”一个光头笑道,“你就是她老公吧?”
“是的。你们把她松开。”张凡慢慢向前走,压低声音着,眼里却放出惊魂之光,十分怖人,豁嘴和马教练看见这眼光,双腿不由得软了。
“就你一个人?哈哈,样儿!来来来,在一边站稳了,看仔细,哥们几个给你做个示范,教教你怎么调教老婆!省得你老婆以后不满足跑酒吧里找男人!”
“免费给你上课,你今偏得了!哈哈哈……”
张凡已经走到近前。
几个人见张凡赤手空拳,例根本没有防备,嘲笑地看着张凡。
张凡伸出妙手,轻轻扳住一个男子的肩膀。
那男子斜眼一看,哼了一声:“子,要打架?”
张凡也不回声,轻轻一抓!
只听“咔咔咔”一串声响!
是肩胛骨连同大臂骨一起碎裂的声音!
“啊呀!”
男子惨叫一声,肩膀立刻倾斜下来,巨大的疼痛令他站地不住,一瘫,就倒在地上!
另外几个人松开韩淑云,有的抄起椅子,有的抡起玻璃烟灰缸,有的拔出bi u,纷纷向张凡扑来。
张凡己是怒到了极点!
心中洋溢着一股杀伐的豪气!
妙手高高扬起,向对方挥去!
每个人,他只挥了一掌。
一切只发生在两秒钟之内,便结束了。
五个人全部倒地挣扎,烟灰缸碎成了玻璃末子;椅子断腿断背碎木板散落一地。
不知谁的一只手,齐腕断掉,飞落在茶几上,从手腕断面里,汨汨地往外冒血,而五指在可怕地扭动着,一张一合,样子极度诡异!
张凡四下看了看,其它人都是断胳膊断腿,只有豁嘴代刚缺了一只手,正在用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断腕不让血往外喷……
奇怪的是,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大声惨叫!
他们每个人都清醒着呢:遇到这样的杀手,谁叫得高,惹他烦了,只要添上一脚,命就没了!
所以,个个都忍着痛,不敢大声叫痛。
张凡冷笑一声,冲豁嘴道:“孟老大的事,我当时没跟你深究,饶过你一命,没想到你还是不学好?”
“我是生的坏人!这辈子就没想干好事!”
代刚情知死到临头,干脆来个“输理不输人,输人不输嘴,到了阎王殿,也是牛逼鬼!”
“你真是人渣!活在世上,就剩下浪费粮食这一点功能了!不如死了吧!”
代刚一听,咬着牙,等着张凡再给他一脚叫他归西,用临终的口气恨恨地道:“姓张的,我今落到你手里,也是死得其所,要杀就来个痛快的!我代刚不是怕死的种!”
“那好!我就叫你死个痛快!”
张凡着,飞起一脚!
不料,这脚却没有踢向豁嘴代刚,而是直冲茶几而去。
茶几上的那只手被踢飞起来!
“扑!”
重重地摔在墙上。
落在地上时,已经成了一团肉饼!
这下完了,代刚这只手是彻底没了,连再植也办不到了。
张凡回转身,扶住韩淑云。
衣衫破损,美人如玉如残花,张凡不禁一阵心疼。
好在她的裤子还算基本完整,阵地没有失守,张凡这才略略有所安慰,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用手轻轻抚着秀发,道:“没事了,咱们回家!”
受到了过多的惊吓,此时获救,韩淑云一放松,精神再也坚持不住,一闭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