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直接把陈莲他爸骂一顿,结果无论陈老头骂什么,人家只答应不反驳。

陈老头一串的嘴遁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人家丝毫不在意,气的陈老头想用暴力。

陈老头:“你别以为我骂你们,你们不还口,啥也不说,就可以让你家闺女跟着明武,告诉你们,没有这种便宜事情。明武才不会喜当爹。”

陈莲的妈妈忍不住开口:“明武怎么就不能喜当爹,他已经当了陈子文和陈静好的爹,再说,所有人都知道,陈子文还不是你老陈家的种呢。”

陈老头的火气直接起来,捡起石头就往对方头上砸,若不是对方躲得快,这一石头下去,弄不好真出人命!

陈老头见石头没砸中对方,又捡起石头往对方身上扔,被周围看陈老头强行拉回家。

陈老头回家,心口气难平,坐在板凳上面喘粗气。

夜色已深,陈子文和文老寡妇站在自家二楼窗前,看着跪在大门外面的陈莲,气的直咬牙。

文老寡妇:“这若是夏天,我就把一盆水浇在她身上,或者浇她一身馊水。”

陈子文无奈的微笑:“只能说咱们太善良,总是被人欺负,换做别人,可不管现在是什么天气,直接把冷水浇下去,谁管她是否出毛病。”

陈静好望裹,好奇的问:“姐,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陈子文现在被陈莲烦的要死,自然没有心情管她的包裹,头未回,对陈静好开口:“不知道,你把包裹帮我放到橱子里面吧,等回头有空我再打开。”

“好的。”

首都,卞凯躺在自己床上,双眼空洞洞的盯着屋顶,想象陈子文打开包裹后的表情,会不会给他打个电话表示感谢。

年前,他和爷爷去做客,那家显摆的拿出一**辣酱,说是别人送的,当他看到辣酱**上面的贴纸,心底止不住的雀跃。

陈子文真的用他画的涂鸦做了辣酱的广告,当即想起陈子文和文老寡妇曾经说过的商标问题。

于是缠着卞耀明好几天,去工商部门给她申请商标,把证明给她邮寄过去。

他好几次按下陈子文家的电话号码,可没等对方接通,便挂断。

他要等陈子文主动给他打电话,或者等明年高考,他要考出比陈子文更高的成绩以后,再给陈子文打电话。

第二天一早,陈子文起床第一件事,就站在窗边往大门外面看。

没想到陈莲还跪在大门外。

陈子文不禁想,她是真的一夜都跪在这里,还是半夜三更回家,之后又跑回来。

想到昨天她们回家,看到陈莲的模样,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对方愿意跪就跪吧,反正坏的是她的名誉。

自己家除了有点闹心,别的倒也没有什么损失。

文老寡妇就没有这么大的耐性,不能泼水把对方冻坏,但可以泼点别的东西。

把打扫房间的灰尘,直接倒在陈莲跟前,陈莲被灰尘呛的咳嗽几声。

文老寡妇没好气的开口:“呛?没把这些土倒在你头上,就算对你客气。”

陈莲抿紧嘴没说话。

文老寡妇气的把大门使劲一摔,发出“砰”的声音。

吃过早饭,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忙的活。

陈明武习,文老寡妇闲着没事捡辣椒,张校长去上课。

张校长迈出大门,脚步停在陈莲身边,皱眉,最终开口:“你不为你自己想想,总得为你的孩子着想,你这样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

陈莲抬头,眼神直视张校长:“影响再不好,也总比饿死的强。”

张校长没想到陈莲会如此回答,他觉得陈莲这回答太不可思议,却又太过直接,目的性太强。

“你有手有脚,他怎么会饿死。再说,你这种行为简直……无赖的很,你永远也赖不上明武。”

陈莲收回视线,眼神望向地面:“我就是无赖,只要能赖上陈明武,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再说,我赖得人是陈明武,又不是你。”

张校长被怼的无话可说,脑残的人你根本和对方讲不清道理。气的摇摇头,迈步离开。

这话被从灶房出来的文老寡妇恰巧听到,气的文老寡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盯着灶房半桶水看了一阵,愣是没下去手。

蹭蹭的来到陈静好房间,对陈子文开口:“子文,有没洗的袜子吗?”

“没有,我的袜子都是一天一洗的,怎么了?”

“你洗那么勤干什么。我准备找几双臭袜子熏死陈莲个不要脸的。”

陈子文被文老寡妇逗笑:“奶,你没把她熏死,你是要把我笑死。不要理会她,她愿意跪就跪吧。”

一天之后,陈莲的脸色大不如昨天。

陈子文看着陈莲的小脸,靠在墙边,对文老寡妇开口:“我看坚持不了多久,最多跪两天,对方就得撤。”

结果,到了下午更奇葩的事情发生。

不仅陈莲跪,陈莲的父母先是给陈莲送饭,等陈莲吃饱以后,她父母也直接跪下。

陈子文头顶飞过一排乌鸦。

嘎嘎嘎……

还有这种操作。

组团来卖惨,逼人。

陈明武也被气的不轻,拿着门口的木棍就要往外冲,赶紧被陈子文拉住。

“爸,你做什么?白姐姐夸你两句打架有男人味,就想动粗?”

“实在是太恶心人,他们怎么做的出来!”

“确实很恶心人。但你现在若是出去把他们给揍了,他们报官,到时候有错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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