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神情认真,不敢打扰,只得小声的询问。

风扶摇正好已经描好最后一笔,点了头,桂嬷嬷将画纸拿了起来,对外面点了点头,香儿端着菜肴掀了帘子。

布好饭菜,猛然见到风扶摇画的画,香儿惊呼:“真好看的梅花,老爷将书房挂着的冬梅腊景图送了小姐吗?”

白霜扑哧一笑,“你个小丫头混说呢,这是小姐方才画的。那墨汁还不曾干呢。”

香儿诧异的瞪大眼睛,崇拜的对风扶摇望着,“小姐有这样的手艺,便是以后单出了去也是可以的呢。”

“布好了饭菜还不退了去,说的越发没边了。”桂嬷嬷低声训斥,呵斥了香儿退下,自己却看着那幅画越发出神。

香儿的话给了风扶摇一个心思,偏头对那画看了,忽然问道:“嬷嬷,你看这画可使得?”

“自是使得,小姐的画技竟能达到这样的程度,便是名师门下不过如此。”桂嬷嬷夸赞了会,又对风扶摇看着,忽的觉察出风扶摇的想法,眼里出现不赞同的神色:“我知道小姐想些什么,但却不可行。”

“凡是大家的闺女,便是饿极了也是不可以出抛头露面,做一些商人的勾当,况且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风扶摇乐了,“还是嬷嬷知我心,但嬷嬷的话却是说错了。且不说大家的女孩该如何做,就说我们风家也不算是传统大家,没那么多的讲究。何况,大哥也是商人,这样说来,却是贬低了大哥。”

桂嬷嬷抿了唇不说话,眼里却还是不同意。

白霜听了这样久终于懂了她们的意思,“小姐可是要画了画,卖了出去挣钱?”

“你觉得是否可行?”风扶摇看向白霜。

白霜拿起桂嬷嬷手里的画,笑的合不拢嘴,“自是可行的,小姐画的这样好,定是会畅销的。”

风扶摇笑,“你们却别夸奖我了,许久不练,手都生疏了。这里,这里,这里,都没有画到理想的程度。便还是要多练才好。”

说罢又抬头对桂嬷嬷瞧着:“哪里就会被发现是我了呢,匿了姓名拿了出去,有谁会真的计较这个。”

“何况,我对我的画技有信心。”风扶摇伸手抚上那画,唇角泛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当年她为了爹爹苦练画技,后来虽说伤了心,却还是舍不下画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和爹爹讨论画技就能得到爹爹的喜欢,于是求了大夫人给她找了个画师。

虽说画师不过泛泛之辈,但她勤学肯练,打下了结实的基础。

嫁给轩辕烈后,轩辕烈见她喜欢画画,找了宫中最好的画师教她。

再后来,为了讨得太后的欢心,每日服侍太后身侧。

久了,太后将她当成自己的亲孙女一般,亲传画技。

那时候她才知道,久居深宫的太后当年也是名镇京都的第一才女,画技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听说太后当年参加选秀,画了一副牡丹,竟惹来蝴蝶齐飞,至此创造了在无人能达到的巅峰。

只可惜,太后娘娘毕竟是女儿身,男权统治的国家如何会允许一介女流将男儿比了下去。

人们刻意的遗忘不说,太后入选后宫后也再无作品,久了这样的才女就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风扶摇从杯子里倒了些水,伸出手指沾了沾,又往画卷上右侧的梅花上点了过去,粉色的梅花瞬间晕染成了两层,虽说极美却也只是单看,混在一起便失了味道,反显出瑕疵来。

“小姐这是做什么。”白霜惊呼,风扶摇弯唇笑了笑没说话。

这也是当初太后教会她的,没有东西是完美的,作为深宫里的女人,要学会将不完美展现出来,让别人失去戒心。这也是为让男人不会感到压力,才会放心将心思放在她们的身上。

跟着太后五年,虽说她的画功还达不到太后的十分之一,但是至少也得了真传。

她的画,不好,却也不会太糟糕。

“这是我的记号,便是哪副画卷,都会如此。”风扶摇笑,让桂嬷嬷将画收了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拉着白霜桂嬷嬷一起吃饭。

天色越发的暗,大夫人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派了身边最亲近的婆子陈嬷嬷探望了她好几次。

每一次来必然会对她说一些好话,拿了些补品来了更是说与她风水月的状况。

这是第三次了,桂嬷嬷送走了陈嬷嬷气恼的回来,风扶摇见着不觉好笑,她又不想知道风水月的状况,大夫人却生怕她不知道似的每每都来。

“夫人真是小气,总归都是一些平常吃的东西,竟没一件能拿得出换了银子的。”白霜愤愤的看着陈嬷嬷拿来的东西,小声地埋怨。

白霜那地主婆管财的模样委实好笑,风扶摇忍不住,嗔道:“我这里竟是穷成那样了,看着什么都想着要拿去换了银子?”

白霜不好意思的吐舌头,“这不是习惯了吗。”

赶巧这时桂嬷嬷回了来,听了这话没好气的瞪了白霜一眼,对风扶摇道:“这也是奇了,府里都在传小姐与二小姐姐妹情深,派人问了好几次二小姐的情况,竟然都是些好话。”

“那有什么用,送来的东西还不是只能自己留着吃的。一点作用都没。”白霜没好气的嘟囔,桂嬷嬷敲了她头,没好气的轰了她出去,白霜无赖好久才得留下。

“夫人也不知道在使什么招,分明是自己多番派人来的,这时候倒说起小姐的好来了?”

桂嬷嬷拎了眉沉思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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