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莺茶楼”顺利开业后,吸引了不少具有猎奇心理的顾客光临,到了周末,常常座无虚席。

茶楼请了一个面点师,招了两名跑堂,一个卫校毕业没能取得毕业证的女孩,还有一个就是柳明介绍的那个农村小伙、胡图强。

古霜滢负责茶楼日常经营的所有事务,表现出了惊人的热情。

“嗯,比在爱丽丝干得好!”程三板评价。

古雪滢与细妹交接了爱丽丝的财务工作,不时也会去指点一下,并替细妹报了个会计培训班,希望她能充分发挥自己对数字敏感的特长,在工作上能上一个台阶。

在茶楼,古雪滢除了老本行外,开始认真学习茶艺。这项工作与她的气质相符,也得到她的热爱。

茶楼的演出则完全交给了“抖莺”平台上的本地名人,这帮人多才多艺,编出的段子贴近生活、接地气,很受欢迎。

虽然茶楼的经济效益不是很显著,收回投资的时间可能较长,但程三板认为是自己的得意之作:既解决了老婆和小姨子的工作,又让他多了一个休闲的去处,两全其美。

自己写故事会上瘾,听别人故事同样会欲罢不能,一个星期后,柳明忍痛约胡图强在猴子烧烤摊撸串,几瓶啤酒下肚,胡图强继续讲述自己的故事。

“水杏芳长得真漂亮,水汪汪的眼睛能勾人的魂。她皮肤白皙,就好像水豆腐一样;身材苗条,颇有东方女性的柔美气质。

和她交往的那一个月,是我人生最幸福的时光。

我们在河边漫步,羡煞同村所有的年轻人,他们的目光像箭一般朝我射来,可我觉得那箭枝是多么地甜蜜。

我背着她在开满野菊花的山坡上狂奔,一口气跑了几里路都不知疲倦。那日抚过我腿肚子的青草的芳香连同阳光的温暖一道钻入我灵魂的深处,成为一种永远挥不去的特殊记忆。

然而就在我沉浸于恋爱的甜蜜之中,母亲却突然病倒,卧床不起了。

我主张去县城的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但遭到母亲的强烈反对,母亲害怕去医院,她害怕那里的药水味以及那些身穿白大褂、表情冰冷的医护人员——父亲去世时她在县城的医院服侍了他最后的时光。

我没有说服因为恐惧而变得格外固执的母亲,于是只得去请村里的土郎中,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郎中开了几副药,说看看效果,如果不行,还是上县里医院的好。

我和水杏芳去县城看了场电影,在电影院里,她问我愿不愿意随她一同去沿海的一座城市打工,她有个姐妹在那边,已经替她联系好了工作,她说年轻人不应该一辈子待在农村。

‘……我实在走不开,我一走,母亲就没有人照顾了!’我实话实说。

‘强子,如果这样,我就先去,等你母亲病好了,你再来,好吗?’

水杏芳恳求,这令我感动,因为我原本以为她会因为我母亲卧病而有所想法。

我连连点头,我当时多么希望自己是名神医,好赶紧回家替母亲治病,然后好随心爱的姑娘去远方那座美丽的海滨城市。

我在一家时装店里给她选了条裙子,她接受了。

一个星期后,我去县城送别水杏芳,火车是夜里十点多的,这意味着我们有近六个小时的时间共处。

在车站附近吃过完晚饭后,水杏芳突然提出了一个我没有想过的问题。

‘我上车后,你去哪里过夜呢?要不趁现在还有班车,你就回去吧,我在候车室待着没事的!’

‘不用管我,大不了在候车室待一晚上!’

我哪里肯放弃和她相处的时光呢?别说还有好几个小时,就算还有一分钟、一秒钟我也不愿意啊!

‘哪怎么行,在那椅子上过一夜得多难受呀!不行……’

水杏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能感受到那是出自内心的关切,她怯怯地提议,‘强子,要不你去附近开个房吧……’

彼此钟意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分别在即的话,那气氛真是无法言说的微妙。

静,静得出奇,虽然火车的汽笛声不时响起;热,热得难受,即使空调吹着凉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偷偷地看向坐在另一张床上的水杏芳,她背对着我默默地用手指卷头发,缠好又松开,松开又缠好,一遍又一遍,她的身影娴静而美好。

突然,她扭过头看向我,四目相接,电光火石一般,我再也无法控制住内心的冲动。

我像寻找生命的源头一般寻找着她的嘴唇。

那两片如花瓣般娇艳的唇既柔软又芳醇,她急促的喘息越发激起了我的激情,慢慢地我开始隔着衣服探索她颤抖的身体,她的身体既柔软又僵硬……

当我开始进攻最后一道防线时,她突然慌了神,狠命地推了我一把:别……强子。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脸颊早已被泪水打湿了……

余下的时光我们紧紧拥抱着、谈说着属于我们的未来。

我一直有一个创业的梦,就是在家乡搞一个水产养殖场,水杏芳对此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我们约定赚到钱后,就回来实现这个田园渔歌的梦想!

水杏芳去到那座南方城市最初的一个月,我们一直都保持着紧密的联系,但突然有一天,她就人间蒸发了,手机号码也成为了空号!

我跑到她家,她母亲连门都没有让我进,而且冷言冷语,意思是让我就此断了那个念头。我近乎哀求对方将女儿的联系


状态提示:第92章 变心--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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