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虹似乎是豁出去了,有意识的想要激怒雷臣骁。

接下去的场景仿佛是电影里的面画一样,严虹捂着脸,雷臣骁的脸色铁青。

“我警告你,下次不要让我听见这样的话……”

严虹不敢相信此刻浑身狠厉阴沉的男人,竟是自己一直爱着的男人,严虹勉强笑了,有些狼狈的逃出了楼梯间。

雷臣骁进了门,雷母叹口气。

“臣骁啊,你要反省一下,女人都是希望自己老公疼爱自己的,妈知道你对妈好……”剩下的话她就不说了。

要放到以前严虹说了这番话她才不会管,可是严虹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是心疼她儿子。

雷臣骁这样最难过的还是她,做母亲的总是有操不完的心,他结了三次婚,不能在失败了。

严虹一直在外面走,一直走一直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累了就蹲在地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子出神,五点的时候天已经亮透了,街上到处都是晨跑的人,还有推着小吃车的人,忙忙碌碌的,自行车,汽车,什么声音都有。

她缓缓的走向家的那一边,早上的空气有些凉,她有些不适,她知道自己昨天是过分了,也激动了,现在该怎么办?她不能不回去,她也不想离婚,可是婚姻中只有她一个人努力有什么用?她在热情当雷臣骁那一盆水泼过来,她还是会感觉到寒冷。

严虹站立在家门前,掏出钥匙,手才像前去,门就被打开了。

“回来了……”雷臣骁低低说了句。

严虹点点头,进了屋子走进卧室,扯过被子盖过头顶。

“对不起我昨天激动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她闭上眼。

雷臣骁叹口气将卧室的门带上。

易素在厨房做饭,茅侃侃说要吃炒牛柳,她熟练的切着牛肉切好洋葱。

“还没有好?我都饿了……”茅侃侃站在门边上喊着,这是他第二十次说饿了。

易素放下手中的刀:“如果你介意我慢,或许你可以自己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茅侃侃冷哼了一声。

“我又不傻……”

“你饭做了吗?”他又开始唠叨。

易素真是恨死了时间过的这么慢,这人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唠唠叨叨的,她要疯了。

易素背对着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可是她知道他的目光一定是柔和的,温华暗敛。

“老公我爱你……”她低低说了一声。

茅侃侃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激动的去抱她,他一激动就没控制住力道,易素在切肉,他从后面冲过来,她手上的刀一偏,正好切在手指上,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茅侃侃尴尬的看了一眼,然后吞吞口水:“我能在听一次不?”

“滚……”易素黑着脸。

摸摸鼻子只能滚出厨房。

易素在手指上贴了一个创可贴,其实切的不深,冲了一下水就不流血了,将炒好的牛柳放在桌子上,她的是娃娃菜,盛好两碗米饭放到他的桌前。

茅侃侃吃饭的过程这次一句废话也没敢说。

吃过饭自动的起身抢过饭碗:“我洗我洗……”

易素敏锐的看了他一眼,好看的眉毛轻轻皱起来。

有人洗,她乐得轻松,将手套扔到他手里,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

茅侃侃收拾好了厨房,将流理台擦得堪比样品。

屁颠屁颠的走到易素面前:“我们出去吧,今天天气多好啊……”

易素想哪天的天气不好啊?

茅侃侃换了套黑色的西装,易素挑了件长裙:“我要去修理一下头发……”易素坐在化妆镜前从镜子中看他的脸。

茅侃侃点点头:“不要剪短了,你剪短发像男人。”

易素冷哼着。

“想剪短的?”茅侃侃试探的问着。

易素歪着头似乎在忍着笑,唇角一勾:“剪埃及艳后的那种怎么样?”

茅侃侃嫌弃的扁扁嘴,不过他聪明的选择闭嘴。

到了易北茅侃侃在楼下,让易素自己上去,易素跟着发型师上了楼,茅侃侃在楼下修剪着。

发型师看着他的头发,有些无语:“侃少这头发是自己剪的吗?”

茅侃侃嘴角抽抽着。

“那是夫人?”发型师绝对是没事找抽型的:“看着年纪好小啊,像是您的妹妹……”

茅侃侃从镜子冷冷看了他一眼,他才闭上嘴巴。

茅侃侃有些郁闷的想着,早知道就上二楼了,干嘛在一楼找罪受呢。

整整用了一个多小时,易素的头发才修剪好,很漂亮。

两个人出了店,茅侃侃拉她的手:“要去哪里?”

“去恋爱……”茅侃侃将车扔在街上,拉着易素的手去坐公交车。

两个人站在车牌下,侃侃的手和易素的挽在一起,他的外衣拿在一侧的手上,易素的裙子很长,碎花蓝色的一直长到脚踝,两个人都带着墨镜,她穿着拖鞋,而他却穿着皮鞋,可是即便如此也是那么的搭配。

侃侃没有打领带,黑色的衬衫打开了两颗扣子,微微可以看见锁骨。

公交车慢慢进站,易素掏出两个硬币扔进投币桶里,她和茅侃侃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后面只有一个空位,茅侃侃很是谦让的让易素坐下,公车的空气有些闷,易素拉开窗子,可是外面的风吹进来都是热的,黏黏的卡在空气中不流动。

偶尔吹起一阵风,过后又是燥热。

易素才剪的发,两边落在肩上,齐齐的风一吹就会飞起,侃侃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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