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这个狗东西居然答应苏清涵对付自己,扶柳自然害怕,此刻她肚子痛得要命,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躺地上捂着肚子拼尽全力向苏清涵方向吼到。

原本跪伏在地上的男子只是迫于保命才不得已答应的,听扶柳这个没脑子这么一吼顿时恶从胆边生,转头瞧着地上扶柳的身子狠狠道:“想要让我们老爷知道也得要你有命活着出去才行。”

如果先前答应是因怕死,现在他想明白了,他杀了扶柳,他家老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只要他蒙混过关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现在他若不从的话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赌一把了。

想到这里那仆从忍着胸口的痛爬向不远处将地上的匕首拿在手上还不忘看向苏清涵提醒道:“真的能放过我?”

“自然”苏清涵抱以一笑,这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接下来她只要静静看戏就好。

得到苏清涵的肯定,那仆从从地上爬了起来,握紧匕首面露凶相一步步走向地上的扶柳。

早就听老爷说过扶柳身段一流,那床上的功夫最是令人销魂,待划了她的脸便可尝尝到底怎么个销魂法嘿嘿。

不得不说跟着扶柳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觉得自己不用死了,龌蹉的各种恶念便占据了他的下半身,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求饶。

“你,你,你想干什么……”那仆从还没靠近,扶柳便惊叫连连,没有了刚才的底气,吓得小脸煞白全写满了惊恐。

现在她真的怕了,刚才她听的分明他们是真的要毁了她的脸要了她的命,不不不,她不想死。

扶柳拼命想挣扎着起来,可是她肚子太痛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起不来。

“苏姑娘,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都是我……”

没等扶柳求饶完,那仆从便骑到扶柳身上用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还想求饶。”那仆从盯着扶柳惊恐的眼睛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想都不要想。你若不死我怎么能活。”

说完那仆从将手中的匕首由扶柳的眉心划过了她白瓷般的脸颊,两边的皮肉向外翻,腥红的鲜血从里边蔓延流满了脸颊的肌肤滴滴落地。

“唔唔唔……”扶柳想痛苦的哀嚎,却只能从捂紧的手掌上透出阵阵破碎的声音证明她还没痛晕过去。

即便她在剧烈的挣扎也敌不过男人全力的束缚,转瞬间扶柳的脸已经被划得面目全非,全是交错纵横的长口子,脸上乃至头发都被鲜血所浸染。

看着甚是骇人,那仆从像是被鲜血所蛊惑,越觉得兴奋,划完扶柳的脸,将匕首丢到一边“嘿嘿……”

开始邪恶的笑着撕扯扶柳身上的黑衣,边撕扯还边自言自语:“哈哈哈,老子想了这么久,终于要尝到了……”

刺啦,扶柳身上的衣服以艳丽的小衣全部被扯烂被丢到边上草丛,露出雪白令人喷血的丰满身子,那起起伏伏的两个东西足以让眼前的仆从疯狂,当下双手不顾一切的在扶柳身上来回□□,沉浸在欲念的世界里忘乎所以。

脸被毁的扶柳全然没有了活下去的指望,也不再挣扎像块破布一样任由摆布。

只是她好恨,满腔的怨恨全部汇聚在浸了血的双眼透过那红红的液体瞪向远处那抹朦胧又清冷的窈窕。

“啊,苏清涵,我扶柳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呃……啊唔……”

扶柳拼尽全力向苏清涵厉叫后便渐渐失去生机,只是那眼睛还向着苏清涵的方向瞪的老大。

扶柳那口中不断溢出的鲜血证明她咬舌自尽了。而在她身上卖力耕耘的仆从还未发觉扶柳已死,这具身子令他兴奋到不能自拔。

苏清涵远远的看着,在扶柳被剥得□□的时候便转过身,接下来的画面看了会污了她的眼。

听到扶柳的咒骂,苏清涵头也没转,勾唇低低冷笑:“那也要你做得成鬼再说,呵呵……”

她苏清涵从来不畏惧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只相信只有成为强者才能更好的活着,保护她想保护的任何。

身后污人清听的声响还在继续,只是少了女子的呼喊和……

呼吸……

最近苏清涵几乎天天虐自己,不仅在身手上有突飞猛进,连对周围的感知也异常敏锐。

扶柳刚断气,苏清涵便有所察觉,猛然转身便见扶柳死不瞑目的惨状和那浑然未觉努力律动的仆从。

苏清涵眼里闪过一丝讶然,倒不是被扶柳的死状惊到,只是她没想到扶柳居然有勇气咬舌自尽,真是低估了她。

至于那仆从,还是随扶柳一起去吧,看着都觉得恶心。

念及至此,苏清涵手里多了一根绣花针,这是她自己特意制作来防身的,一样细的针身却没有线孔,比绣花针要坚硬数倍。

可是她花了很大心思和银子弄来的。

用来杀这种人,真觉得浪费,肉疼死了。

苏清涵肉疼归肉疼,人她从来没有打算放过,对于想要自己命的人无需守信,不留后患才最保险。

苏清涵白嫩的纤手一挥,细针隐没在月光中命中目标的太阳穴,没入其中无迹可察。

“呃哼”那仆从发出一声哼叫之后便倒了下去,同样瞪大的眼睛,不同的是里面全是不明不白。

他到死都没想到,就在他沉浸在将要来临的□□中就这么被杀了。

做完这一切,苏清涵懒得再看一眼,没事人似的风轻云淡的漫步离开了。

自然她回住处的时候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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