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gāng_mén中。

「她出水了哦……」「果然是个变态吧,捅自己菊花还能有感觉。

」「是因为在男人面前捅自己菊花,所以才有感觉!」「你干她后面她更有感觉呢,哈哈。

」男生们叽叽喳喳。

那根珠串最深处已经不知到了什么地方,白栗栗的直肠都被撑得紧紧的。

括约肌承受了刺激后不住地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体外,结果更加强化了敏感的肠壁与珠串的摩擦。

每次白栗栗推入一颗珠子,都是在和自己的括约肌做力量对抗,忍受着gāng_mén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紧绷绷的热感。

终于推完了七颗珠子。

剩下的最后一颗珠子格外粗大,是前面的珠子近两倍大小。

这颗的用处是堵塞,被进去之后就不能轻易地用括约肌的力量排出珠串。

白栗栗在掌心吐了唾液,混合着自己的粉色肉瓣内流出的液体,尽量润滑这最后一个大珠子。

然后她按着那颗珠子,用力。

「咿哎哎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白栗栗爆发出一阵颤叫,gāng_mén像是要撑坏了一样,终于一口气吞下了最粗的最后一颗珠子。

她瘫倒在地上,胸口带动着两个rǔ_fáng一起一伏,大口喘气,地上落满了她的汗水。

终于,这根狗尾巴被装到了白栗栗的身上,毛茸茸的尾部从她柔软的臀部间探出头来,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条狗尾巴。

「那么,把手脚都绑上……」赵安盛和另外几名同学拿着几个手铐和绳子围住白栗栗。

她每一隻手的大臂和小臂都被折迭到一起,手腕被手铐绑在上臂的根部。

大腿和小腿也被压到一起,脚踝紧紧贴着屁股,然后被绳子一圈一圈捆上,防止其再次张开,左右腿都如法炮製。

这样一来,白栗栗就不能再正常地走路了,甚至不能正常地爬行,而只能伏在地上,靠折迭的四肢的关节接地支撑体重,非常笨拙地爬行。

因为当做承重点的关节没有任何皮肉缓冲,每爬一步路白栗栗都非常痛苦。

这么一来,她真的就像一条狗一样伏地而行了,爬动的时候臀肉里探出的狗尾巴一甩一甩的,垂下的shuāng_rǔ也在曲线优雅的胴体下前后晃动。

「最后是这个。

」赵安盛掀起她的狗尾巴,按下狗尾根部的一个开关。

直肠内部20cm长的整根珠串竟然高速振动起来,白栗栗发出被突然袭击的娇喘,弓起自己的腰,一时间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白栗栗抬其头,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男生,赵安盛拉着项圈上的绳子,牵着自己在教室里环行。

自己像短腿狗一样,迈着磕磕绊绊的步伐,臀部高高翘起。

在珠串振动和臀部摆动的影响下,深入直肠内部的狗尾巴不停地甩动。

男生们恶作剧地时不时拉住白栗栗的尾巴,让她倒着走。

他们大概不知道,每次这么做,白栗栗就感觉自己的整个肠子都要被拉出来。

她只能喊着「不要」,将磕得青紫的手臂和膝关节撞在地板上倒行。

汗水和下体溢出的蜜汁滴得满地都是。

一个男生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慾望,抱住爬行中的白栗栗,将yáng_jù插入了她的因狗尾巴的振动刺激而湿透了的xiǎo_xué里。

白栗栗发出一声娇喘,被跪在地上的男生从背后不停地撞击着。

男生把体重压在她的身上,这样一来,她的手臂关节和膝关节的负担就更重了,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痛苦。

自己丰满的shuāng_rǔ波涛一般,不停地前后甩动,拍在她的腹部和下巴上,格外诱惑。

「简直像在肏狗一样嘛。

」「奶子抖得可真是够厉害啊。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这个叫声……太sè_qíng了……」有的男生忍不住,对着白栗栗shǒu_yín起来。

xiǎo_xué里是男生坚挺而粗暴的chōu_chā,直肠里则是又长又粗的珠串的不间断振动刺激,两者之间的薄薄肉壁像是三明治的夹心一样被二重刺激着。

白栗栗口中娇喘不断,舌头吐出口外,长丝般的口水滴在地上。

快感越来越强,白栗栗不停地颤抖的手臂终于支持不住,上身软瘫在地上,身体压在圆滚滚的shuāng_rǔ上,前后抽动。

男生大口喘气,yáng_jù越来越硬,然后最终nèi_shè了。

白栗栗半睁着眼,趴在地上喘息。

「起来!你这条懒母狗!」李尚成扯着项圈上的绳子把白栗栗拉起来。

白栗栗用颤抖的上肢试图平衡住自己的身体,但是缺乏锻炼的她根本没法止住身体的摆动,加之地面又满是汗水,滑熘熘的,她只是不停地爬起来又摔在地上,一次又一次。

就算李尚成把绳子向上拉到最紧,她还是不停地摔到地上。

李尚成见状怒了,抬起一脚,踢在白栗栗的腹部。

白栗栗痛叫一声,被踢得滚在地上,撞到了讲台的边缘。

李尚成没有停止暴力,他举起手中的棒球棍,向下一捅,打在白栗栗的小腹处。

白栗栗口中发出漏气一般的呻吟,泪水夺眶而出。

李尚成又是一脚,踢在她的下阴,白栗栗这回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尽力踡缩起自己的身体,想要避开攻击。

但是李尚成还是接连揣着她柔软的腹部。

白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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