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树木粗壮,那枝桠处也比较宽敞,不容易让司徒耀掉下来。

即便摔下来,也不算高。不过夜色渐深,天气也也越发的冷了,倒是可以让光着上身的司徒耀好好冻一冻。

“这样好吗?”楚雯华看了看挂在那里的司徒耀,“要是荥朝皇上死在这里,难免把事情闹大。”

“我们今夜都不曾在大殿之外见过荥朝皇上,包括皇贵妃娘娘。”玉忘苏说完便带着寒叶离开了。

回到住处,月牙她们都还没有睡,正坐在罗汉床上吃东西聊天。

“姐姐你就回来了啊?”月牙连忙让了个地方给玉忘苏坐下,“宴上好玩吗?”

“有什么好玩的,也就是人多热闹些罢了。”玉忘苏笑笑,“我觉得有些头晕,便先回来了。时辰也不早了,都洗洗早些睡吧!”

几人也就都洗漱了睡下。玉忘苏睡的迷迷糊糊的,沐诀才回来了。

“你回来了。”玉忘苏抱住他。

“嗯。今夜出了个事,荥朝皇上被人扒了衣裳挂在树上了,你没遇到什么贼人吧?”

玉忘苏笑起来,低声把事情和还她说了一遍,沐诀无奈的揉揉她的头。“这样的事你不该做的,若是让有心人看到了,还不知道要挑起多大的争端呢!”

毕竟人多口杂,大晚上的也看不清楚周围是否真没人。

要是让人看到是她所为,事情便麻烦了。若司徒耀只是暗地里找麻烦,那还没什么怕的。怕的是明着要处理忘苏,那凤天冥必然不会站在他们这一边。

若有人有心要调查的话,未必不会怀疑到忘苏的身上。

毕竟这山庄守卫森严,很难有人闯进来,那有机会动手的也就是在里面的这些人。当时不少人还在殿中饮宴,排除了那些人后,范围可就逐渐缩小了。

“我若不让寒叶出手,你确定你不难受?”玉忘苏嘟囔了一句。她想起楚雯华说的话,到底心里还是微微有些不苏服。

果然前任什么的难免是现任心头的坎啊!就算是沐诀和楚雯华早没有什么了,可她也不是真的一点不介意的。

所谓得不到的最珍贵嘛,也许楚雯华便是沐诀的白月光朱砂痣。

她不知道,若楚雯华真的出事,他是不是会很伤心,或者真为了楚雯华做出什么严重的事来。

“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难受的?”

“那可是楚雯华,你曾经的心仪之人?”

“好好的说什么心仪之人?我那些年几乎都在战场上,不然就是在家里守孝,和她真说不上亲近。这个事不是早就和你说清楚了吗?”

“真的说清楚了?她可和我说,你们曾经海誓山盟,她还怕你没有娶到她,不肯成亲呢!”玉忘苏冷哼了一声。

毕竟两人所言并不一致,故而她心里难免怕沐诀欺骗她。

她最怕的就是别人骗她,哪怕是善意的,她也会不苏服。

若是真能骗她一辈子的谎言还罢了,她怕的是骗了她,然后还不能真正的骗过她,总会被她找到蛛丝马迹。

沐诀皱眉,“什么海誓山盟?这真是她和你说的?”问着便满是不可置信。

他一向觉得楚雯华那个人吧!的确是有些虚伪,沽名钓誉的。不过人嘛难免虚荣,他也不是从小到大没有过虚荣之心。

所以虚伪便虚伪吧!也无伤大雅,并不是什么品性上值得诟病的。

怎么想都觉得楚雯华不像是会这样胡编乱造的人啊!他和她之间如何,他难道还不清楚?说什么山盟海誓,非她不娶,这就扯远了。

若是没出什么变故,她的确是会娶楚雯华,这一点他承认。可要说非她不娶,她还真没那么重要。

她都进了宫,成了别人的女人,他何至于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楚雯华是很美,也难免令很多人倾心。他以前便听闻过,京城有才子得了楚雯华的一幅字画,便茶不思饭不想的害了相思病。

还有为了争斗楚雯华的一幅墨宝争的头破血流的事也有。

楚雯华虽然才名在外,不过他也知晓那些人争斗的可不是她的墨宝,而是因为她的容貌而生出的执念。

楚雯华虽是大家闺秀,可又同那些从不抛头露面的闺秀不同,她似乎对旁人知晓她的美貌,她的才华很乐衷。

不过美则美矣,要说多放到心里去,也并不是。

说到于他的重要,自然是远远不能和忘苏比拟的。

“你还不信我说的话,莫不是以为我在胡说八道冤枉她不成。”玉忘苏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沐诀连忙握住了她的手,“你打我我是没什么,可我还怕你弄疼了手呢!”

“花言巧语。”

“我和她真没什么海誓山盟,非她不娶的。她怎么说随她的便吧!你何必往心里去。莫非你宁可信她胡诌的话,也不信我?”

“没有,比起旁人,我自然是更信你的。若我真全然信了她的话,早就冲你发作了。”

沐诀低声笑起来,“好了,既然不信她的话,可千万别忘心里去。你若闷着难受,孩子也难受怎么办?等他出生了,还不讨厌我这个做爹爹的啊!”

玉忘苏这才笑了。

“你救她成了也就罢了,可你想过没有?寒叶并非天下无敌?若那司徒耀是高手,今夜你和寒叶都要吃亏。尤其是寒叶,一个仆人,就是司徒耀当场杀了她,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是你也拦不住。

“你不会功夫,又怀着身孕,这样真的很危险。”沐诀抱紧她。想着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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