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白七夏早早的收拾好,准备看哪里服装店来没好买衣服,上这件毛呢裙已经穿了好几天了,注重自己的打扮也是对合作伙伴的最大尊重。

坐在病前抹了抹小男孩的额头彻底退烧了,她也可以放心的去干自己的事,在他的枕头边给他留了点钱,她可以为小男孩做的也只有这些。

转之际被一只纤细的等候拉住了衣角,白七夏扭过头:“醒了你已经不烧了,一会你自己去办出院手续吧我语音不通帮不了你,这里有些钱够你花一阵子,不要再过这样的生活,找个工作,我有事先走了有缘再见。”

小男孩一句不坑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听着白七夏在那里唠叨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仰着头不让泪水夺眶而出,看来也是一个要强的孩子。

“我叫麦扎尔你可以叫我小尔,姐姐谢谢你,你特别像我的妈妈。”

小尔的话触碰了白七夏内心最软弱的地方,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了下来,紧紧的抱住了小尔。

已经开始泣不成声,白七夏同时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感觉他跟小尔真的是同病相怜而且还有缘分的。

“小尔你多大还上学吗”

“我十六了,妈妈去世以后我就再没上过学,现在继母生怕我会花家里一分钱。”

说到这里小尔难过的低下了头,毕竟是孩子什么都写在脸上藏不住事,低声抽泣着像一个倔强的小男子汉,让人心疼不已。

白七夏突然想起说什么似的,看看手上的表:“要不你最近跟着姐姐给姐姐当翻译,我每天给你付薪水。”

小尔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也可以自立更生了,如果能好好的活谁又愿意苟且呢

“你是我的恩人钱不能要,管饭就行。”

听到小尔这句非常质朴的话,白七夏的心莫名的辛酸了起来。

两人很快的办完出院手续,去店里买完衣服之后,来到了昨天约定好的地方,白七夏巡视着周围没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便跟小尔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解姐姐你怎么这么的笨这么简单的句子学不会。”

在等人期间小尔在教白七夏学这里的语言,但是太难学了主要一个字叽里咕噜的要说那么长时间,白七夏觉得自己的气息根本不够用。

没说两个字已经喘不上气来了,确实这是语言吗不是用来折磨人的东西

窗外洛北辰看着一袭粉色大衣,头发自然的散落在腰间白七夏还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喜欢粉色,什么都没有改变,唯一变了的一点就是她瘦了,瘦的让洛北辰有些心疼。

昨天是听见服务员说白七夏跟一个帅哥在一起,他非常的气愤失去了该有的理智,幸亏昨天没有见面昨晚寻思了一宿,按白七夏的格她肯定不会跟自己合作的。

“洛总”

一个西服革履的人手里拿着合同,毕恭毕敬的走到洛北辰面前欠了欠。

“去吧”

洛北辰深深的看了一眼白七夏便匆匆的离开,头也没有回因为他知道越回头越迈不动脚步。

“是夏小姐吧”

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人,立刻有礼貌的站了起来,同时也把小尔拽了起来:“您好,我是白七夏您是李先生吧”

白七夏很大方的跟所谓的李先生握了握手,双方都各自落座白七夏希望她能给小尔做一个还好榜样能让他耳目晕染,拉他回到正道上。

“这位是”

男人也非常的不解,老板交代了签合同只是一个形式,打听私人生活才是正事,无奈只能把自己变成一个不颤长的一角长舌妇。

“我的小翻译。”

“感觉暖年龄确实不大,不过这里法律完善的成度确实比咱们国内好,这么的小孩出来打工必须办证的。”

男人用手扶了扶额头,觉得如果不是老板给他的这次机会,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的能说会道。

“对,李先生咱们是否可以谈一下合作的具体事宜。”

白七夏把这些都一笔带过心想一回去一定要好好查一查这的法律,帮小尔维护自己的利益。

“我拟定了一份合同,还请白小姐先过目一下。”

白七夏非常仔细的看完了所有内容,感觉还不错各方面都很适合她现在这种状况,不过对方占股的成分想比自己多一成,这倒是没有料想到,如果能把白氏发扬光大那又如何。

“李先生合同我是看完了觉得还不错,就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白七夏略有所思,怕自己太激动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股份可以比我多一成,但是不管任何时候公司只能姓白,除非我答应卖掉,这条必须写在和合同里,您看怎么样”

“这个容我回去思量一下,毕竟商场一切以利益为重,之后给你答复。”

男人走后,白七夏在心里肯定不是洛北辰,之前他还一直担心是他呢,估计人家现在已经把自己忘掉了吧如果没有忘掉那也绝对是对那个人念念不忘而已,看来是她自作多多想了。

“姐姐,你是开公司的吗”

“不是,姐姐只是个卖珠宝的。”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到酒店,客房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影。

“你们出院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白阳靠在门口双手插兜,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走,伸出手递给百七夏。

“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这是什么”

白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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