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挑着眉盯着向阳的脸看了半天,最后愤然起身要去找打向阳的人算账,但被向阳一把抓住扯回了沙发上。

“我去帮你报仇啊!这小兔崽子欺人太甚!”

说完又站起身但又被向阳扯了回来。

“你干嘛!哦,就怎么一声不吭地被人欺负了?哼~”

“我找你过来不是给我惹事的,再说你知道人家在哪吗。”向阳摸了摸两边两边厚厚的纱布,不禁感叹一口气。

齐铭想了想,他还真不知道人在哪,连叫什么都不知道。

“那,那也不能这样算了啊。无缘无故无冤无仇的就打人,不是有暴力倾向就是神经病。我看八成是有暴力倾向的神经病。嗳,你……”齐铭刚想让向阳将打他的人的模样画下来,然后拿去警察局报警,只是转过头便看见向阳看着手机,傻笑?

齐铭疑惑,伸过脑袋好奇地朝向阳的手机屏幕瞄去。

“这不是上次那女生的微博嘛!”

“嗯。”

“不是吧,你们真有一腿啊?”

向阳一个眼神恼过去,齐铭立即将下巴收了回去。

“注意你的措辞。”

齐铭乖巧地点了点头,还比了个ok的手势。

“我找你过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我就说嘛,大半夜找我来肯定不是捉鬼的。说吧什么事?”

“帮我代班。”

“啊?”齐铭的嘴比刚才张得更大,脸上写满了抗拒。

“帮我代班,我帮你写老姜布置的那篇期末论文。”

“yes sir!”

日子过得有些不分春夏秋冬,黑夜白日。

他甚至不记得他昨天做过些什么,去过些什么地方?所以说他还是不能闲下来,否则生活就像空气,处处存在可却处处不留痕迹。

向阳左手握着绳子,右手提着一袋狗粮和一块生排骨,从商场走回来,又围着小区人工湖转了几圈。

在路人看来是主人在遛狗,实际上他是跟着手中绳子的力道走的。他从来没有养过宠物,倒不是不喜欢,他一直想养只加拿大无毛猫,可这是珍稀品种、价钱太贵,且这种猫的体质较为娇弱,即便买得起也养不起。

于是就像第一次抱初生不久的孱弱软棉的婴儿一般,打起十万分精神,小心谨慎。

棕色大狗一直低垂着脑袋,双耳无力地耷拉在两旁,一步两步不急不慢地迈着步子,鼻子贴在地上不知在寻找什么。

又饶了几圈后,大狗突然停了下来,抬起脑袋警惕地望着湖对岸一动不动。

向阳见状,顺着大狗的视线望去,湖对岸只有一对情侣(夫妻)在牵着手,在黄昏下散步。

向阳走至大狗前面蹲下,揉了揉它的脑袋,大狗只是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对他的动作没有反抗,但也看不出喜欢。好像只是出于礼貌,不至于拂了你的面子。

在原地停留了几分钟,大狗又开始迈开了步。

打开灯,屋内的情形再一次展现在他眼前。将大狗脖子上的链绳给解开,它立马便甩着尾巴朝里边的一扇门走去。

将买来的东西处理、放置好,推开里头那扇虚掩的门,打开灯,看见大狗正安静地躺在床边的一块地毯上休息。

厚重的窗帘紧闭着,床对面是一张白色椭圆书桌,上面还摆着几本书,抹了下桌面,没有一丝灰尘。

来到隔壁房间,拉开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果然,里面是一本涂鸦画册。

向阳只觉得一股冷意慢慢爬上脊梁骨,后脑勺酥酥麻麻的。

如果不是没有生活痕迹,还有一只大狗,其他所有的家具款式、设计、摆设……包括大门密码,墙上一个细小的贴纸,均是一模一样的。

是朋友吗?应该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吧。

回到秦俞家,刚打开家门,一个念头在脑中出现,不过只是一闪而逝。

苏南风刚谈完一单生意,将顾客送走后,抬手看了眼表后,坐在餐桌上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就在他神智渐渐模糊之际,电话突然响起。身子轻轻颤了颤,睁开眼,眉间染上一抹烦躁。

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苏南风揉了揉眉心,面容疲倦。

“滴。”

拿下手机,通话已被挂断。

将手机朝桌面一扔,撑着脑袋继续闭上眼睛。

“叮,叮,叮。”

短信提示音。

苏南风再次拿起手机,又是一条陌生短信。

就在他要点开短信时,屏幕界面突然一变。

“喂,什么事?”

“苏总,瑞士那边的考察团已经到公司了,董事长特意吩咐,要您现在过去接待。”

“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拿起旁边椅子上的外套,匆匆忙忙离开了酒店。

“你好,我是高一一班转来的新生。请问这是教导处吗?这里,怎么一个门牌都没有?”

“哦,你走错了,教导处二楼。”

“哦,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学生会。”

女生笑道:“谢谢啊!再见。”

……

“你好?”

“你好。”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刚来学校不知道教室在哪栋楼,主任说让我来学生会办公室找苏会长,请他帮忙带我去认认路。请问苏会长在吗?”

苏南风笑了笑,道:“我就是,我现在带你过去吧。”

“谢谢。”

“我是高二一班的,我叫苏南风,你呢?”

“我是高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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