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失望而回?”

风扶摇瞧着忽然松开她的金珠,微微扯唇:“我知道你生气,也不能接受我这番话,但是,这就是现状。何况,你身为富家之女,商人之家,靠的正是不断压榨着这些已经穷苦的百姓。因此,你替他们担忧替他们不满,不但会引起官商的不满,更是令这些人心生轻视。”

“我想你也尝试过替他们出头,可最终的结局我也能猜到。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失败吗?因为你天生和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他们从来都只有仰望你的份。他们羡慕也嫉妒,当私塾逐渐开展,科举落榜的秀才们怀揣着愤愤不满之情出任先生,教导那些孩子。他们接受的启蒙,从来都是负面的。他们只会认为,你这样压榨他们的商人,跑过来惺惺作态,怎么会是真心的想要帮忙?金珠,若是想要改变眼前的现状,要么来一场战争,就像开国太祖那般成立一个新的朝廷,要么,就只能从内部逐渐改变,培养出一个,有着仁义之心的帝王。”

风扶摇的眼前浮现风玲珑小小的影子,猛地甩头,忽然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玲珑是她的弟弟,是风府的孩子,怎么也不会陷入那样的漩涡之中!

风扶摇深吸口气,偏眼对脸色发青的金珠动了唇:“或许,当你的身份发生了变化,当你有了要帮助他们的义务,你的心愿,就有了突破的方向。”

金珠回了神,诧异的对风扶摇盯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担负着要帮助百姓改善生活重任的身份,那,是什么?

风扶摇笑了笑,摇了摇头:“我只是随口胡说,别放在心上。”

不知为何,从见到金珠的第一面起,她就有一种直觉,她绝对,不会仅仅止步于普通二字。

翱翔之物,如何能在池底盘旋。

风扶摇站稳了身形,抬起脚朝朝前走了去。

头脑昏昏沉沉,身形一歪,只听耳边传来一声惊叫。

“哎哟。”惊慌之声四起,还有一个小孩的哭喊。

风扶摇心里一急,掐了自己的手臂,这才稳了眼神。

“大娘可有大碍?”

风扶摇慌忙偏头,只见一带着孩子的妇人被她撞倒在地,手里的果子散落一地,四岁的孩子为了被自己的阿娘骂的赶忙去捡果子,不小心跌到地上,头上磕了一片红肿。

“我没事没事!你别管我了!快去给我捡那果子!”

那妇人疾呼,拍着自己的大腿对着那哭喊的孩子责骂,风扶摇叹息的摇了摇头,将那妇人扶了起来,轻声道:“都是小生的错,那些果子多少钱?小生如数赔偿。”

“真的吗?”那妇人一听这才乐了,拧着眉揪着那孩子的耳朵,将孩子从地上拽了起来,骂道:“到手里的还被你给弄丢了!你还能做些什么!”

“你别骂了!没看见他哭了吗!”金珠本就因为风扶摇说的那番话生闷气,此刻瞧着那妇人这样薄情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要拽那妇人的手。

风扶摇皱眉,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手心,拉住了那妇人,将那银子交到那妇人的手里,歉意道:“这都是我的错,大娘就别责怪孩子了。”

那妇人见了手心里的银子当即喜笑颜开,哪里有不应的,当即松了手,那孩子猛然没了支力,跌倒在地。

金珠气恼的站在一旁不愿作声,风扶摇小心的将孩子给扶了起来,手里朝怀中探去,方才察觉自己的手帕还在古亦的手里。

抿唇作罢,伸出手用着指腹轻轻擦了孩子的额头,柔声问道:“可疼?”

那孩子停止了哭,见眼前这样温柔的大哥哥,使劲摇了摇头,“不疼!”

“真乖。”风扶摇轻轻笑了笑,握住了他的手,对那妇人歉意道:“都是我不小心,您可有受伤?”

那妇人随意的摆摆手,小心的将银子放在怀里,对那孩子额前的伤看了看,脸上浮现几分心疼,转了眼,对风扶摇歉疚的笑了笑:“瞧你小子也不过十一二,也这样小,我,我这也不好收你的钱。不然...”

“大娘您别说了,您没受伤没怪我已经万般感恩,害您少了这些果子,理当要有所赔偿。家里若是知道我今日这般无礼,定是要被责罚,您快收下,这就当成是,我们的小秘密。”

风扶摇低着头对那孩子笑了笑,那孩子眨着清澈的大眼睛,呵呵的乐了。

“大娘,您的家在哪?我送您回去。”风扶摇对不远处的茅草屋瞧了眼,弯了弯唇,建议道。

那大娘自是满心答应,果真,如同风扶摇所预料的那般,那破落的茅草屋正是那大娘和那孩子的家。

简陋漏风的屋子令风扶摇叹了气,听了他们的情况,原来那孩子是大娘唯一的孩子,老来得子,平时也是宝贝的不得了,只是在粮食面前,再如何心疼,都被压了下去。

风扶摇寒暄了几句,将自己之前买的鸡蛋送给了那户人家,“这些鸡蛋留给孩子补身体,也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这可怎么行!”那妇人连忙推脱,风扶摇含着笑将鸡蛋递给了那孩子,撑着自己的身子,对上那孩子疑惑的眼神,风扶摇刮了他的鼻子,笑道:“留一个鸡蛋孵出小鸡,等小鸡长大了,又生出蛋,这样反复,等你长大了,你的孩子就能吃饱了。”

“真的吗!谢谢哥哥!”孩子留着鼻涕,欢喜的收了下去,那大娘满心的感动,拉着风扶摇的手不舍得放开:“真是个好孩子,小子叫什么名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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