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的老皇上一天不退位,花月白就往他的大殿里扔人头,波斯老皇帝每天被吓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因为每天早上不是在床榻边,就是在花瓶上,有一次竟然还放到了被子里,每天老皇帝都会大发一通脾气,斥责波斯的护卫军难不成是死的,竟然连敌人进犯都不知道,被折磨了数天后,老皇帝已经不敢入眠了,本来野心勃勃的状态也变成油尽灯枯的样子,看起来竟是连一丝精气神都没有了。
波斯的老皇帝似乎是看准了特罗亚的不敢弑父的心思,便一直拖着,本想着必然是特罗亚先坚持不下去,却不想最后提前崩溃的是波斯的老皇帝。
“不能忍了!给我去打!去杀!”老皇帝今早一起来没有发现人头,还十分开心,没想到帷帐一打开,一颗人头从天而降。
原来是花月白他们已经玩出花样了,制造了一个小机关,一旦有人掀开帷帐就会触动顶端的那根线,人头就会掉下来,如果时机正好的话,恰好能碰到老皇帝的脸。
花月白果然预测的没错,老皇上一起来的时候一个人头径直飞了过来,直接砸在老皇帝的脸上,把老皇上砸回了床里,然后惊魂镇定后,老皇上回想起之前的事情终是忍不住了,大声的在屋内呵斥着。
“父皇,父皇,咱们现在不可开战呀,军中的将士已然都死了,只剩下兵力,此时出兵必然是会乱做一团的。”波斯的太子忙劝道。
这位太子也是生不逢时,本想着等着老皇帝寿终正寝后便能接管波斯,没想到等父皇回来的时候,波斯已然决裂,然后自己的妹妹也来和自己争皇位,更可怕的是自己的妹妹带的帮手厉害的很,有的时候太子在夜里也会惊醒,生怕那些高手会来取他的头,所以借着招呼皇上的名义便住到了皇上寝宫的偏殿里,本想着这样安全些,不想皇上竟是每天都能看到死人头,一下子竟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你妹妹,你妹妹这是在生我的气,气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呀,但是君让臣死,臣就必须去死!她是我的孩儿,同时也是我的臣!她竟然敢怨恨朕!”老皇帝喘着粗气指责道。
虽然老皇帝说的是千百年的真理,但是放在每个人身上自是有不同体会的,一向懦弱的太子听闻自己的父皇竟然想杀掉自己的妹妹而且还不止一次的时候很是震惊,但是却低头应和着,藏着自己的情绪,虽是君令为先,但是要是让他死的话,他也决然会反抗的。
波斯皇上想了许久后突然看向了自己儿子。
“太子,你是我波斯的下一个君主。”
波斯皇上这一句话一出,波斯的太子不知道为何觉得身上一冷,“父皇还健壮,儿臣只想在你膝下伺候父皇。”
波斯皇上点了点头,“知道你有一片孝心,但是你也是年龄该闯荡一番了。”
波斯太子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坑完妹妹想到坑他了,心下一紧张,竟是连冷汗都逼出来了。
“父皇,父皇....”太子鼻尖带汗,父皇了半天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波斯看着自己的皇子这般的窝囊,一时气从心中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这般的怕死,还讲什么孝心出来做依托,皇上一时不爽,那就是要把儿子往死里玩,“正好,最近有大批的兵力,你便去带带兵。”
波斯皇子鼻尖的汗终是掉了下来,他们营中的大将全部死光了,他父皇这时推他做领兵的是什么意思,试探对面还杀不杀人吗?
太子想找个理由让皇上打消这个念头却不想波斯的皇上似乎是打定心思了。
太子欲哭无泪的离开了宫殿,甚至都想提前去选块宝地来埋葬自己了。
皇太子这边刚被任命,花瑶他们那边便知道了,花瑶说于特罗亚的时候,特罗亚好笑:“我兄长就是十分软的性子,平日里都是我欺负他的。”
花瑶询问道:“用不用解决掉?”
特罗亚想了想终是摇了摇头,“哥哥平日里有什么都让着我,这皇位若是父皇不坚持他定是也不会坚持的,给他片封地他能玩一辈子。”
花瑶听着这形容不由得笑了,这得多窝囊,才能安安静静的在封地玩一辈子。
特罗亚想了想道:“要是父皇月底还是打算坚持死守,那我就叫他们带兵逼宫,正好练练那群人的忠心。”
花瑶知道特罗亚说的是阿斯莫那群人的心思便点了点头,日久见人心,要是不忠心与你,就咔嚓,结果了他们。
皇太子一脸赴死的神情去领兵了,一直处在惶恐的兵营看到皇太子那般面若死灰的样子更是乱做一团,甚至不少已经起了反心想投靠到对方阵营去了。
皇太子白日里领兵,晚间的时候还是住在皇上的偏殿里,顾全了他忠孝两全的名声,主要还是怕死,不管怎么样,皇上的寝宫要比大帐里安全点。
皇太子不知道的是,他在皇宫未被杀并不是因为花月白不知道他的行踪,而是他的妹妹留下了他的命,但是花月白是谁呀,听说这位皇太子这般的窝囊,一时兴起也玩了起来,找了一个窝囊废的头,吊在了皇太子的床帐上,晚间的时候派人趴在梁上晃悠着那颗人头往床里钻去。
皇太子本就睡得不安稳,还觉得脸上一直痒痒的,挠来挠去,突然好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一样,皇太子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怎么这么像头发呢,皇太子晕晕乎乎的嘟囔着,刚要翻身睡过去,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凉,头发?!皇太子侧着脸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