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后还是闹得不愉快,魏连成实在不明白安森林为什么对跟他一起出去这么抗拒,吃饭、旅游、逛街这些都行,就一样,一说要带她参加酒会宴会就发火。

毛金阔笑的直不起腰来,口出毒言,“还能为啥,人家小姑娘嫌你老,带出去没面儿呗。”

魏连成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毛金阔见他动了真怒,也不敢再嘴贱,挠了挠头,不解的道:“哥,你到底看上她哪儿了,不就是个毛丫头么,也就那张脸还能看,前后一样平,那叫女人吗?性子又臭又硬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不是我说你这图什么啊?”又不是抖m。

魏连成的回应是一个酒杯砸了过来,毛金阔被撒了一头一脸的红酒,“我艹,魏连成你发什么疯!”

姚觉远仰脖灌下一杯酒,说风凉话,“还能发什么疯,嫌你嘴臭呗。我说你也是贱皮子,你说谁不好非说安森林,找抽。”

毛金阔把上衣脱下来扔在地上,一边翻手机找人给送干净衣裳,一边自认倒霉,“行,我嘴臭。哼,等你被家里棒打鸳鸯的时候就知道我为你好了。”

姚觉远嘿嘿笑,“你可闭嘴吧大毛子,老魏这人你还不清楚,撞了南墙都不带回头的。你越说,嘿,他这边越来劲。那广告词咋说来着,哈哈哈咱就不走寻常路。”

魏连成阴着脸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轻声道:“你们知道个屁!”

“成成成,我们也就配知道个屁了,跟您这情圣可不能比,您这多高尚啊,玩儿的是意识流,我们啊,也就配摸摸大/波。话说我这岁数也不小了,我妈怎么也不逼我相亲啊?”他十分困惑,拿着手机给小伙伴儿们看上面种种被逼婚的惨剧,摸摸光溜溜的下巴,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东西,先把自己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爸我妈是真宝贝我啊,他们肯定是只求我活的开心快乐似神仙,一点都不舍得叫我受委屈。”

姚觉远恶心的不得了,“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叔叔阿姨绝对是懒得管你,老两口兴许早就琢磨着生二胎呢。”

魏连成附议,“确实该生了,你这样儿的靠不住。”

毛金阔气的哇哇大叫,“我怎么了?我从小五讲四美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爱社会爱人民还给警察叔叔送过水,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新社会好青年好吗?”

魏连成嗤之以鼻,老神在在的瞟他一眼,“青年?”

毛金阔从这句话里听到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恶意。

绿莜家苑

魏连成甩门而去,安森林把头埋在枕头里苦笑。

是不是该庆幸,他宁肯自己离家出走,也没有把她扫地出门?

魏连成去的场合,她如何敢去,去了也不过是两人都难堪而已。

而且,她不打算交好魏家人,更不想见到那家的人。

魏连成第二天早上才回来,身上的高定西装皱巴的跟咸干菜一样,卧室里一片凌乱,安森林正在忙着往行李箱里塞东西。

他恨得咬牙切齿,阴森森的问:“你这是干什么?”

安森林顿了顿,若无其事的道:“马上开学了,收拾行李啊。大一都是要住校的,你没忘吧?”

魏连成当然没忘,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要是不想住,我去找你们辅导员。”

安森林抿着嘴不吭声,手下动作也不停,拿起两件裙子,还笑嘻嘻的问他的意见,“这俩是不是太成熟了,在学校穿有点不好吧?”

魏连成周边的低气压有如实质,好似下一秒就要爆发,“随便你。”

陈凌打电话来时,魏连成已经出国一周了,衣服还是安森林亲自收拾的。两人之间的争吵,再一次以魏连成的落荒而逃终结,她这个大获全胜的人却一点都不开心。

“凌姐,家里没人,你过来吧,咱们面谈。”

陈凌是跟她说新剧本的事儿,“这回是个电影剧本,现代悬疑剧,我觉得不错,把剧本先发给你看看。刘冬明知道不,老导演十年磨一剑,你好好准备准备,如果这个角色能拿下来,以后想不红都难。”

“这么邪乎,什么时候试镜,这个月?可千万别九月啊,我军训呢,不好请假。”

陈凌哗啦啦的翻本子,“不是,估计要十一月了,正式开拍怎么也要元旦。不着急,你先军训,没事记得翻翻剧本就成。还有,公司这边有个新人培训,我打算给你报名,虽说你有点舞蹈功底,但形体还是有点小瑕疵,得好好找个老师纠正一下。”

“时间怎么安排的?”她那根本不叫舞蹈功底,纯属是学了个花架子,都是学校表演节目被老师赶鸭子上架的。

陈凌又开始哗啦啦的翻本子,“全封闭式的,为期一个月,也不只只练形体,各方面都涉及一些,算是速成班吧。”

安森林摇头拒绝,“那算了,我这还得上课呢。”

“那倒也是,既然打算卖学霸人设,是得好好学习。这个只要你不得啥脑/瘫之类的,永远不怕崩。这可比一大把年纪装少女、瘦成一把骨头扮吃货、万年大炮/王装纯情小生来的高端带感多了,旁人想卖都没那个智商。对了,你微博开不开?助理这几天就能到位,你这段时间没什么活动,正好交给她打理。”

安森林想了想,依然拒绝了,“凌姐,助理暂时就不要了,我这也没什么事儿,招了人也是闲着。微博还是暂时先不开,我现在根本没有拿的出手的作品,要名气也没用。”然后很严肃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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