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侵占着她的身体,充斥着她的经脉,娄艳阳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自己身体里传出的筋脉寸断的噼啪声,和骨络像木柴一样劈了的声音。

那种非人能忍受的疼痛清晰的通过她的大脑神经传到四肢百骸,疼得她近乎昏迷,却又越想昏迷就越疼得清醒。

异世的日子没正正经经的过上多久,这就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多少次去鬼门关遛弯了。

正当她已经绝望的感觉自己的气海和丹田都要被撑爆的时候,窗户再一次被推开了,听声音,这一次应该不再是那坏事的风了。

“丫头!——”

昏迷之前的那一秒,娄艳阳能感觉到肩膀上的老头的手已经被人切断,无力的放开了她。从她的身上掉落。娄艳阳的心情有些微妙,她知道自己是恨娄子堰的,杀母之仇,毕竟不共戴天,可是当她遇见危险的时候,心里期盼着能赶来救自己的身影,却还是属于娄子堰的……

……

算是因祸得福,在几经周折之后,娄艳阳有一次被人生拉硬拽着从鬼门关扯了回来。

身体里平添了两甲子的内力,按理说此时的她就算是到了险象环生的江湖上,都照样是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只不过,她现在仍旧躺在勤政殿的龙榻上,因为筋脉寸断而动不了。

其实这个麻烦要解决也容易,这个异世的道理很简单,你有了内力,就意味着什么都有了,用内力温养自身经脉,恢复的速度虽然慢,但是之后痊愈了的身体却是受益良多,要比一般的ròu_tǐ凡胎不知道要强多少。

娄艳阳躺在床上已经很久了,整天无所事事的就这么呆着,除了练功,忍受身体里生长带来的疼痛之外,根本没有事可以给她做。

只是在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曾经护着你疼着你,对你百般疼宠的人会在何时露出隐藏在温润表面下的龌龊内心,然后做出趁你病,要你命的事来。

仍旧是个黄昏,娄艳阳发现她老在黄昏时分出事,无论是什么事,总之不是好事就对了。

门口突然传来“砰”的推门声,当娄艳阳艰难的转过头去看门的时候,却发现娄子堰已经走到了她的眼前。

“娄子堰,你怎么……唔”娄艳阳的眼睛睁大,死死地瞪着眼前这张放大了数倍的熟悉的脸。

唇瓣上传来的啃噬撕扯的感觉,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往日彬彬有礼,甚至在她不同意的时候连靠近都不敢靠近的娄子堰,这是在干什么?!

“唔!呜呜!——”娄艳阳突然开始猛烈的挣扎了起来,却发现此刻的她就连待宰的羔羊都不如,连挣扎都做不到,甚至只是轻微的动作都会导致她刚刚长好的经脉重新断开。

他的吻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离开了,唇形细腻线条柔软的唇瓣儿已经被娄子堰折腾的红肿的不成样子,只是娄子堰似乎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娄艳阳根本不能动的痛苦似乎给他行了方便,给他减少了不少麻烦。

“娄子堰!你到底要干什么!”娄艳阳急得红了眼眶,往日再如何淡然,她都也只是个女人,面对这样不情不愿的侵犯和即将乱—伦的罪恶感她还是慌了神。

“你说话!你怎么不说话啊!”

“乖,丫头,你乖点。”娄子堰一边说着,似乎不想耽误时间,似乎也是怕一旦停下来他就不敢继续下去了,他显得很急切,想要快点把娄艳阳变成他的人,在保证绝对不会伤到娄艳阳的基础上,他的动作又快又急,娄艳阳本来就在殿中躺着,身上没有穿太繁复的宫装,更何况她也不喜欢,娄子堰边让人给她只穿了一件柔软舒适的绸裙,现在他脱起来倒是省事了。

“娄子堰,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了!我们是兄妹啊!皇兄,我是你妹妹!喂!别扒了!”娄艳阳被惹急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哥!”

“我不是你哥!”娄子堰似乎比她还要激动,大吼了一声之后一下子就把娄艳阳给吼懵了。他双目赤红着,脸上爆着纵横交错青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又不甘的闭上。

他大口呼吸了几口,似乎在压制自己的脾气,在睁开眼的时候,确实满目的绝望和哀伤,娄艳阳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只是趁着他此刻看上去冷静了不少,便开始劝了起来。

“娄子堰,我不管你承不承认,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你和我是同一个爹生的,我叫你哥有什么不对吗,”娄艳阳突然发现她越说,娄子堰反而更生气了似的,只是她还是不甘心,又说道“哥,你清楚你在干什么吗,你现在可是在强—暴自己的妹妹啊,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你若是真有需要,叫上十几个二十个女的来伺候你也没人敢说什么,要是懒得给封号就再扔出宫去就是了,你干嘛非要……”

“你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娄子堰看上去更生气了,眼底的悲伤甚至化为了实质,看的娄艳阳自己都以为自己干了什么对不起他并且天理难容的事了。

娄子堰有口难言,只能不断的抚摸着娄艳阳的脸,憋的眼圈都红了却还是什么都没告诉她。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他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娄艳阳突然觉得自己胸前一凉。

“别,不要!娄子堰!”最后的遮盖也被扯下,纯白的堆雪和小麦色的胸膛如愿贴在一起,互相吸引,摩擦出奇妙的酥麻。

“留给我的时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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