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鲜血、蜡烛、杀猪刀,看着眼前这些布置,我瞬间愣了一下,要不是死亡的危机如此真切,知道自己随时可能被杀死,我都要以为这是被请来拍低成本的恐怖鬼片了。

老a没说话,直接走到墙角的四周,用火柴点燃了那四根白蜡烛。

当蜡烛被点燃,立刻发出了劈里啪啦的声音,听着特别的瘆人,让我下意识地就想到了火葬场里烧尸时发出来的声音,这显然不是普通的蜡烛。

而随着蜡烛被点燃,我这才看到四个墙角还撒着白粉子,有点像是那次在南郊坟场见陈子文时,陈子文撒的那种米粉,这种粉末之前警方已经拿回去化验过,说是糯米粉。

做好这一切后,老a才起身走向了我,他的脸上挂着自负阴森的笑容,看起来特别的得意。

边走向我,老a边开口说:“吴忧,我做了这么精密的布置,你觉得那个隐于暗处的人他还会出现吗?”

我不解的看向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白灵是被他绑了还是怎得?

他很满意的抬头扫了一眼地窖里奇奇怪怪的东西说:“茅山老道画的镇妖符,七年七个月的百斤大黑狗狗血,胎死腹中的死婴熬制成的尸油蜡烛,糯米粉,杀过至少一百头猪的杀猪刀。吴忧,我做了这么多的完全准备,你觉得够了吗?”

听到这,我才反应了过来,眼前这些布置原来老a都是为白灵准备的。

心中好奇,难道老a认识白灵,知道怎么来对付他?

而眼前这些布置显然不是用来对方人的,甚至说不单纯是用来对付鬼的!

我忍不住问他:“你认识那个人?你觉得你这么做有用?”

老a警惕性的朝四周看了一圈,然后才开口说:“我管他是人是鬼是妖是僵尸,不管他是什么妖魔鬼怪,今天只要他敢出现,那我就让他和你陪葬!”

说这话的时候,老a的整张脸都近乎扭曲了,也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心境,似兴奋似恐惧似期待。

而我也得出了结论,老a并不认识白灵,但白灵这个角色的存在他是知道的,显然白灵在他心中是有很强烈的恐惧感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做出这么夸张的布置,又是镇妖又是除鬼的。

说实话,看着眼前的景象,我甚至想笑,我寻思老a这是走火入魔了啊,这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白灵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给他们留下了这么深的心理阴影。

而与此同时,我也有了另一个推论。

不管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魂之说,至少这个组织应该是相信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整出这么多歪门邪道的鬼把戏出来,组织内部应该有精通这方面的人,而之前选什么生辰八字吻合的人去谋杀温雅,显然真的和什么邪术有关。

我不相信邪术可以成功,但至少他们有一颗邪心行不正之术,且以此奴役了一批已不能称之为人的信徒。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老a周旋,此时他的状态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胸有谋略的聪明人,已然成了一个行尸走肉。

他握着刀一步步走向了我,笑脸森然,在烛光的映衬下,苍白得像是蒙了一张死人皮。

“吴忧,你求我啊,像一条狗一样求我啊,那样我或许给你一个痛快。要不然,我会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开,让你的血一滴滴流干而死。”老a像是恶魔一般对我说道。

这一刻,我发现心情出奇的平静,说不怕那是假的,但除了恐惧,更多的却是伤感,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原来最让我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面对死亡时的无力抗争。

“啊!”

我竭尽全力发出一道怒吼,同时闭上了双眼。

我不是在逃避死亡,我是想睡觉!

我放空了脑子里一切杂念,就想安安稳稳的睡一觉,因为我睡着了也许就能进入梦游的状态。

而如果我那另外一面出现的话,如果他真是一个恶魔,真是让人胆寒的吴先生,也许我能够化腐朽为神奇。

“哟,就这样向命运低头了?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无趣。”

老a的声音已经来到了我的耳边,应该正蹲在我的身旁。

“吴忧,这就是你的命。一个臭送外卖的没有送外卖的觉悟,偏要掺和组织的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那我现在就送你一程吧!”

闭着的眼帘隐约间感受到一阵锋利的寒芒划过,而我终究不可能在这种状态下入睡。

今夜没有奇迹……

而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道异常高冷的声音,这声音不是老a这种高傲的自负,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

“你不是地狱,又怎知地狱无门?”

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是白灵的声音,我不知道这声音是从哪发出来的,很近却又很远。

像是来自身后,又像似来自四面八方。

我猛然间睁开了眼,我看到老a的身体僵硬的站在眼前,那把刀举在我的头顶,却愣是没有落下来。

老a眼睛睁得很大,警惕而恐惧的朝四周查看,同时颤巍巍的说:“你在哪?你给我出来,别给我装神弄鬼的,你刚才是不是给我射了什么东西?”

老a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好像是受伤了,但并没有流血,所以绝不是枪伤。

白灵那高冷的声音再次在地窖里响起:“地狱有门,已为你打开,是你自己进,还是我送你?”

老a往后退了两步,同时还在四处寻找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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