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霍纪寒的人,霍修臣知道。

陈栋拦在霍修臣的面前,“你们想要做什么?”

阻拦住住霍修臣的人,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却没有给霍修臣让路的意思,意思不言而喻,今天,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霍修臣离开。

与此同时,身后也传来了警车的声音。

霍修臣回头看了一眼,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了了。

*

霍氏控告中甫,提出,中甫的实际负责人霍修臣,在中甫创立之初,以不正当手段,挪霍氏的公款操作中甫创立,并在后续发展之中,暗箱操作,收购部分股东的股权,继而牵连出了一系列金融诈骗以及经济犯罪。

这事儿一爆发出来,便引起了内部股东的轩然大动。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对于商人而言,这是大忌讳。

再加上霍修臣的身份本来就特殊,霍氏人人都知道,他是霍家的养子。

事实与偏见糅杂在一起,人心走向与舆论已经在无形之中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控制住。

诸多因素加在一起,股东的情绪过大,霍氏不得不召开股东大会。

而霍氏既然能做到控告霍修臣这一步,自然是已经获得了相关的证据,这个股东大会,除了安抚那些不明情绪,害怕侵占自己利益的人之外,更重要的是,阐明霍修臣的所作所为。

这件事,是由霍氏的法律团队负责人来解说。

霍氏内部,其实也有不少霍修臣的人,在场的股东,有几位跟霍修臣便有许多利益关系,一开始还在为霍修臣辩解,但随着法务的阐述和提出的证据,也渐渐消声了。

到底是专业团队,法务负责人阐述完了之后,说,“对于霍修臣先生的行为,公司已经安排法务介入,在场诸位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随时提问。”

虽然说得够清楚了,但是还是有许多细节的东西需要问清楚,比如,中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存在,还有这个中甫跟美国的p;d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在新闻中甫被搜查的时候,便有媒体为大众介绍过中甫,但是媒体说得再多,在短时间之内,也没有办法搜集道足够的信息与资料,因此,即便有人关心这件事,至今也仍旧不清楚。

一时间,会议室闹得不可开交。

既然早已关注过这个公司,法务的讲解自然是详细清晰的。

就在大家讨论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

一向不参加股东大会的乔舒燕,忽然出现在了会议室,这一突然的状况,让原本哄闹的会议室,此刻都安静了下来,在场所有人都齐齐看向乔舒燕。

她表情冷肃而高傲,一看便知来者不善。

一时间,在场的人,看看乔舒燕,又看看霍纪寒,却都聪明地选择不说话。

霍纪寒和霍世泽坐在会议桌的另一端,看到乔舒燕进来的时候并不感到意外。

霍修臣出事了,她一定会来。

乔舒燕进来之后,先看了一眼霍世泽和霍纪寒,而后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在大家安静的氛围之中,声音冷硬地道:“我不同意,修臣没有做过任何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话一出来,在场的人便全都轰动了起来。

有人小声提出:“事实摆在眼前,霍夫人,您这样说,未免太情绪化了。”

“即便您要护着修臣,这话也不应该这么说吧?”

“证据都出来了,媒体甚至已经公布修臣这些年的账户情况了。”

乔舒燕就算执有霍氏的股权,但是在霍氏内部,都已经默认她不能参与霍氏的决策,从乔舒燕嫁进入霍家开始,她便从来无法在股东大会上参与过决策,当然就算她持有霍氏的股份,但也是极少的一部分,即便她参加,她的话,其实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比较有作用的,反而是她是霍纪寒的母亲,以及霍鸿远的妻子这个身份。

这个时候,在法务已经阐述清楚了霍修臣的所作所为,乔舒燕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当即被许多人站起来反对。

谁还记得乔舒燕是霍鸿远的妻子或者霍纪寒的母亲,在场的多是商场上的老狐狸,怼起人来,根本让乔舒燕无力反击。

霍纪寒敲了敲桌子,“都安静。”

他一句话,不轻不重,却让哄闹的会议室,都安静了下来。

霍纪寒看向乔舒燕,“法务已经举证。”

他话虽少,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乔舒燕咬了咬牙,神色不快地看着霍纪寒。

母子两人,在会议室里无声对峙。

她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来护霍修臣的,自然坚决为霍修臣辩解:“那是修臣自己的分红所得用来投资,其中也有我自己的部分,我可以为他作证,你们还有媒体说的那些东西,完全不存在,就算他在霍氏有股份,也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他不能再自己开另一个公司。”

法务负责人神色微妙,如听到了什么无稽之谈一般,看向霍纪寒。

霍纪寒眼色一使。

法务和财务的负责人,立刻调出了霍氏的股权分布,分析了霍修臣做占据的股份,每年应该所得的分红,而后,再调出了查到的霍修臣部分账户的资金情况,以专业的,甚至可能乔舒燕自己都听不太明白的给乔舒燕分析了一番。

早些年,霍修臣把自己所有的资金都投入了美国那边,试图壮大在美的势力,而国内,只能兵行险招,中甫创立的时候他确实耍了心思,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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