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栽种的牡丹,施了肥,浇了水,到了季节,盛开的雍容华贵,倾国倾城,美则美矣,因为最初便知晓它的模样,似乎也就无所谓惊喜。

相识,相恋,囚禁,相杀……

玉忘苏猛然惊醒,便见沐诀坐在床边。

“是不是做噩梦了?”沐诀小心还的抱着她。

“噩梦,是啊!做了一场噩梦,总算是梦醒了。”玉忘苏低喃着。她和陈宇之间,便像是略有些漫长的噩梦。

那个她曾有一刻生出过要相守一生心思的人,终归是死了。

从她知晓陈宇一直在骗她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死了。

“紫茉说你从外面回来就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

“没什么。”

玉忘苏起身,紫苏端着水进来伺候她洗漱。洗漱过后才坐下来和沐诀说话。紫茉端了热茶和几样茶点进来。

玉忘苏喝了几口茶,也更有了些精神。

她是不该去多想了,既然是噩梦,自然要早些醒来。

“我见过姚墒和徐瑶了,他们总在客栈里很住着也不是法子,我安排他们住在一处别院了。那里要清静些,让人伺候着,他们少出门,也很难让人发现他们住在那里。”沐诀说道。

“这样才好,我先前便觉得他们住在客栈里不妥。若真只是小住几日还罢了,若要在京城久留,便还是该有个安稳的住处。”对于他的安排,她是很赞同的。

姚墒和徐瑶名声在外,终归是太招眼了。

若是让关家知晓姚墒在查当年姚家的旧案,知晓了姚墒的身份就糟糕了。

两人还是低调些的好。

“说起来,我都还不知晓家里在京城还有多少房产呢?”玉忘苏含笑望着他。回来之后,她似乎一直都有些忙碌,自然也没什么闲暇管府里的事。

所以府里的事,还是按着以前的来,依然还是老夫人在管着。

她不管事,便也不知家里有多少财富产业。而沐诀也没主动和她说起过。

“这不是你一直都很忙,我也一直没和你说这些呢!”沐诀笑了笑。“以后确实是要劳你操心了。”

沐诀也就去取了个匣子来递给玉忘苏,玉忘苏打开匣子看着,里面却都是些银票。零零总总有十万余两,玉忘苏有些咂舌。

“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多银子啊!”玉忘苏感慨着。要只是她做点小买卖,要几辈子才能攒出这么多银子来啊!

看着他的俸禄不算高,她还想着,他怕是都没有多少积蓄呢!

其实在朝中的人,若是不贪,单是俸禄的话,还真不算多。一家人寻常过日子自然绰绰有余,可要说积蓄,便不会有多少了。

“我以前总出征不在府里,府里的产业我都没有插手,那些都在母亲手里。这些银子却是我的,你收着吧!家里不缺银子花,你不必节俭。”

“是,以后我们娘俩可就靠你养活了。”玉忘苏笑着把银票收了起来。看着他有这么多的积蓄,不得不说,她还是安心了不少的。

毕竟如今府里上上下下不少人,每个月的花销和月例都要花出去不少。

东院那边修缮了几日,到了过年的时候已经完全布置好了。里里外外看上去都焕然一新,和先前完全不一样了。

老夫人去看过,倒也觉得满意。

除夕当日,玉忘苏和沐诀一大早就带着欢欢去了荣安堂。

一整日,他们便陪着老夫人说说话。老夫人也说起以前过除夕的的时候,府里的一些事。

“府里一直人丁不旺,不过以前过年倒也算是热闹。”老夫人笑着说道。

沐诀却有些愧疚,前两年他都不在府里,就是娘单独过的年,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孤冷寂寞。

先前虽然父亲和祖母都相继离世,至少还有他陪着母亲。母亲说的对,府里人丁一向不旺,祖父和祖母也只有父亲一子,虽说父亲还有两个姐妹,可都是远嫁,很少能回来一趟。

而母亲生他的时候伤了身子,就更是只生了他一个孩子。

子嗣不旺,难免家里也显得冷清。

下午的时候,君无名来了安国侯府。老夫人连忙招呼着他坐下,“无名独自在京,我便让他过来一起过年了。”

“倒是我疏忽了,早该如此。”沐诀笑起来。

老夫人便问起君无名,君家那边是如何安排的,何时入京之类的话。

“过了年初三便起程,不日便能入京。”君无名含笑说道。

“这样就好,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的亲事啊!你爹娘都着急着呢!”老夫人嗔了君无名一眼,“要说你们几个啊!还真是一个个都不着急成亲。如今你和阿诀总算是好了,倒是绝尘,可要等到什么时候?”

都说皇亲贵胄不愁亲事,很多人家也都定亲早,成亲早。怎么她眼看着这几个孩子就这么不着急自己的亲事。

阿诀先前是守孝耽搁了,偏偏无名和绝尘竟然也拖到如今。

如今太皇太后赐婚,无名年后也就成亲了。可绝尘却还没个影子,府里倒是有两个侧妃,却都是宫里赏的,绝尘也不放在心上。

正妃之位一直空悬,到底也不是正经过日子的样子。

“他自有主意的,姑母就不要为他操心了。若是皇上赐婚,还不知是什么样的女子呢!”王爷们的亲事从来都由不得本人做主的,皆是帝王赐婚。

逍遥王府那两个侧妃便是宫中赐的了,若正妃也是皇上赐婚,王府里还不到处是皇上的眼线。

如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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