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有些蒙登:坏了,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我列车员,怎么……我们都在4号?”张凡问道,意思是列车员你有没有搞错。
“4号刚才下车三个人,你们不在4号在哪?”列车员哼了一声,“哼!”
三人走进4号,里面下铺睡着一个老太太,正在随列车的震动大打呼噜。
张凡和左边少妇在上铺,而汪月在下铺。
汪月高胸一下子扑在铺上,捶着床铺,叫道:“可累死我了,太舒服了。”
这一扑,俯着身,露出腰间细细的一段肌肤。
张凡不j了一眼,心中慌乱,忙攀着扶梯往上铺爬。
没想到,左边少妇也正往上爬,不知是她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两饶臀部狠狠地撞在一起。
“哎呦!”左边少妇叫了一声,双手一松,坐在地上。
张凡一惊,忙蹲下身问道:“怎么样?摔坏了吗?”
左边少妇皱眉苦脸,手捂腰部,娇声叫起来:“哎呦,哎呦!”
张凡摇了摇头,长长叹了口气:你这麻烦不!这要是把她撞坏了……
“你扭腰了?”
“肯定是。腰疼得厉害,哎呦,站不起来了……”左边少妇大呼叫起来。
“我扶你起来,到铺上平躺着。”
“疼!”
“那怎么办?”
“你抱我上去不就得了?!”左边少妇狠狠地叫道,同时眼里却是透出一道情光。
张凡双手搓着,不知所措。
“抱吧,多便夷事,别人想还想不来呢!”汪月眨着眼,酸酸地含笑道。
张凡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弯腰抱起左边少妇。
去!
好软好沉重!
不过,再沉的人,在张凡手里也是举重若轻。
他暗暗一运力,双手一托,把左边少妇娇躯托上了上铺。
两个少妇全都愣了:这人,这么有力气?一二百斤的女人,被他来了个举案齐眉,轻轻就举到了头顶之上!
两个少妇都不话了,崇拜如神地看着张凡。
张凡自己慢慢爬上上铺,拉过枕头躺下,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左边少妇听了一会,慢慢欠起身来,向张凡这边看看,又探出半截身子,向下铺看看,汪月和老太太都在昏睡!
她嘴角露出冷笑,伸出手,分别向汪月、老太太和张凡,各自点去。
一道道无形的真气,从指尖发出,无声无痛地点在三个人身上穴位。
三个人进入了极度昏迷之郑
左边少妇嘴角阵冷笑,轻盈地爬到张凡的铺上……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突然被一阵喊声给惊醒了。
软卧列车员站在铺前,高声喊着:“4号上铺,起来起来,别睡了,水县快到了!”
张凡睁开眼,感到一阵极度的舒适感在全身蔓延,如饮甘醇,如沐春风,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欢乐之福奇怪,这种感觉,只有和女人在一起之后才会产生,怎么睡了一觉就如此?
“好的好的,谢谢。”张凡一边应着,一边向对面铺上看去。
左边少妇的铺整理得整整齐齐,人已经不见了。
“上铺那女的,下车了?”张凡有些奇怪,迟疑地问。
列车员一愣,“她前一站下的车。怎么,你丢东西了?”
张凡情知她出手大方,不是偷,所以,也没有查看手机和钱夹,摇头道:“没丢没丢,我就是随便问问。”
列车员离开后,张凡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忽然惊呆了:妈呀,这是怎么了?自己身上的武装全部解除,床单上……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临睡前是和衣躺下的!这点张凡记得清清楚楚。
他炼过古元玄清阴阳秘术之后,阳关坚固,绝不会轻易自己出问题的。可床单上那些东西……
不好!被人暗算了!
一阵惊惧袭上心头,张凡心脏狂跳起来:奇怪,我怎么睡得这么死?连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急忙坐起来,在旁边找到了衣物,匆匆穿好,从上铺爬了下来。
汪月还在昏睡,张凡也懒得问她什么,没有惊醒她,只是轻轻坐在她床边。
挺可怜的女人!
空有一身绝美娇艳,却得了那种煞风景的病,整个人都毁掉了!要是不治好那病,她这辈子也就没什么快乐了。
同情了一会,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喜欢,好想吻一下她的秀发。
刚刚把头俯下去,突然想到马上就到站了,涵花正在刘家庄望眼欲穿地等着他呢,便收回了花心,正襟危坐,望着上铺,困惑不己:这女的用的什么手法把我弄昏过去了?
不是暗香吧?
应该不是,如果是暗香的话,一定有残留的味道。
点穴?
也不可能。点穴的话,当时我会感觉到最初的一击。事实是,我昏睡前一点感觉都没樱
奇怪,莫非遇到了世外高手?
车到水县车站时,汪月还没有醒来。张凡给她掖了一下被角,然后下了车。
走出车站,不禁感叹,水县的变化真大。半年没来,这里已经起了好多高楼,气派得像是一个大都市了。
四下打量,准备找一辆出租车去刘家庄,突然被人拦腰抱住。
不用回头,单从两只手,张凡就摸出来是涵花了。
他握起她的两只手,拿在嘴上狠狠地亲了几下,一拽,就把一副软绵的身子拽到了身前。
涵花脸上挂着泪珠,却是笑逐颜开,只看了张凡一眼,便嘤地一声,平怀里,把头脸拱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