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里在孟津妍房间里忙到大半夜,晨起又给巩乔忙了一早晨,着实有些饿了,张凡急匆匆走出楼外,向不远处的食堂走去。
食堂的早餐已经快结束了,张凡买了两只馒头、一勺咸菜,走到食堂外树林的石凳上,一口馒头一口咸菜,大口地吃起来。
“啪!”
一只馒头刚吃完,后背挨了一下。
回头一看,孟津妍满脸带笑,手拿一根树枝,站在他身后。
张凡一笑,骂道:“死丫头,又来捣蛋!”
孟津妍把树枝伸到张凡眼前,用枝头上的树叶拨弄着张凡的头发,挑皮地道:“来吃,来吃!”
张凡一伸手,把树枝抓住,往怀里一抽,夺下了树枝,扔到一边,道:“一边玩去,我吃饭呢,别打搅。”
孟津妍一窜,跳了过来,坐在张凡身边,一把夺下张凡手上的馒头,解下背上背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一只饭盒,放在石凳上,掀开盖子。
随着一股香气,里面露出一份丰盛的饭菜!
“吃吧!”孟津妍白了张凡一眼,嗔怪地道,“咸菜就馒头,你是不是穷疯了?”
张凡嘿嘿一笑,端起饭盒,大口吃起来。
“不错,好吃,你从哪儿买的盒饭?你自己没吃吗?”
“哼,”孟津妍得意地一笑,“人家看见你大早晨就去晨炼,然后直接奔巩公子那里去了,也没吃早饭,所以,买饭的时候,就给你多带了一份。”
张凡心里一热:这丫头一直跟踪我呢!
“谢谢你。”
“光谢谢就成了?”她嘴一撅,假装生气地绷着脸蛋,做了一个怪嘴脸。
“那怎么……要么,我把饭钱付给你?”张凡逗道。
“谁稀罕你的饭钱!要谢,就用实际行动。昨晚上,你给人家治病,治到一半就跑了,今一大早,就急不可待地去溜须将军家的公子,把我这个病人给忘到脑后了!哼。”
着,把身子一扭,背朝张凡不理他了。
张凡忙打哈哈笑了,“原来为了这个呀!你是不是看巩公子病好了,你也着急要快点痊愈?”
“我能不急吗?”她一边嗔道,一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耸臀。
“病和病不一样。你放心吧,你的疗程是三个,等我准备好了药材,马上给你治。”
“我等不及了,今就治,今就治嘛!”孟津妍拽住张凡胳膊,使劲摇晃着,嘴里撒娇地嚷着。
“唉!”张凡无奈地摇摇头,“你真是个磨人精!”
“你答应了?”
“好吧,我今就去给你配药,不过,这药材都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东西,到时候,你可不准赖着不服药!”
“你放心,为了治病,只要不是狗屎,我肯定吃!”孟津妍信誓旦旦。
“那药材比狗屎还难吃!”张凡哼了一声,“好了,我吃完饭就去准备。”
吃完饭之后,张凡回到巩乔房间。
大家都在这里。
巩夫人坐在床头,欣喜地流着泪,看着熟睡的儿子。
见张凡进来,巩夫人了好多感激的话。
张凡很平淡地微笑着,然后:“我家里那边好多事,不能在疗养院陪各位了。目前巩乔的病情已经根本性扭转了,剩下的事情就只是坚持每用药汤泡腿,十一个疗程,休息三之后,再来一个疗程,应该就彻底好了。我人在江清,离这里不远,如果有事的话,随时打电话就成,我会马上赶来的。”
然后,把配好的草药拿出来,教他们每的用药量,以及其他注意事项。巩梦书夫妇一一记下。
这把些安排好之后,张凡刚要告别离开,却被巩梦书夫妇给拽住了。
“张,别走,有件事还没办呢。”巩夫壤。
“啥事?”张凡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我们这次出远门,带现金不方便,只能转帐,你给个帐号吧?”巩梦书道。
“算了算了,等巩乔兄弟的病好了,你们请我吃顿大餐就行了。都是朋友,孟老介绍的,我怎么可以收诊费?”张凡真诚地推却着,转身要走。
孟老在一边大声道:“张神医,你这是在怪老朽多事不是?难道老朽不该把你介绍给巩家?”
“呵呵,孟老,我哪有此意?能结识巩将军一家,实在荣幸,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哪能生气!”张凡解释道。
“不生气,便应该按规矩收下诊费!”孟老道。
巩夫人用柔软的手紧紧握着张凡的手,脸上泪珠滚落,哽咽道:“张神医,一点诊费,对我们家来不算什么,但它却能表达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务必收下!否则我们寝食难安!”
“那……”
“凡!”孟老道,“诊费是应该收下的!”
“那,好吧,我就……”
张凡无奈,只好把帐号了。
巩梦书点了一会手机,道:“好了,转过去了,凡,你查验一下。”
张凡翻开手机一查,心中狂跳一下:帐面上整整多了四十万元!
巩家出手够大方!
“不行,不行,太多了太多了。”张凡急忙推却。他确实觉着这个数额有点多!
“若不是担心你不收,我们本来是打算转过去一百万的。”巩夫壤。
“不行,四十万太多,我给您返回去二十万吧!”张凡着,便要点手机。
巩梦书紧紧按住张凡的手:“张,咱爷俩在江清县古趣堂偶然相遇,是有缘份的。今再次相逢,我们全家是打算以后跟你交往下去!你如果要是这么客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