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我想知道两个事情。昨晚你答应我的事，作不作数？”
“老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可不了吧。杨芳在这里哦。”
陈玫眼珠子很意味深长地同时转向杨芳。很明显是要告诉张涵。昨晚可是说要把杨芳给弄走。特么地你们两人又勾搭上了，这还能弄走。
张涵转了下眼珠子，神情凝重了好一会。
“两位大姐，我肚子饿了。你们的事情，我会妥善安排。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只能撞墙了。”
“你说。”
杨芳和陈玫面面相觑，两个死对头终于是异口同声了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
“我需要你们各自写一封信给鲁总。”
“什么信？”
“举报胡风窃取你们预案创意的信。”
陈玫即刻便露出了狡黠的脸色了。杨芳却很犹豫。
哎，又要干缺德的事情了。自保呀，特么地真扎心，真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