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在灵台省会的一举一动早已被盯上,那就是在天成饭店被安木拂了面子的林家大少爷林德勇,林德勇在舞会上被羞辱一番,对华歆心生怨恨,但更让他难堪的是那个年轻人竟然丝毫不给自己面子,当众让自己下不来台,以林德勇睚眦必报的性格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咽下这口气。
舞会后林德勇便派人调查安木的身份背景,林德勇虽是放荡狂妄的主,但也不是个草包,当然不会没有摸清对方情况就贸然动手,现在整个华夏都在乱战,要是惹到一个自己招惹不起的大人物,不仅自己遭殃,就连林家都保不住。
据手下的人回来报告说,安木只是一个外地来的,可能和灵台省会的大商会富贵贸易公司有点关系,和白家三少爷有点私交,暂住在白家三少的小洋楼里。
林德勇心想,这就有点麻烦,林家虽然不怕白家,白家好歹也是灵台省会的大家族之一,要是白家死保那个年轻人,这事就不好办了,富贵贸易公司更是让他忌惮,听说富贵贸易公司的背后有大人物的支持,董事长是个狠角色。既然在灵台省会不能动手,那就等你出城,那个叫安木的年轻人总不能一直待在城里,城里还顾忌白家和富贵贸易公司的势力,只要出了城,那个安木是死是活还不是自己一句话?
当即,林德勇便招呼手下毛二准备让他去办这件事,那个安木必须死,和自己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毛二,你不是说你认识虎王岭的土匪吗?有件事交给你,事成之后,重重有赏。”说着便小声地在毛二耳边吩咐。
“是,少爷,小的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的,虎王岭的铁蛋是我同村的发小,他就在虎王岭,我这就去联系。”毛二尖嘴猴腮,一脸谄媚。
虎王岭。
聚义堂大厅。
“铁蛋,这就是你说的毛二?就是他有大生意要和我虎王岭谈?”虎王岭大当家赵老虎侧身躺在虎皮大椅上地问道。
赵老虎生在一个贫苦农户家,自小就喜欢舞枪弄棒,好勇斗狠,遍访名师学习武艺,学成归来在一个地主家当看家护院,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到地主家小姐,便爱上了那家小姐,之后便对小姐花言巧语,柔情蜜意。地主家小姐哪曾见过如此阵仗,被赵老虎的一阵忽悠,彻底沦陷。
地主当然不愿意把自家千金许给赵老虎,发现自己千金和赵老虎有染,让人把赵老虎赶出了地主家。
赵老虎自是不肯就此罢休,趁着夜黑风高的一个深夜,暗中潜入地主家,想要地主家小姐和自己私奔,哪曾想地主家小姐不愿意离开。赵老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糟蹋了地主小姐,被管家发现,抽出带的匕首,刺死了管家。
事后怕地主家报复,狠毒的赵老虎连同地主一家全部杀害,之后便逃之夭夭,到了虎王岭占山为王,聚拢一帮土匪,当起了山大王,就连他的父母都被活活气死,死不瞑目。
铁蛋不敢怠慢,连忙说道:“大当家的,这就是毛二,他说有一笔大买卖要和咱们虎王岭谈。”
毛二见状,赶忙说道:“赵大当家,我家少爷托我来和您谈一笔大买卖,我家少爷要虎爷绑一个人,他叫安木,只要他出城,您就把他给绑了。这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十根。”说着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整齐地放着五根闪闪发光的金条。
赵老虎示意下首的二当家戏子,戏子领会其中深意。拿起金条验货,随后点点头。
“哈哈哈哈,原来是灵台省会林家少爷交待的事,只要给得起价钱,,天王老子我虎王岭也给办了。”赵老虎大笑一声。
“老二老三,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带上弟兄们,把那个叫安木的小子给我绑过来。”
“是,大当家的,我们这就去踩‘盘子’。”三当家李晓瓮声答道。李晓人称飞天猫,飞贼出身,自小练就一双飞毛腿,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安木一出城就被虎王岭的人盯上了,在安木的必经之路上埋伏。
这时的安木也没想到林德勇会如此心狠手辣,动作这么快,舞会发生的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仍悠然自得地躺在马车里。
“嘘”车夫勒紧马的缰绳,马车急急地停了下来,原来是从路边冲出来一伙手持大刀的大汉,膀大腰圆,虎背熊腰,一脸横肉。车夫哪曾见过如此阵仗,吓得连忙跳下马车,慌慌张张。
安木感觉马车一阵颠簸,迷迷糊糊被吓了一跳,掀开门帘问道:“怎么回事。”
马车夫颤抖的说道:“公子,我们恐怕是遇到土匪了。”
“打劫,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叫出来,你就是这家少爷?来呀,给我把他绑了。”一个脸颊瘦削的中年人说道,瘦削中年人就是飞天猫。
说罢,飞天猫手下的土匪围了上来,就要动手。
安木眉头紧锁,盯着这些土匪仿佛想些什么,脸上毫无害怕。
“各位好汉,有话好好说,你们要钱,我身上还有五十块大洋,你们都拿去,就当小弟交个朋友,还望各位兄弟高抬贵手。”安木对着领头的飞天猫淡淡说道。
“五十块大洋?哈哈哈,兄弟们,他说有五十块大洋,本来一位这是个穷光蛋,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飞天猫哈哈大笑。
这时,从旁边又走出一个纤瘦的画着戏装的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活脱脱一个刚从戏台上走下来的‘美娇娘’。
“老三,快忙正事,别磨蹭,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