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顾粥粥微微一滞，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欣赏水平也就这样了。”姜薇转过身，摇摇头叹道，不知道在说顾粥粥，还是在说店员。
顾粥粥的表情一瞬间尴尬起来，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坐下还是该怎么办。
姜薇才没理会她的表情，直接指着另一间衣服，对店员说些什么。店员脸上都是讨好的笑，听到她的话，连连点头，飞奔着拿着一套衣服和姜薇一起向换衣间走去。
顾粥粥叹了口气，揉揉早已酸疼的腿，坐了回去。
她没发现，她的一举一动，全都被对面的镜子，忠实的还原出来。
姜薇看着镜子里，顾粥粥揉腿的动作，眼底快速略过一道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