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乾心情阳光灿烂,唇角绽开笑容,连带着整间屋子气氛都活跃了起来。

华唯枫自然乐得如此,没有再追究礼仪问题,宠溺地揉了揉杜文乾脑袋。

“我有些时候可能不太通人情,会犯一些错误,”华唯枫现在还不能细说,模模糊糊地讲道,“如果你有不满,一定要说出来。”

杜文乾:“是!”

“你也真是蠢。”华唯枫笑道,“那个嬷嬷让你学,你就真学啊!”

“……”杜文乾尴尬地歪开了脑袋。

华唯枫大笑,指尖勾着杜文乾下巴,调笑道:“我倒是真想看看你是怎么学的呢!”

杜文乾恼羞成怒地叫道:“皇……卿阳!请、请不要调笑微臣了。”

小可爱脸红的都快自燃了,华唯枫乐呵呵地欣赏了一会儿,才道:“好了,不逗你了。”

烛台上的烛芯渐渐燃烧到底部,挣扎地闪烁几下,火焰越来越小,最终熄灭了下去。

俩人正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谁也没有注意到。房间一下陷入黑暗,杜文乾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他惊慌了一下:“卿阳?”

“嗯?”华唯枫在乾怕黑?”

“还好,卿阳请稍候。”杜文乾很快恢复镇定,双手撑在地上,准备起身,“我去叫人来点火。”

华唯枫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起身:“不必。”

烛台上火焰窜起,房间回归明亮。火苗比刚才更旺,点点金色的火星从烛台上飞溅向周围,很快泯灭在空气中。

杜文乾愣了愣,不知是谁重新点的火。

他惊讶地看着徐徐燃烧的烛台,总觉得有点诡异。

话说,那个烛芯已经烧没了吧,这火靠什么燃烧的?

华唯枫倾身挡住杜文乾的视线,强迫他只能望向自己:“那么,还有个问题,文乾还没有回答呢。”

杜文乾心思被吸引了回来:“什么?”

“你不想进后宫,跟你来妓院有什么关系?”华唯枫好奇地问。

“……”杜文乾立刻忘了那个异常的烛台,摆摆手,“没、没什么关系。”

华唯枫盯着他,沉思片刻:“好吧,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杜文乾松了一口气:“谢卿阳。”

华唯枫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原因,补充道:“不过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再惩罚你。”

杜文乾:“……是。”

“以后不许来妓院!”华唯枫嫉妒地命令道。

杜文乾:“是。”

华唯枫犹觉不够,加上一句:“也不许叫青楼姑娘去你家!”

皇上,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

杜文乾无奈道:“卿阳安心,我以后不会跟这里有任何接触了。”

华唯枫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他突然贴近杜文乾,鼻尖耸动,嗅了嗅,然后皱起了眉。

“有什么问题吗?”杜文乾见永帝不开心,紧张地问。

华唯枫把腰间挂着的白玉双佩解下来一只,递给杜文乾,吩咐道:“这个给你。”

“这太贵重了!”杜文乾推拒道,“不行,这个我不能要。”

华唯枫不容拒绝,直接把那只玉佩挂到了杜文乾束带上:“时刻带着它,不许摘下来。”

这对白玉浑然天成,冰清玉粹。两块白玉由同一块玉石分割而成,各有一道深色瑕疵,贯穿整块玉佩。白玉本该无暇,瑕疵为玉石致命的缺陷,然而此对玉佩确是因为这块瑕疵而价值连城。

杜文乾所得的玉佩上瑕疵仿若水纹,而华唯枫持有那块上瑕疵细长而后端翘起,两块拼在一起时则会成为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在玉石里栩栩如生。

白云龙纹双佩,宁朝镇国之宝之一,就被当朝天子如此不经心的送人了。

“也不是怎么贵重了。”华唯枫撇撇嘴,似乎很看不上这对玉佩,“临时用用还可以,不用太上心。”

“这……”

杜文乾发现自己突然变得价值连城,脑袋上流出一滴冷汗,连碰那块玉佩都不敢,生怕弄脏了它。

“换衣服时候记得也带上。”华唯枫反复叮嘱,“很重要。”

“我会的!”杜文乾严肃地点头。

这玩意要是丢了,陪上整个杜家也赔不起啊!

他决定等永帝离开,就把玉佩藏到衣服里面携带,这东西可不能挂在外面展示。

华唯枫夸赞道:“虽然这东西不怎么样,但还是很配你的,很好看。”

杜文乾今日穿的淡蓝色长袍,上面绣着白色竹叶,正和玉佩交相呼应,缓带轻裘,韵味十足。

他不好意思地微笑:“谢卿阳夸赞。”

华唯枫估摸了下时间,遗憾地说:“好了,我该送你回去了。”

时间再长,宫里那帮人肯定要发现皇上失踪了。

“我自己回,“怎能由卿阳相送。”

华唯枫直接无视了杜文乾的拒绝,直接把他拽进了怀里,捂住他的眼睛,轻声道:“睡吧,很快就到家了。”

睡?杜文乾不解,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下一秒就昏睡了过去,瘫在华唯枫怀中。

华唯枫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转身消失在房间里。

卫德今日甚是忙碌,早上二少爷失踪,他首当其冲,被派出去寻找二少爷。

下午从宫里传来命令说不用找了,他又匆匆忙忙赶回杜府。

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喘两口,被杜夫人抓了壮丁,让他陪着她去买布料,说是要为杜文乾的嫁妆做准备。

再次到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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