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侃侃很是无奈,靠在椅背上,笑着,想着算了,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把报纸扔了……”

小保姆才准备拖鞋就听见李彦宏过于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心里嘀咕着这人早上是不是吃炸药了?

拿着桌子上面的报纸走出屋子,趁着等电梯的时候打开看了一眼。

光宇总裁高调示爱,我爱易素!

小保姆心里狐疑的想着,这个人好像不是上次才高调的离婚了吗?是为了这个女人啊?

可是照片实在太模糊了,男的还能看清,可是女的只有一个侧脸,还模糊不清,叹口气。

人家高调不高调的关屋子的那个什么关系?

神经病。

李彦宏灌下冰水,试图将情绪冷却下去。

长久以来支撑的信念,在那一瞬间倒塌,她心如死灰。

脚底冰冷,仿佛踩在冰上,低头才发觉是光着脚的,寒意一点一点,浸入骨髓,只觉得心冰到顶点,无法抵御的冷,彻心彻肺。

随着杯子落地,她才发现竟然用力捏碎了杯子,玻璃碎片扎进手掌里,很疼。

李彦宏的唇线仿佛绷紧的弓弦,侧脸的线条紧致,阴郁而散发着寒意,眼神莫名的锐利。

为什么还要来搅乱她平静的新湖?她就这么好欺负吗?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只要想起那个名字李彦宏心中就都是痛,说不出的痛,她所有的不堪有些的狼狈都给了那个人,可是他现在这样高调的示爱,自己算什么?曾经算什么?

她只看到自己的心口裂开了一个口子,慢慢的被人再次用手撕开,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叫嚣着要他偿还……

她的眼神中有着浓浓溅升渐起的恨意狰狞,可是亦充斥着绝望和无助——

那些曾经都是她期待过的,只不过就是她不行,那个人偏偏就是不能是她……

从灵魂最深的地方,像是有一个火星被点燃了,而整片森林因为这一点火星而刹那间成为火海,熊熊的燃烧着,咆哮着,火龙在刹那间窜了起来,几乎将整个人的吞噬其中。

那些幸福本应该都是她的,是她独享的,可是现在被却另外的一个女人霸占着,叫她如何能甘心?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李彦宏抖着手,如果手里有一把刀她一定会捅死易素,她要茅侃侃疼一辈子,将他所给予自己的全部还给他,茅侃侃茅侃侃……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心魔不断的挑战着她心里最为阴暗的地方,她试着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他不值得,可是心不肯听她的话,越是想越是窒息,为什么要这样明晃晃的出现在她的世界?为什么易素还没有马上死掉呢?每天有那么多的人死掉,为什么她不死掉呢?为什么为什么……

李彦宏打开保险箱,将上个月卢子昂买给她的一个玉镯选了一个非常漂亮的盒子装了起来包装好,拧上保险箱踩着拖鞋进了卧室。

“把这个送给她……”她伸出手交出。

卢子昂蹙着眉,接过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出是什么,摇了一下问她:“是什么?”

“你上个月买给我的玉镯……”她坐在沙发的一旁。

卢子昂将东西放回李彦宏的手里:“那是我送你的……”

凭什么要拿去给夏之乔?就算是给她买一个假的他都觉得浪费,想起她那副窝囊的样子,卢子昂不屑的想着。

李彦宏站起身再次将装着玉镯的盒子放回卢子昂的手中,然后自己的手盖在他的手背上:“她明天生日,用一个镯子换回你想要的东西太值了,我有没有的没关系,你的心思我都记在了心里。”

卢子昂叹口气拍拍李彦宏的脸。

“对了,你和光宇有什么接触吗?”李彦宏似乎不怎么在意的来了这么一句。

卢子昂也没在意,回答着:“茅侃侃?没有太大的接触,几年之前我们倒是想做百货了,可是本城的百货几乎都是光宇垄断式经营,我们旗下的一家汽车公司倒是和茅侃侃有点合作的关系,不过那些事都是他那个助理再管的,他本人不太插手。”对于说道这个卢子昂显然有些不赞同,带着嘲讽笑着:“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把公司登记在别人的名下,当心哪天被人反咬一口,一口咬死。”

光宇和卢氏最大的分别就是,卢氏是家族式的经营,从总裁到每一个部门的经理几乎都是卢家人,可是光宇却摒除了这种经营方式,除茅侃侃之外全部都是外人,甚至董事局的董事全部是外人,这种经营方式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卢子昂认为卢家之所以一直能走到今天,说明了家族式的经营是最好的。

茅侃侃在他来看就是个怪人,别人是恨不得名下有多少的公司,可他倒好,全部给了助理,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李彦宏取过一旁的橙子,用细长的指甲慢慢拨开皮,她喜欢用手去扒皮,那种过程她很是享受,可以把橙子当成是自己的敌人。

“你的手怎么了?”卢子昂这才看见她的手心有红色的结痂。

李彦宏笑笑:“杯子掉在地上,没有注意到,按在了上面。”她轻描淡写的解释着。

“光宇能做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呢?现在动迁的那块地其实用来做百货商场我看也挺好的……”

卢子昂皱眉:“不懂就不要乱说,那块地是用来建商品房的。”

地点不对,用途也是不一样的,将百货商场建在那里有谁会去?

李彦宏吐吐舌头,将橙子递给他,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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