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无暇分身,不会怀疑到你;一旦寻到好的时机,我定然倾尽全力相助你篡位,等到赵胤真的死了,你不仅为成为大夏新皇,卫芷岚自然也会是你的了,如此一石二鸟的法子,岂不是良策?你当真不好好考虑么?”

说到最后,兰贵妃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眼里满是恶毒的光芒,想起赵胤之前对自己做的一切,当初她有多爱,如今便有多恨!即便是再想要报复赵胤与卫芷岚,也不仅仅是想要他们两个痛苦这么简单,即便是天下颠覆,生灵涂炭,只要能让她高兴,全都不在乎。

“赵胤与北含墨,比你想象中还要精明厉害许多,你当真以为,这两个人会如此容易便中了你的计策么?”燕昀嗤笑,继而又讽刺道:“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些念头,从几日前,你用个假人头挂在城楼上的柱子上时,赵胤便已经在怀疑了,如今,这西京城里,已有暗卫在搜寻你的行踪,你最好自求多福。”

语罢,燕昀面上似是已没有了耐性,便直接绕过了兰贵妃,朝着小树林外走去,不一会儿,人便消失不见。

兰贵妃依然站在原地,一双美眸满是愤恨,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燕昀竟然还是不为所动;原以为自己能在燕昀这里动手,以此报复赵胤,便要容易的多,却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丝毫没有考虑,直接便拒绝了她。

想到此,兰贵妃咬了咬牙,眼里满是不甘,浓浓的夜色下,眸光便如淬了毒般,极是恶毒。

……

从三日前,赵胤答应卫芷岚要去西山狩猎后,倒也常来凤雎宫,大多时候,卫芷岚都是在静静的看书,两人之间,谁也没有提及北含墨,日子似乎就这般平静的过去了。

先皇好骑射,在位之时,几乎每年都会去往西山秋狩,赵胤登基之时,正是最忙的一年,倒也没有去;这之后,卫芷岚便离开了皇宫,一走便是三年,因着卫芷岚不在皇宫,赵胤便也没有了兴趣,这几年,也从不曾去过西山狩猎。

因此,今年秋狩,因着帝后同去,且又是赵胤从登基之后,这五年来,第一次前往西山狩猎;朝中除了一些年老,身体不好的大臣,没能去成之外,文武百官几乎都前去了。

西山并不远,出了城门,一天的时间便到了,卫芷岚起身的时候,天还未亮,待到坐了一天的马车之后,许是因着山路颠簸,且这几日,又因着北含墨的死,太过悲恸,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待到了建信宫,已是傍晚,正是夕阳西斜的时候,天边的晚霞极是绚丽夺目,竟让卫芷岚有些睁不开眼。

卫芷岚记得,以往先皇在位之时,来这西山狩猎,有一次她都是住在赵胤的华清殿的,那时候,两人还没有大婚;这一次,赵胤许是知晓,两个人之间已是不重复从前,卫芷岚便住在了芙月殿。

夜,静静的。

卫芷岚沐浴之后,神思无比清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数次之后,便披衣起身,淡淡的眸光看向窗外,但见此时,已是月已近中天。

殿内,紫色的鎏金炉燃着熏香,一室香气,卫芷岚在软榻上坐下,抬手揉了揉眉心,想起这次前来西山的目的,唇角满是苦涩。

恰时,紫兰掀开珠帘走了进来,瞧着卫芷岚还醒着,不由得笑道:“娘娘,您方才不是已经睡了么?这会儿怎地起身了?”

卫芷岚容色淡淡,叹了口气,“睡不着。”

闻言,紫兰笑了笑,关怀道:“娘娘,您明日可要去西山狩猎呢,若不早些歇息,可是没有精神。”

卫芷岚苦笑,从知晓北含墨已死,这几日,她便再没有睡过,即便是躺在床上,也是睁着眼睛,脑海里全是北含墨的音容笑貌;从未想到,赵胤竟会便成这般冷血无情,表面上假仁假义,实则却痛下杀手,每当想起时,卫芷岚心中都很是后悔自责,若是当日,她没有信了赵胤的话,北含墨会不会还活着?

思及此,卫芷岚心中哀恸,眼睛渐渐有些湿润,这几日,她总是自欺欺人想要去相信赵胤当日在凤雎宫说的话,但只要想起,自己亲眼见到的血淋淋头颅,心中便对赵胤满是怨恨;因为,卫芷岚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会有假,且这些年赵胤的心思深不可测,自己从未看透过,又如何去相信?

无论如何,明日总该有个了断,卫芷岚面色悲凉,眼里却满是决绝之色。

紫兰见此,不由得心中一惊,竟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正欲开口说话,便听卫芷岚淡淡道:“夜深了,你退下歇息罢。”

说罢,似是感到有些乏了,卫芷岚便斜靠在了软榻上,闭上了眼睛,但紫兰明白,卫芷岚此时定然是没有丝毫睡意,张了张嘴,似是有话要说,但最后却欲言又止。

……

次日,天色渐明,卫芷岚用了早膳之后,便走出了芙月殿,好几年没有来过建信宫,这重重宫殿依然熟悉,但却已经物是人非。

卫芷岚去到宫门口之时,几乎许多人都已到齐,朝中的一些官员,这当中有大部分人,都是赵胤将沈丞相,连带着其门下学生,全部除去之后,提拔的自己亲信,除了燕昀,以及几个稍微有些熟悉的面孔,卫芷岚几乎都不认识。

陡然见到燕昀,卫芷岚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还记得上次两人见面之时,还是三年前,自己离开皇宫的时候,若不是燕昀,她也不会如此轻易便能避过赵胤的耳目,因此在北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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