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陈子文这个关于成长的文件,我心底涌起很多思绪,感觉看似信息量不大,其实很重要,因为这完全可以将我们之前的一些推理给连起来,得到了证实。

首先,温雅确实是被偷尸五人组所杀,但具体死没死我不能确定。而且我也是这五人组之一,因为我的生辰是能对上的。而那个一直善于隐藏自己脸的扭脖子男,他叫老a。

再者,五人组只是一个小的团体,背后还有一个极其疯狂的神秘组织。而五人组中,显然只有那个一直未露面的老a才是核心成员,其余四人是陈子文和老a一起物色出来培养的,我们共同点是生辰八字要符合条件,而且应该都有特殊的变态癖好,因为只有这类人才好控制。

而陈子文看似知道很多内幕,其实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类似联络员的身份,他没有参与对温雅的直接杀害。

而且显然陈子文在组织的地位并不是很高,感觉这个组织制度森严,似乎还分什么阶层,陈子文称之为成长,这个成长过程分别为吃尸、杀人、见鬼,而且对于这个所谓的见鬼,陈子文还充满向往。

“钱诚,事情有点复杂了,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变态组织,再往后查,又不知道要牵扯出多少命案,我们现在还游离于这个组织的边缘行走,一旦深入,我怕我们这些普通警员都没有好下场。”我很郑重的对钱诚分析道,因为直觉告诉我,这绝对是一个恐怖得令人发指的组织,杀人制造恐怖案件的手段也远非普通人可以想象,就连陈子文这样的刑警都只是担任联络员的角色,那是何等的夸张?

钱诚扭头看向我,我看得出来他表情的凝重。

很快,他对我说:“吴忧,你说的对,但正是因为案件牵扯到的秘密的严重性,我们才要更打起精神去面对,而不是退缩。你想如果真的能顺着这几个案件端掉这个组织,我们将拯救多少人,挽救多少家庭?”

我点了点头,心中敬佩钱诚的一身正气。但我总感觉这很难,先不说这些案件能不能破,单单是吃尸和杀人这个级别的案件就已经让警方忙得焦头烂额了,万一真的到了‘见鬼’这个级别的案件,感觉不是寻常警员可以面对的。

钱诚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拍了拍我肩膀,说:“吴忧,我还是那句话,这世上是没有鬼怪之说的。再灵异的案件背后都有操控之人,而这个组织就是利用了人心里的那抹邪恶,将人的变态yù_wàng不断放大,最终让他们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以此来奴役这些成员。你看陈子文,以前是一个多么优秀的警员,就因为不小心染上了吃尸癖,整个人变得越来越诡异,甚至还帮组织杀人,脑子里成天想着见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不能再称为人,而是这个组织为祸人间的作恶工具。”

我说:“其实也怪不得别人,还不是他们自己心中有恶欲,才被有机可乘。”

钱诚很温和的看向我,说:“吴忧,每个人心中都有恶,我们要学会控制。如果没有被引导,一个再坏的人如果能隐藏心中的恶欲一生,他依旧不是一个恶人。所以,哪怕是丢了命,我也一定会对这个组织彻查到底。当然,当务之急还是先侦破温雅碎尸案以及报复杀人案,之后真相会慢慢浮出水面的。”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如果能把这两个案子破了,我是希望钱诚可以不用再插手深查的,因为从他的生日以及白灵给我发的短信来看,钱诚已经被盯上了,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的生命比我还危险。

顿了顿,点了根烟让自己冷静了些许,我才开口对他说:“钱诚,我知道你是无神论者,但是有些老祖宗传下来的玄学还是不能抵触的。既然是要五个生辰八字符合的人去杀温雅,这背后一定牵扯到这方面的一些秘密。我觉得这也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杀一个温雅搞得这么复杂,背后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你最好能找一个懂命理的老专家问问,我感觉温雅碎尸案的背后一定会牵扯到这方面的讯息。”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脑子里下意识地就想到了以前网上很火的红衣男孩事件,一个普通的小男孩却以如此诡谲的方式死去,身穿红色花裙,双手双脚被捆绑,吊于屋梁,脚悬秤砣。

我感觉温雅碎尸案应该类似,这种诡异案件的背后,如果没有懂这方面的人去操纵,怎么可能如此机关算尽。

钱诚眯起他那深邃的眼眸在寻思什么,很快他开口说:“吴忧,你说的没错,这世上虽然没鬼。但在有些人心里是有的,他们是相信的,而正是因为这种迷信才制造出了很多看似灵异惊悚的案件。我虽然不信鬼神,但我不会傻乎乎的去排斥,我会联系一些这方面的专家,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杀人动机。也许你说的对,我之前一直将温雅碎尸案归结为凶杀仇杀性杀,却找不出杀人动机,大概杀人动机真的和迷信有关。”

我点了点头,然后没再说什么,我们又在陈子文的电脑里仔细搜寻了一遍,确认没其他什么有用线索后,钱诚就拿走了电脑硬盘带我离开了。

我本来是想回家住的,因为我发现我心里已经没那么怕了,经历了这么多恐怖事件,我变得有些麻木,我感觉心底甚至还有一个念头,我就是要回去住,你们这些变态快来针对我啊,你们越是急于对付我,露出的马脚就越多。

我甚至发现,我似乎没那么怕死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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